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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景泓不想让温倾城心里有负担,便推说是自己早上睡不着才出来坐着的。随即转了话题,温倾城也没再继续问,现在她一心想着今日的考试,忙跑下楼洗漱去了。
今日换了身简洁的淡紫色衣裙,看着有些苍白的脸色,鼻子也有些堵,便又从空间找了粒感冒药吃上,简单化了个早八妆出来。
叶秀英知道温倾城今日考核,早早就起来给她做饭了,煮了鸡蛋,做了香菇鸡丝面。
温倾城一口气炫完,去了后院,墨景泓见她那么能吃,也放下心来。“婶子,今日我送倾城去考场吧。”
“好,你去送最好了,这孩子毛毛躁躁的,我都怕她跑错了路,找不到考场。”叶秀英不放心地说道。
“公子,我去驾车。”阿隼放下碗,忙去了后院牵马套车。叶秀英见阿隼都没怎么吃,怕他再路上饿着,追上去,往他嘴里塞了个馅饼。
阿隼下意识地张嘴,口中叼了个馅饼去牵马,看到温倾城正在牵马,忙抢过缰绳,迅速套好了车。周到地给温倾城放下上车的踩凳。
温倾城坐上车,马车帘子被掀开,墨景泓也坐了进来。叶秀英和子城站在车外,送他们出门,温倾城掀开帘子。
“你俩快回去吧。”
“倾城,放轻松,好好考。”叶秀英冲着温倾城挥手。
“大姐,一定要考第一名。”子诚眼睛笑的堆起小月牙,两人冲着温倾城挥手。
马车里,温倾城身子一点点挪向窗户边,尽量拉开与墨景泓的距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原本坐的很远,坐着坐着就靠过来了。
墨景泓看着温倾城的小动作,唇角勾了勾,手肘撑在温倾城座位后,整个身子靠了过去,将温倾城控在车角。
“你”温倾城有些不习惯他这样,以前他是傻子的时候怎么着都行,但是现在他的智商是个成年人
墨景泓看着温倾城耳尖红红的样子,有些好笑,大掌贴到温倾城的额头,“真退烧了,那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温倾城脸红被他说出来,更是烧的厉害,双手抚上脸颊,又羞又恼,“我怎么知道!”
温倾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要一靠近,看到他的眼睛,自己就会心跳加速又脸红,总让他笑话。
“不理你了。”温倾城垂下眸子不去看他,从衣服里掏出昨日齐珍给她的掌中宝。
墨景泓很少见她这般娇羞的样子,眼中尽是玩味的笑,伸手抢过她手里的纸,上面是苍蝇大小的文字,看上去像是小抄。
“这是什么?少将为麻甘心下跪?什么意思?”墨景泓看的一头雾水。
温倾城轻笑道:“不是我们行业的人是看不懂的,练剑的有剑诀,我们制药的也有口诀。”
“到底是什么?你不说我可要惩罚你了。”墨景泓见温倾城一脸高深的样子更是好奇。
“我不告诉你,就喜欢看你想知道又看不懂的样子。难受吧,哈哈哈”
墨景泓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眼神中闪着危险的光芒,不提防被他抓住双手,将她的手臂高高举过头顶,按在马车车壁上。
“喂,你干嘛,快放开我,别闹了。”
墨景泓抬起另一只手,“不说就挠你痒。”
现在双臂被他控住,腋下暴露出来,光是被他盯着就觉得痒,温倾城忙告饶:“别闹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嘛,不行了,我想笑。”
“叫声好哥哥。”
“别那么肉麻行嘛,我叫不出口。”
“不行,就叫这个。”
“墨景泓!你快放开我!”温倾城恼了,怒视着墨景泓。阿隼在外面驾车,明显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速度。
“好了,不逗你了。好哥哥留着下次再叫。”墨景泓见她恼了,忙把手放开了。
温倾城没说话,嗔了他一眼,抢过他手里的纸,眼睛快速浏览起来。墨景泓总想靠过去,但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不好去打搅,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已经到了县城了。
考场设在鹿鸣书院,几经辗转,马车最终停了下来。温倾城将纸条留在马车上,怕随身带着被查出来以为她带小抄。
阿隼搬好踩凳,温倾城下了车,发现鹿鸣书院正是在一座山脚下,大门口搭起了一座棚子,门口还站着几个守卫,棚子里坐着几个穿着广袖长衫的男子。
温倾城在门口领了号牌,在长衫男子的指引下进入书院。
“公子,咱们在这等着吗?”阿隼问。
墨景泓见温倾城进去了,知道一般这种考核,需要一上午的时间。
“去王记附近找家茶楼。”马车里的墨景泓沉声道。
阿隼虽不明公子的意思,但也不会多问,驾车往王记方向而去。
王记制药坊内
王云汐正坐在书房里,旁边有三个药师殷勤的伺候着。“温倾城今日告假了?”王云汐明知故问。
一脸谄媚的方药师,给王云汐续上茶水,说道:“对,今日是初级制药师考核的日子,她去考核了。不过”
“不过什么,方姐你继续说呀。”
“不过小温未必能去的了。”
王云汐微不可察地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这是怎么说的?”
“大小姐,昨日小温出了一身汗,抢收那些黄芪的时候淋了雨,浑身都湿透了,我当时见她在回廊里躲雨,又是风吹又是雨淋,怕是会感染风寒。”
风寒在大齐王朝不是小病,有些人从此落下病根,有的小孩会因风寒而亡,在王云汐看来,温倾城此刻定是病的起不来了,搞不好还在家里高烧说胡话呢。
方药师早就看出大小姐不待见这个靠大公子上位的骚货,她同样讨厌,顺着王云汐的话,说道:“初级制药师哪是考就能过的,放眼整个大齐王朝,有几个大小姐这样的天才少女,一次就能通过。我看小温就算是去了,也肯定过不了,不过是去长长见识。”
这话说的王云汐心里很熨帖,一次性通过初级制药师一直是她的骄傲,虽然是父亲找了好多老师,把考核需要考到的内容都给她练习了,但那也是自己的实力。
虽然王云汐笃定温倾城考不过,但一想到她今日病的起不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错过考核,那种绝望与无奈,想想就觉得爽。
“大小姐,外面有人送来了这个。”玉钏匆匆走进来,递给王云汐一个青玉雕刻的玉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