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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女人是喝醉了才这么骂他，还是暗地里一直都这么称呼他？
席慕寒深邃眼眸在她身上打转，追问，“你就这么讨厌他？”
“他？谁啊？”
晕陶陶的林念儿顺嘴接话，抬头眨巴这眼睛看着他。
席慕寒又重复问，“你很讨厌席慕寒？”
林念儿先是轻轻点头，之后又摇头，然后又轻轻点头。
席慕寒眉宇间泛起疑惑，这女人到底是讨厌他还是不讨厌？
算了，换种问法吧。
“你为什么讨厌席慕寒？”
为什么？
林念儿想了想，突然嗤笑一声，“因为他可恶！他，他是坏蛋，特大坏蛋，你见过坏蛋吗？这么大！”
说着，伸手比划了一个无比大的圆形。
“”
席慕寒脸沉如冰。
突然想起萌萌说他是好蛋时的样子，那小奇葩还真是遗传她的基因。
“他哪里可恶，让你如此评价他？”
林念儿想了想，突然站起身来，踉跄着推了席慕寒一把。
“你，你说我盗窃钱买，买别墅，你，你哪只眼睛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