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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沉静冰冷的两个字。
在场的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他说的谁。
“滚出去。”直到男人冰冷的目光如冰棱一样扫过自己的身体，那些高层方才如梦初醒一般的纷纷起身，鱼贯而出。
霍婉还站在门口，她目睹慕念晚的那一巴掌，眉头拧了拧，但终是什么也没说，略微沉默过后，于最后也出了办公室，并且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慕念晚红着眼眶，手掌还一阵发麻。
但她没去理，只是盯着霍靳深，厉声质问，“叮当在哪里？”
之前他说放在霍婉那里。
可刚才霍婉却问她叮当。
显然，他撒谎了。
叮当根本就没有送到霍婉那里去。
那叮当在哪里？
想到之前他的警告，慕念晚的脸色更白了。
“霍靳深，你把叮当送哪里呢？”
她苍白着一张脸，手指用力扣进了掌心，极力克制着体内的躁动。
霍靳深从看到她身后跟着的霍婉就明白应该是霍婉不小心说漏了嘴。
他微微凝眸，面无表情的道：“他现在很好。”
她已经不敢再相信他的话。
什么叫“他很好”？
慕念晚没说话，看着他。
眼眶红红的，眼底蓄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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