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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玉瑾虚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两分,他说道:“画我一个人就够了!”
说罢,他又回过了头去,而阎离,却是因为他这句话而笑了起来。
玉瑾虚也不急着走了,就这么坐了下来,拿着阎离的那些画看起来,画中各种各样的他都有,不同的神态不同的场景,甚至还有一张,是他们两人在那水牢初次见面时的样子,那样的他,一身仙气,可眼中却是魔意缭绕
他的手一顿,又接着往下看去,这些画中,有些像是近两日画的,有的看着却是有些时间了,像是前段日子他们冷战那段时间画的!
想到这,他又轻笑了出来,原来那段日子,放不下对方的,又何止他一个人。
一想到那段时日,阎离虽然没有去见他,但却画了他许多画像时,他嘴角的笑意便是止不住的上扬。
只是很快,他脸上的笑意便维持不住了,因为,阎离的画开始渐渐的不正常,画的人还是他没错,可是却多了某些恶做剧一般的东西,比如,他的脸上突然多出来一只乌龟,又比如他在做一些莫名的事情,看着搞笑又滑稽,那他很明白,那样的人并不是自己,他没做过这些,是这丫头故意的。
“这是什么!”玉瑾虚手中拿着两副画转向阎离,似笑非笑的问道,语气已经带着一丝危险。
那两幅画,一副是他替阎离锤肩捏背对她极尽讨好的模样,脸上那狗腿的笑容,让玉瑾虚眉头皱了起来,他才不会这样笑。
而另一幅,则是他爬在地上,双手抱着阎离的大腿看她,一脸的哀求,旁边还配了文字,说什么我错了之类的话。
玉瑾虚那张干净的面容上带着微笑,眼中的神色更是看不出喜怒,阎离却是突然打了个哆嗦,画上的内容她看清了,于是阎离暗道糟糕,那是前段日子自己心中恼玉瑾虚时画的,自己都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没想到却是被他给看到了。
完了完了,还不知他会不会生气呢,阎离却已经觉得自己惨了。
面对玉瑾虚那清澈的目光,她讪笑了两声,解释道:“前段日子,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个美梦,梦里你爱上我了,并对我百认依百顺,我笑醒了,于是就把这画面给画下来了,嘿嘿嘿嘿”
阎离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这个解释反倒还不如不解释。
原以为玉瑾虚会动怒,谁知,他却只是看了她两眼,戏笑道:“看来,在梦中,你对我很不满啊”
“没有,哪敢啊!”阎离语气轻松,见玉瑾虚没有生气,便又恢复了正常。
而玉瑾虚只是转过头继续看着,若换成以前,他的确是生气了,但如今除了有些错愕,他却并没有什么情绪,看着阎离那张脸更是生不出气,再看手中那些画,似乎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看着看着,还挺有趣的。
只是,很快,他的目光又在一张画像上停了下来,画像上的人终于不再是他和阎离,却是一个他很陌生的人,画中是一个短发女子,穿着一身在他看来有些怪异的服装,手上拿着不知什么东西,而女子嘴中也叼了什么东西,那人慵懒的站在那,一双眼睛带着无所谓,更带着几分邪意,直直的望进了他的心间。
不知为何,他的心头一震,画中女子的模样,他很陌生,可玉瑾虚却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画中的人。
“怎么了!”阎离见玉瑾虚没了动静,还拿着一幅画看了良久,她心头奇怪,一边出声询问,一边向他走去,心想,难道是以前自己又画了什么过份的东西?
只是,当她走近一看,看见画中的人时,她的心却是一紧,伸手从玉瑾虚手中抢过了那张画,声间冷硬了几分:“不早了,小瑾瑾,你先回去吧!”
面前的阎离,还如以前一般,就连对他的称呼都不曾变过,可语气却不一样,虽然不明显,但玉瑾虚却还是听出来了,再加上她这反常的举动
他站起身,没有多问什么,摸了摸她的头,正想要说什么,目光却在看见她脖子上的东西时变了,他记得,之前她脖子一直带着的,是那个石珠一样的东西,他身上有个一模一样,是她送他的,他一直戴在身上,而之前阎离也一上戴在身上,可现在她脖子上戴的却并不是那个东西。
虽然未看清这具体是什么,可他还是认得出这不是那个石珠。
若换成平常,阎离会看出玉瑾虚的异常,可现在她却有心事,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这时,他的声音响起,语气比平日低沉了几分:“阎离,你脖子上的东西是谁送的!”
阎离闻言,低头看着凌山送给她的那个吊坠,又看看玉瑾虚的脸色,于是说道:“凌山送的!”
“之前的那个石珠呢!”玉瑾虚的语气已经有些危险,脸色更是有些发黑,又是那李凌山
阎离看得暗暗窃喜,她轻咳了两声笑道:“那东西太过普通了点,所以我就”
话未说完,只见原本神色危险的玉瑾虚却是笑了:“是普通了点,看来我也该扔了”
“别!”阎离大叫着阻止,赶忙从她怀中拿出那个石珠:“我留着呢,只是想着你一直把这东西收在怀中,我也就收在怀中了!”
而且,上次他们的两人关系那样,她也说了狠话,不想让他以为自己还放不下他,让他看不起,刚好凌山送来了带有天月帮标志的吊坠,她也就把那石珠取下来收好,脖子上则戴了这吊坠!
“取下来,把这个带上!”他的语气不容置疑,虽然阎离把那东西放在哪都没关系,可一想到,她的脖子上带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玉瑾虚怎么看都刺眼。
“好!”阎离点了点头,正要伸手摘下脖子上的东西,他却是伸出了手,低声道:“我来!”
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阎离没有任何异议的点了点头,玉瑾虚把东西摘下,目光却是再次一变,那吊坠上站在一个小人,而那人和那张画上的女子一模一样,就连神情都没有任何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