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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垚看着两人这模样，忍不住笑问道：“干什么坏事了？”
“才没有干坏事！”
戴白薇鼓着脸颊，一脸认真地反驳戴垚，“三哥，我和婉儿可乖了！”
“是，小微和婉儿都可乖了。”
戴垚见她可爱的模样，一时没忍住，轻轻捏了捏她奶乎乎的脸颊，笑着点头附和了一句。
“说吧，叫三哥进来什么事？”
戴垚逗弄了俩小孩一番，这才开口问道。
“三哥，我和婉儿真的要去学堂啊？”
戴白薇和赵婉儿都有些紧张地看着戴垚，显然刚才在客厅里面大人们的争吵，她们在房间里偷听到了。
戴白薇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戴家后院，在被抓捕流放之前，她甚至没能踏出戴家大门一步，对外面的世界根本不了解。
显然，因为戴家出了戴梦一这么个“叛离经道”的人物之后，戴奶奶对戴白薇的管教更为严格了。
所以戴白薇不太了解什么是学堂。
不理解，戴白薇自然就询问身边的赵婉儿了。
赵婉儿虽然也一直都待在赵府里，不过赵府孩子也多，赵家专门请了先生上门，在府内办了个小学堂，为府上孩童开蒙。
所以赵婉儿是知道学堂的含义的。
在赵婉儿看来，学堂是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地方。
赵府中，有许多不受宠的妾室会逼迫自己的孩子努力念书，让他们长大后参加科举考试。
哪怕现在官员不受重视，但是身上只要有个功名，那社会地位也会大幅度提升。
届时，无论是他们，还是他们的娘亲，在赵府的处境都会与之对应地好上许多。
赵婉儿在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就生出了想要去学堂上课的心思。
她的想法也很简单，就是期待着考上功名之后，她娘就不会挨打了，在府里能够过得好一点。
所以赵婉儿偷偷跑到了学堂里面，在窗户外偷学。
结果就是被先生发现，斥责痛骂她一顿，认为女子踏足学堂，污染了学堂这个读书圣地。
这件事情甚至还惊动了赵老太爷。
最后赵婉儿被罚跪，戴雁玉也跟着受了责罚。
事后因为这件事情，赵婉儿母女俩没少受到嘲讽奚落。
也是从这之后，赵婉儿才知道，学堂是男子待的地方。
哪怕对方是庶子，私生子，但只要是男子，那他就有改变命运的机会。
而女子，哪怕她是正妻所生的嫡长女也是没有踏足学堂的机会的。
如今戴垚提出要送赵婉儿她们二人去学堂。
一方面，赵婉儿心动，她想要学本领，保护她娘。
但是另一方面，她也没有忘记当初那些嘲笑她的话语。
她担心进入学堂之后会受到欺负，会再经历一遍被先生当众责骂羞辱的情形。
赵婉儿倒是无所谓，她可以承受得住，但是她担心戴白薇会受到伤害。
戴白薇被赵婉儿这么一说，也被吓住了。
只是她们也不敢找戴奶奶她们说，只能拉着戴垚来询问了。
“对啊。”
戴垚感觉这俩小姑娘神色有些不太对劲，面上笑意淡了淡，摸了摸两人的发顶问道：“怎么了？不想要去学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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