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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倾城对叶秀英使了个眼色,让叶秀英收钱,将牛皮纸袋拿给温卓,让他用笔在上面写上温记阿胶四个字,还有生产日期。
待到把所有人的预定都记录下来后,送走了众村民,温倾城和温卓说起包装的事。
“小叔,咱们下次多做些阿胶糕,还需要订制一批包装袋,还有糯米纸也需要采购。”
温卓应下,“阿胶糕就用牛皮纸包装袋就好,里面用糯米纸包裹。阿胶块还是用盒装。到时候我再去趟镇上,找人刻个章,到时候直接沾了油墨,把我们温记阿胶印在牛皮纸上就好。”
“小叔,这事你看着决定就好,花了多少钱,去找我娘报销。”
话说温玉凤吃完早饭后,便想着去趟县城的店铺,让温老大帮她找辆马车来。
仇公子已经好几天不来见她了,还有店铺那边什么情况了,都得去看看。
温玉凤来到县城的凤凰玉颜膏铺子,里面只有一个老婆子在打扫房子,温玉凤像领导视察工作似的,昂首走进去。
“哎?温小姐来了,呵呵呵,咱们这个铺子什么时候开业啊。”老婆子看到温玉凤一脸堆笑地问。
“仇公子这几日来过吗?”
“我家公子这几日没见他人,许是回家了吧。”
温玉凤心中疑惑,若是回家,那怎么不捎个信出来,难道是和父母说他们的婚事?想到这,温玉凤心中一阵激荡。仇家她是不能直接上门的,温玉凤想着,看看他在不在仙泽楼。
“王妈,你在这先看着店吧,开业时间还是等我与仇公子商议后再定。”
温玉凤说完便带着黑纱围帽步行去了仙泽楼,走了得有两刻钟,腿都酸了,终于到了仙泽楼,顺楼梯上去,找到仇公子的包房敲了敲门。
包房门被打开,仇公子见到温玉凤很是意外,“凤儿,你怎么来了。”
“你莫不是把我忘了吧”温玉凤幽怨地说。还欲说什么,被仇公子一把拉进房间,关上门,将她抵在门上,把她头上的黑纱围帽摘下,俯身吻了上去。
温玉凤对他还有些幽怨,怪他突然消失,不去找她,害她每天都胡思乱想,别开脸,不让他亲。
仇公子强势地捏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抓着她脑后的头发,将她按在门上,又吻了上去,温玉凤被他热情的吻征服,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回应着。
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仇公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温玉凤也将这几日的思念全都化作了激情,两人忘情地拥吻着,朝内室床榻边挪去,仇公子一手箍着温玉凤的腰,另一只手,手法娴熟地把温玉凤身上轻薄的衣裙褪去。
将温玉凤抱到床榻上的时候,二人已是坦诚相见。这一次温玉凤没有了第一次的羞涩,主动去脱仇公子的衣服。等到脱下来之后才发现他身上竟然满是伤痕。
“仇郎,你怎么受伤了。”温玉凤定睛发现不止身上,脸上眼角部位也是青紫一片。
仇公子正在兴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头埋在她的胸前,含糊不清地说道:“一会儿再说。”说罢,仇公子雨点般的吻落到温玉凤身上,温玉凤彻底沦陷,一时间,满屋春色旖旎。
待到一番云雨过后,温玉凤躺在仇公子怀里,这才问起仇公子身上的伤。
仇公子脸上带着事后的餍足,唇角微勾,柔声道:“怎么了,心疼了?”
温玉凤撑着软软的身子坐起来,指尖轻抚仇公子脸上嘴角的淤青,眼中顿时蓄满了泪水。“是谁打的?”
仇公子笑了笑,伸手给温玉凤擦掉眼角的泪珠,“傻丫头,哭什么,又不疼。那晚我喝醉酒回家,在路上碰上劫匪了,他们人多,所以吃了点亏。我就怕你看到我这样子会担心,所以这几日才没去见你。”
温玉凤听他说遇到了抢劫,心中更痛。“你遇到这种事怎么能瞒着我呢,我还是会担心的。”说罢,眼泪珠子一颗颗掉下来。
仇公子伸手在下面接着,温玉凤泪眼婆娑地问:“你干嘛。”
“我得接着,这可都是宝石。”
“你坏死了,就会油腔滑调。”温玉凤嗔了他一眼,握着小拳捶在他胸前,只是这拳柔柔的一点力道都没有。
仇公子抓住温玉凤的手,深情地看着她,“凤儿,我可没有油腔滑调,我对你是真心的。”
温玉凤被他灼灼地眼神看的心跳加速,忙避开他灼热的目光,笑道:“我知道你的心。”
仇公子手一用力,把温玉凤重新拽到怀里抱着。温玉凤觉得自己幸福极了,就算温倾城开了药坊又怎么样,她只是个弃妇而已,而她还有店铺,有仇公子,这就已经赢了。
仇公子抱着温玉凤,脸凑过去,轻轻吻了她额头一下,眼睛却看上别处,心中发狠:一定要找到打他的那个男的!
他的伤自然不是被抢劫的人打的,而是那天在见了温倾城后,只觉得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一回头,还没等看清,他就被打晕在地。再次醒来的时候,温倾城也不见了,问了仙泽楼的人,都说没见过温倾城再下来。
后来,他找了几个人,打算把那个男人教训一顿,可是查了很久都查不到那人的身份。知他肯定与温倾城脱不了干系,便带人盯着温倾城,一直尾随着温倾城,想顺藤摸瓜,果然那人出现了。
只不过,那人身法变幻莫测,武功极高,普通人根本进不了他的身,反被他暴揍了一顿,还威胁他若是敢找温倾城麻烦,他会杀光仇家所有人。以他的轻功,就算家里有家仆守卫都不顶用,所以他才一直没敢轻举妄动。
“对了凤儿,你叔叔家那个妹妹,叫什么城的,她到底有什么背景?”仇公子问道。
温玉凤抬起脑袋看向仇公子,被他这没来由的一句话弄得有点懵。难不成他刚才沉默了这么久是在想温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