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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轩忍不住轻轻的抬起右手,想要触摸那近在咫尺的脸庞,但又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安宁。
他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抬在半空的手指轻轻划过简直的额头,顺着他坚挺的鼻梁滑下,最后落在唇边。
那微张的唇瓣,仿佛在邀请他尽兴的品尝一般,沈青轩的双眸一动不动的盯着简直的唇瓣凝视。
直到一声“沈青轩,你这个坏蛋!”才把他惊醒,不由又是一笑,这人酒醉了都在恨他,自己在他心中倒真是罪孽深重了。
沈青轩看着简直那张带着酒醉的脸,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他倾身虚覆在简直的上方,贴着简直对耳廓,轻声笑道:“我是坏人?那你这小醉鬼不害怕吗?”
“不过,习之你醉了之后,可真是诱人,勾的本王忍不住想犯错。”尽管他知道现在的简直根本就听不到自己说的这些话,但是也只有在这时候他才敢如此直白的跟他说出自己内心的愿望。
沈青轩说着似是再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一手撑在床榻上,一手抬起简直的下颌,直接重重的吻了上去。
沈青轩只觉一股酒气涌入自己的口中,然他却并未退出,反而是进一步的加深的舌尖的进攻。
此刻正醉的不省人事的简直,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沈青轩的唇在他的唇瓣上肆意的蹂躏,几乎是以啃咬的方式在掠夺着简直对每一分气息。
突然沈青轩觉得一阵惊喜。
简直对于他亲昵的举止竟然没有抵抗,反而是有了青涩的回应。
醉眼朦胧的简直突然感觉有一道柔软的不明之物侵入自己的口中,本能的便想拒绝。
但他还是努力的微微张了张眼,眸中满是迷茫,他似乎在努力分辨着自己身体上方的人?
大约是看清了是何人,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然后顺从的回应着。更是伸手轻轻抚上压在自己身上那人的脸颊,动作极为的虔诚,温柔细致。
感受到了身下人儿极为难耐的呼吸声,沈青轩才恋恋不舍得放开了身下的人儿,果然青涩的连换气都不会。
刚想感叹一声他的习之果然是滋味绝妙绝妙,却被简直接下来脱口说出的话,给刺激的好心情一下全失。
“皇上……”简直才出口两字,沈青轩便忍不住再次覆上被他刚才蹂躏的红肿的双唇,后面的话他不想从简直口中听到。
难怪刚才这么主动给予回应,原来他是把自己认成了宋子温了。
简直沉浸在沈青轩温柔的安抚中,不自觉的拱起了身体,想要得到对方更多的安抚。双手也不自觉的环住了身上之人的脖颈。
直到感受到那双滚烫的手掌,简直迷迷糊糊中察觉到了略微的不对劲。
只是还来不及让他有更深层的思考的时候,酒醉的后果便让他再次失了清明。
沈青轩眼见简直刚一瞬间的清醒,再度迷失在情愫之中后,嘴角一扬在简直的颈侧重重落下一吻,并不时的在他耳边细语着:“习之,乖,放心交给我,我定会让你忘不了这极乐的滋味。”
回答他的却是简直断断续续的低语:“嗯……嗯……皇上,我好难受!”
尽管耳中听到的并非是自己,沈青轩依旧是轻柔的安抚着简直,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乖,一会就舒服了!”沈青轩低头再次含住简直的唇瓣,反复蹂躏。
直到简直忍不住疼痛,用手抵住他的胸前,想把他推开,沈青轩才发了善心把他放开。
随后沈青轩大约是觉得今晚的月色过于撩人,伸手扯下来床榻的床幔,遮住了满床的春色。
“习之,现在,是不是该让本王了满足了?”不多时沈青轩的话慢悠悠的从床幔中传出,回答他的却是,简直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混蛋!”简直在急促的喘息缓和后,突然破口大骂。此刻的他虽仍不算十分清醒,不过意识却是恢复了不少,眼微睁,看到的却是一张笑得有些得意的脸,“滚开!”
伸手便想要推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沈青轩,却奈何酒醉后的不适,以及被人挑起的情愫都让他力不从心。
手上推开的力气,竟使不出几分来,不像是拒绝,倒如同情人之间欲迎还拒的嬉闹。
“这可不行,习之……你总不能忍心看着本王这样吧?”沈青轩带了几分戏谑的口吻说道。
现在骑虎难下,就算习之反对,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
“混蛋……你……”
“滚开!”
“乖,保证你会喜欢的!”沈青轩低声安抚道,如同哄着不懂事的小孩儿一般。
“放………”
最后放手两个字再次被沈青轩吞入口舌之中。只留下凄凄艾艾的呜呜声从床幔中传出。
金丝楠木的床榻上,软纱制成的帷幔中,沈伸的右手轻易的抓过简直在他胸前推搡的双手,高高举过简直的头顶,身体亦是整个儿的压了下去。
他的张脸在与简直的脸不过相差一指宽度的时候停了下来。
“习之,今晚再要让本王停下来是不是过于残忍了?”低沉的语气在简直耳边响起,然后他感受到了,沈青轩的急迫。
“沈青轩,你连梦里都在欺负我!”简直的控诉令沈青轩一愣,过了半晌才理会到这人原来竟以为在梦中。
难怪刚才误会他是宋子温的时候竟然会这么主动,令他十分奇怪,这一本正经的脑袋,竟然敢对他一向奉若神明的君主生出如此亵渎的举止来了。
原来……是以为在梦中啊,他的习之真是可怜,只能在梦中念着心里的人
不由替简直觉得不值。
也是,若是清醒着的他,被纲常礼教束缚着,自然不表露半分。
他的习之,从小就被这些东西所拘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严格的遵循着他父亲给他定下的规矩,对待宋子温都只敢小心翼翼的偷看几眼,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僭越。
只有在这他以为的梦境里,他才敢放开被繁文缛节的束缚,让自己的情感得以短暂的释放。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为习之心生怜悯,但是转而又觉得这样才好 ,这样他的习之才能安安稳稳的成为他一个人的人。
“若是习之让本王满足了,本王以后再也不欺负习之了可好?”低头哄着又闭起双眸的人儿,却发现那人又睡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