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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布莱克从阿兹卡班越狱了!
这个消息在英国巫师界引起了轩然大波,接连几天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都是那个形容枯槁状似癫狂的男人的照片。
“”夏尔放下手中的报纸,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我记得阿兹卡班好像是最高级别的巫师监狱来着?”
有了一个“绝对不会被盗”的古灵阁、一个“最安全”的霍格沃茨,又来了一个“看守最严密”的阿兹卡班
巫师们给这些地方下定论的之前真的有认真考虑过吗?
如果认真考虑过的话,英国巫师界能坚持这么多年,还真是不容易啊。
“当然,阿兹卡班是由摄魂怪看守的监狱,在他之前可是从来没有人能够从阿兹卡班逃离的。”布雷斯用手指点了点报纸上的照片。
“摄魂怪?”
“一种黑暗魔法生物,能够吸走人的快乐,让人想起最痛苦的回忆,也会吸走人的灵魂。”德拉科冷着一张脸解释道。
吸走灵魂?夏尔挑了挑眉毛。
和恶魔一样都是以灵魂为食的生物吗?夏尔突然有些好奇了。
“不过,德拉科,他和救世主是什么关系?”夏尔朝着再次存在感暴增的哈利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姓布莱克的话,应该跟你的关系比较近才对吧?”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德拉科的母亲未出嫁时的姓氏就是布莱克。
“我跟他没有关系。”德拉科干脆利落地说道。
虽然外面都在传当初是这个人背叛了疤头的父母,但德拉科对此是持怀疑态度的,而且就算是背叛了又能怎么样呢?当事人都死了,有谁能够证明他是被选定的“保密人”呢?
他明明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脱罪的。
不过是几条麻瓜的命,德拉科相信不需要他开口,父亲也会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也会想办法摆平那些议员们
可是他却承认了,当着所有人的面认了罪。
父母的善意遭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德拉科记得母亲彻底放弃这个人是在他五岁的时候。
他永远忘不了,母亲对着那堆从拍卖行收回来的、属于布莱克家族的旧物时暗自垂泪的模样。
一个没有继承人的家族,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是理所当然的。
小天狼星的认罪导致布莱克家大部分家产被魔法部的那些贪婪的豺犬瓜分,拍卖。也宣告着,历史悠久煊赫一时的布莱克家族就此落下帷幕。
而这一切,明明可以不用发生的!
既然那么喜欢进监狱,现在跑什么?他怎么不干脆死在阿兹卡班呢?
德拉科目光阴鸷,手中的叉子狠狠地刺穿了报纸上的男人。
“据说,小天狼星是黄金男孩的教父。”布雷斯侧了侧身避开明显心情不佳的铂金小贵族小声对夏尔说道。“所以他们都说,他会来找黄金男孩,然后,杀掉他”
“这样啊”夏尔收回自己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不过你们都不好奇,他是怎么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吗?”
夏尔原本以为小天狼星的事情不会跟自己扯上什么关系的。
毕竟德拉科明显对他没什么好感,自己跟哈利的关系也早就闹僵了。
直到圣诞节放假后,他在豪华精致的马尔福庄园见到一条了与庄园华丽奢靡的风格极其不符的瘦骨嶙峋的大黑狗。
“你说这就是号称“永远纯粹”的布莱克家族最后的继承人了?”坐在软椅上的夏尔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西里斯·大黑狗·布莱克很显然对夏尔的态度非常不满,他硕大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瘦小的男孩,他身体下伏,四脚蹬地,摆出犬类常用的进攻的姿势,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充满威胁的低吼,嘴角留下大滩的涎水。
他几乎无法控制想要扑上去让这个傲慢的、令人厌恶的小鬼吃点苦头的想法——如果,他的脖子上没有被戴上魔法项圈的话。
即使在被带到众人面前之前,西里斯·布莱克已经被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上上下下打理干净了,但短时间的休养,显然无法抹平他这么多年在阿兹卡班遭受的苦难——目光浑浊,毛色枯黄,肚子向内凹陷,肋骨根根分明,明显一副受尽虐待的模样。
夏尔斜了他一眼,完全没把他敌视的态度放在心上,他转头去看德拉科:“我以为你很讨厌他,他为什么会在你家?”
“是父亲将他带回来的。”原因德拉科并不清楚,只知道,那几日父亲受过伤。
常年被浓雾笼罩的伦敦难得出现了太阳,温暖的阳光洒在德拉科铂金色的头发上折射出美丽的光芒,褪去了婴儿肥的男孩五官变得更加精致漂亮,在接受过继承人训练之后,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合格的古老的贵族的继承人一样。
当然,这是在他不开口的情况下。
“夏尔,我需要你的帮忙。”德拉科直白地说道。
“什么?”夏尔不解地看着他。
“我是说,我希望你能让塞巴斯蒂安帮我一个忙。”德拉科看向安静地站在夏尔身后的执事这么说道。
他这个名义上的舅舅完美的继承了布莱克家疯狂、固执的特性,在阿兹卡班的那些年,也让他精神方面变得相当不稳定,寻常的手段根本没有办法让他冷静下来好好听他们说话,所以,在看到家里的那条无比乖顺的三头犬的时候,德拉科提出或许可以用一点不同的方法
卢修斯看着短短时间内就憔悴了不少的妻子,同意了。
突然被点名的塞巴斯蒂安愣了一下。
夏尔的目光在塞巴斯蒂安和大黑狗之间打了个转,随即笑了:“当然可以,我想塞巴斯蒂安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训狗,他可是相当拿手的,对吧?”
既然夏尔都这么说了,那塞巴斯蒂安能怎么办呢?
当然不可能说自己不行了
“如果是少爷您的要求的话,”塞巴斯蒂安捏着手套的底部拽了一下,笑眯眯地在心里给德拉科记了一笔:“身为您的执事,怎么能够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呢?”
被惦记上的德拉科猛地一个激灵,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