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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皇上真的出事了,原著绝不能坐视不管,原著觉得,这些事情百分之九十都是冲着他来的,这种直觉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基于他对局势的观察,想到这里,原著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明白要想查明真相,就必须亲自前往皇宫一探究竟。
“好了,长寅,这件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顺其自然吧。”原著温柔的说道,他轻轻拍了拍长寅的肩膀。
转而原著轻轻一笑,自然地转入了下一个话题,希望能以此转移长寅的注意力:“对了,齐不眠现在做什么呢?”
长寅闻言,脸上浮现一些哀伤之情,眼中出现了淡淡的忧伤,他微微低头,叹了口气说道:“这会估计再给得知煎药吧。得知的身子弱得很,大夫说他恐怕活不过开春了,齐不眠平日里对待得知很是格外细心体贴,得知自从来到府里,他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照顾得知的饮食起居,连煎药这样的小事都亲力亲为。”
说到这里,长寅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哀伤,他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沉重一并排出,“得知这孩子,命真是苦啊,从小就没了父母的庇护,孤苦无依地在街头流浪,尝尽了人间冷暖,本以为遇到了齐不眠,能够有个安身立命之所,没想到现在又身患重病,真是雪上加霜。”长寅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同情。
原著听后,心中也是一阵感慨,然后关切地问道:“齐不眠有跟你说过得知的具体病情吗?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缓解他的痛苦,或者是找到治疗的方法?”
长寅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忧虑,“齐不眠虽然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得知,但他自己也是一脸愁容,很少提及得知的病情,我只从他们偶尔的对话中得知,得知的病很严重,大夫们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尽量减轻他的痛苦,至于治疗的方法,恐怕连神医也束手无策了。”
说到这里,长寅再次叹了口气,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破灭了,他抬头看向原著。
“这样啊,”原著闻言,微微颔首,他望向窗外,似乎在想象着雪后初晴的景致,但又很快将思绪拉回现实,“外面还下雪没?”
长寅闻言,也站起身走到窗边,向外张望了一番后回答道:“不下了,早上就停了。现在都中午了,雪已经积了一层,白茫茫的一片,挺好看的。只不过没有太阳,天气还是有些阴冷。”
原著点点头,他站起身身看向长寅,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说道:“走吧,带我去看看你的铺子,刚刚一直听你说起,但还没亲自去过呢,现在正好有时间,就去参观一下你的心血之作。”
长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自豪与期待,他连忙应声道:“好啊,长月哥哥,我的铺子就在前面不远处,咱们走着去就行。”
说着原著套上了棉衣后便与长寅并肩走出了房间,外面的空气虽然清冷,但却异常清新,让人精神为之一振,雪花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嘎声。
长寅一边走,一边向原著介绍着这一年来他在铺子里见过的趣事,两人的话语在寒风中飘荡,显得格外温馨而亲切。
雪花轻盈地自灰蒙蒙的天空中飘落,无声无息地覆盖了青石板路,将古朴的街道装扮得银装素裹,别有一番风味。
街旁的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凌,晶莹剔透,宛如时间静止的珠帘,轻轻摇曳间发出清脆的声响,与远处偶尔传来的马蹄声、行人脚下的吱嘎声交织在一起。
商铺的木门半掩,门楣上积着厚厚的雪,偶尔有店家推开门,热气与冷空气相遇,化作一阵阵朦胧的白雾,升腾而起,为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几分温馨与生气。店内透出昏黄的烛光,照在雪地上,映出一片淡淡的金黄,暖意融融。
街上行人稀少,但每一位都裹得严严实实,帽檐上、肩头上都积满了雪花,步履匆匆却也不失从容。
孩童们在这样的天气里显得尤为兴奋,他们或堆雪人、或打雪仗,欢声笑语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长寅的铺子前,铺子虽然不大,但布置得井井有条,铺子的大门通常由坚实的木材制成,漆成暗红色,门上镶嵌着铜制的门环和门钉,显得古朴而庄,门楣上往往会悬挂一块雕刻精美的招牌,上面用隶书写着长寅布匹,字迹苍劲有力。
步入铺子,一股淡淡的布香扑鼻而来,那是各种丝绸、棉布、麻布等材质交织而成的独特气息,店内空间虽不宽敞,但布局却十分讲究,高高的货架沿着墙壁排列,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布匹。这些布匹色彩斑斓,有鲜艳的大红、明黄,也有淡雅的青蓝、米白,它们在昏暗的光芒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货架之间,摆放着几张宽大的木桌和木凳,供顾客挑选布匹时坐下休息,木桌表面光滑细腻,边缘雕刻着简单的花纹,桌上还摆放着一些针线、剪刀等缝纫工具,以及几卷样本布。
铺子的墙壁上,挂着一些精美的绣品或布艺装饰品,此外铺子的地面也经过精心打理,铺设着青石板,既防滑又耐磨。地面上打扫得一尘不染,显得格外整洁和舒适。
“这里真是不错,”原著由衷地赞叹道,“你能把这么一个小空间打理得如此精致,真是难能可贵,我相信,你的铺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长寅闻言,脸上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他感激地看向原著,“谢长月哥哥夸奖。”
“长寅,”此时门外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如同春日里初融的雪水轻轻敲打着冰面,带着几分惊喜与期待。
这声音在静谧的布匹铺子内回荡,打破了原有的宁静,引得原著与长寅不约而同地回过了头。
原著的目光穿过店内柔和的光,落在门外那位刚刚出现的姑娘身上,她身着一袭华贵而不失雅致的衣裳,衣料上绣着精细的花卉图案,色彩斑斓而不失和谐,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她的身姿曼妙,步履轻盈,仿佛是从古代画卷中走出的仕女,自带一股不凡的气质。
在她的身后,紧跟着一位贴身丫鬟,手持一柄精致的纸伞,为姑娘遮挡着偶尔飘落的雪花,丫鬟的服饰虽不及姑娘那般华丽,却也干净整洁,面容清秀,显得十分伶俐。
长寅见到这位姑娘,脸上顿时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他快步迎上前去,语气中带着几分亲昵与欢喜:“哎呀,是秧禾啊,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些茶点招待你。”
原著在一旁默默观察,心中暗自揣测这位姑娘的身份,从她的穿着打扮和长寅的态度来看,不难猜出她定是与长寅关系匪浅之人,而这个秧禾名字,听起来也是温婉可人,与她的气质倒是十分相衬。
“长寅哥哥,我听说你这几日新进了几批上好的布料,便想着过来瞧瞧。”秧禾微笑着回应长寅,她的声音如春风拂面,让人听了心生愉悦,她的目光在店内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原著身上,好奇地问道,“这位是?”
长寅这才想起站在一旁的原著,连忙介绍道:“哦,这位是我哥哥,跟你提及过的,名叫长月。”说着他又转向原著,笑道,“长月哥哥,这位是梅秧禾。”
原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微笑,他轻轻点头,以示回应,同时说道:“梅映禾?梅清之女?难怪气质如此出众,原来出身名门。”原著对梅家的名声早有耳闻,梅清作为朝中重臣,不仅才华横溢,更以清廉正直著称,其女梅映禾能得此名,想来也是继承了父亲的不凡品质。
“多谢大将军夸奖,小女实不敢当,”梅映禾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谦逊与羞涩,脸颊上悄然浮起了一抹红晕,如同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她再次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更为恭敬的礼,以此表达自己对大将军这一身份误认的歉意与感激。
“小女梅映禾,家父梅清,虽在朝中任职,但始终教导小女要谦逊待人,不可恃才傲物,今日能得大将军如此谬赞,实乃小女之幸。”她的话语间充满了对家族荣誉的自豪与对自我要求的严格,让人不禁对她刮目相看,梅映禾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泉,让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