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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非理性的角度来说，你是个犯罪分子，但你不是穷凶极恶，有自己的评判标准，但选择了最错误的方式来主持自己界定的正义。”
中年医生闻言，顿时就眼睛一亮，伸手和张锦握了握手。
非常用力，泪花闪烁。
“我希望能够把自己的故事对你说完，如果你能够找到一个号作者，帮我把故事写出来。
不用塑造我是什么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不可怜，枪毙几个来回都应该。只要客观的阐述我的这段人生经历就已经足够了！”
张锦点头，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
“说罢，我本身就是个作者。”
“好，谢谢您的聆听！”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张锦才离开了讯问室。
这个时候外面站着很多的警务人员，白建设做了一下介绍。
都是省厅甚至部里的干部，过来协办这两个连环杀人案！
这些人对张锦都非常尊重，张锦也都一一躬身问好，毕竟年纪都在那儿摆着呢，最年轻的都比他大了七八岁！
这种尊重，很有必要。
“另外一个犯罪嫌疑人，也要见见你这个侧写者。”
白建设笑着说道，他其实心里面十分明白，这个案子就是便宜女婿破的，但是把功劳算在了他的身上。
其他人也未必就不知道，但谁也不会去追究，因为白建设能够说出一二三来，而且他也有资格再往上走一走。
警务人员都不容易，谁也不会为难谁，除非你是真不配！
白建设肯定配了！
张锦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就来到了隔壁的讯问室里，见到了戴着眼镜的大学生。
“我发现自己居然是被画出来之后，才被警方找到的，但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能够把我画出来，还把我的偶像画出来，难道你有超能力吗？”
男生看起来很正常，就是眼神有些阴鸷。
“没有。”
张锦淡淡的看着年轻的大学生，对于这种天生坏种，专门挑弱者杀害的垃圾，他不想浪费哪怕一个字！
“你为什么能够把我画的这么像？”
眼镜男盯着张锦，突然之间露出了诡秘的笑容，笑容之中还充满了得意的味道。
“对了，我有很严重的精神病，你侧写的时候想到了这一点吗？”
眼镜男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都是一愣，随即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精神病也会死的，但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瘫痪，静静的躺在那里，自由的灵魂困在一个躯壳里，那才是真正的坐牢。”
张锦淡淡一笑，看着眼镜男的眼神之中，满满的都是不屑。
就在这个时候，白建设推门而入。
“曹可阳的律师来了，他有精神疾病的证明，几年前就已经有了。”
“我要出去了，你叫张锦对吧，我会记住你的。”
曹可阳哈哈大笑，此刻他充分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斯文禽兽。
“对，你应该记住我，因为我是你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