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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兮听后愣在原地。
“怎、怎么会！莫雨灵她！
她怎么可能不是景明的对手。
记忆碎片我们也找回来了，我体内灵力容积也通过丹药提升了。
现在莫雨灵手中还有着那把炽白剑…
怎么会不敌一个景明？”
丹阳宗主孩童般的脸上天真一笑。
“那莫雨灵为何不出来正面对抗那景明？”
凌兮脸色一沉，脸上的怒气无疑显露。
“宗主，你在暗喻莫雨灵是那贪生怕死之辈？”
丹阳宗主眨眨眼，孩童般的声音传来。
“哈哈哈，那对吗？”
“…不对吗？”
“她可有实体？”
此话一出，凌兮当即僵在原地。
细细想来，丹阳宗主所说得没错。
那景明不仅有实体，现在又不知道从哪里召唤出如此之多的幽冥大军。
现在空有一身术法的而又寄宿在凌兮体内的莫雨灵，面对景明，确实有些牵强。
凌兮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多少有些愧疚。
低语道，“丹阳宗主，是我着急了。”
可那丹阳淡淡一笑，转过身去，并不在意。
可凌兮看着上空一片混战，仍旧没有放弃。
“可宗主，虽说雨灵姐她还未能重塑肉身，但她毕竟是寄宿在我的体内。
她完全可以用我的身体来当做她的肉身。
一切的术法皆可由我代为施放。”
景明无奈摇摇头。
“那对吗？”
“……
怎么又不对了？”
丹阳宗主面露凝重之色，转过身来，直直看着凌兮发问道。
“你可曾近距离接触过景明的实体？”
凌兮思虑片刻说道。
“当然有！”
“哦？”
“就在上个月，在那极北冰川的雪山之巅上。
我们曾与那景明发生过正面冲突。
虽说我们当时灵力枯竭，但好在我体内的莫雨灵及时出手，一击将那景明从高处击落。
只见他躺在雪山半山腰，我们怕他没死透。
还用冰剑戳中了他的心脏……”
凌兮说着说着，自己的语速渐渐慢了下来…
不知该如何向丹阳宗主诉说后面发生的事情。
可那丹阳宗主那洞悉一切的双眼又是天真的眨了两下，随即笑意盈盈地眯起双眼。
幽幽开口道。
“那对吗？”
“确实不对…我…我从未近距离接触到过景明的实体。
丹阳宗主，刚刚是我失言了。”
凌兮这才记起，当时那一剑下去，刺破了景明的黑袍，却直直插向地面。
黑袍之中只有一团雾气所笼罩的骸骨。
那并不是景明的真身。
真正的景明早已逃脱，或许，真正的景明从未和凌兮一行人有过任何正面的交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