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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也摸了，玄墨这会，居然耐着性子把白祈流的眼泪舔完了。
刚开始哭的白祈：“呜呜。”
到了后面的白祈：“……”
他冷漠的垮下一张小批脸。
吃饭呢？
舔这么干净？
没有眼泪掉出来，玄墨感觉到，亲了亲人的脸蛋，把人的身子转回来，捧起白祈因为哭泣缺氧涨红的脸颊。
语气轻了点，“崽崽，不哭了。”
白祈身子哆哆嗦嗦，哭了那么久，情绪反而越来越镇定下来，他红着眼睛看玄墨，颤巍巍抬起手。
“啪。”
一巴掌甩在玄墨脸上。
555懵了，玄墨也懵了，男人缓下的脸骤然变得阴沉，沉的能滴水。
“白、祈，你敢打我？”
没人敢这么打他。
白祈怂了那么久，从来没这么有底气过，他的眼睛染着红晕，唇瓣四周被咬的破碎泛白。
明明整个人可怜的要碎掉了，但说话铿锵有力，眼神坚定不移。
“是你先打我的。”
“是、你、先、打、我、的。”
他重复了两遍，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后背有点抖。
自己刚刚的力道确实不算小，闻言，玄墨逐渐镇定下来，他脸色不愉，阴冷的蛇瞳一瞬不瞬盯着白祈。
白祈被他盯得后背发凉，身上的冷汗一寸寸凉下来。
就在他心惊肉跳担心触怒玄墨会不会继续挨打时，玄墨轻轻拿起了他的手。
没什么情绪的说了句，“手都打红了。”
白祈：嗯？
555：呃？
男人魔力抚过，白祈扇人扇红的手恢复了白嫩，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了。
玄墨：“打也打了，出气了吗？”
白祈点点头，又摇摇头，彻底冷静下来后，他不太相信这条小心眼的蛇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玄墨看他的目光晦涩难通，他把玩着白祈的手，唇瓣张阖，“崽崽，你好像没那么怕吾了。”
白祈：？？？
“以后你若不怕吾，打也给打得。”
他的蛇皮那么厚，白祈人类之力，就算手打废，他的脸也不会有伤害。
白祈：“……”
怀疑自己听错了，白祈犹豫抬手，捏了捏玄墨俊脸。
玄墨按着他的手，学着白祈一开始面对他时那样，冰凉的脸颊贴上了白祈温热未消的脸。
魔神大人的心在这些温热里慢慢稳定下来。
他的眼底充斥着上千万年都割不开的渊源，“白祈，吾应该恨你的，可是我不想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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