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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殇仪眯起眼眸打量着江伶,到底是没有相信江伶的话,“炼金术士,在这片大陆上,稀有珍贵,你可以说是唯一了,但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厉害了,苏贤宇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出车祸,也是你的意思?你必定也是有把握救他,才上演那么一出苦肉计,看起来你心里的那个男人不是你学校那个小白脸,而是这个苏贤宇。”
江伶轻笑,“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漂亮的男人,也只是喜欢而已,就如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若比起来,我更喜欢少帅。”
欧殇仪轻蔑的笑了,“你觉得,你也配喜欢我?”
江伶沉默,眼中含笑,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思,欧殇仪倒了两杯酒,递给江伶一杯,“喝了这杯酒,或许我就相信你对我的心。”
江伶看着欧殇仪递给自己的酒杯,又抬眸看了看欧殇仪,欧殇仪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已经喝了自己杯子里的酒,江伶缓缓的抬起手接过欧殇仪的酒,送到唇边,“我喝了这杯酒,少帅当真就愿意相信我?”
欧殇仪没有回答江伶,江伶也没有再迟疑,仰头喝下了杯中的红酒,欧殇仪垂眸看着仰头饮酒的江伶,眼底掠过一抹沉色,江伶将空杯子放在桌子上,继续倒酒的时候,却被欧殇仪阻止了,“别喝醉了!”
“喝醉不是更好?”江伶又喝了一杯酒,有一种壮士断腕的豪迈。
欧殇仪看着坐在地毯上笑得风情万种的江伶,放下手中的杯子,一点点的滑坐到她的身边,手指托住她的下颚,“江伶,你真的是妖吗?”
江伶看着欧殇仪,只觉得头晕乎乎,全身开始发热,她心里清楚,药效发作了,双手捧住欧殇仪的脸,“凉凉的,真舒服你说的对,我是妖,专门勾引你的狐狸精。”
欧殇仪修长的手指解开了江伶的衣服,而江伶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千娇百媚的笑着,目光灼灼的盯着欧殇仪,动作到了一半,欧殇仪突然停下来,看着江伶的眼睛,轻轻的拥抱了她,“江伶,我漂亮吗?”
“当然漂亮!”江伶很诚实的回答,“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很美,美的让我想要撕下你的皮囊。”
欧殇仪放开江伶,低头亲吻了江伶的唇,手指也完成了最后的动作,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江伶抬起手臂环住欧殇仪的脖子,贴近这冰凉的身体。
江伶醒来的时候,并不在酒窖的地毯上,而是在一个宽敞的房间里,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她看了看窗户,窗户是敞开的,朦胧的轻纱飘舞着,此时是天黑,凉风徐徐,原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一扭头却看到躺在自己身旁的欧殇仪。
江伶仔细的看着这个男人精美的脸庞,此时安静的睡着,睫毛浓密卷翘,好像个陶瓷娃娃,手指抚上自己的肌肤,她就这么和这个男人上一床了。
江伶没有一点伤心的感觉,从看到这个男人第一眼,她就决心要睡了他,吗杯酒可不足以让她毫无意识,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虽然这一次的关系不过是建立在一场交易上,但她江伶不介意,终有一日,她会粉碎这个男人的骄傲。
欧殇仪翻了一个身,搂着江伶,“陪我再睡一会儿。”
江伶挑眉,轻笑欧殇仪故作的孩子气,“就这样睡在我旁边,对我当真如此放心,不怕我趁你睡着的时候杀了你?”
“你不会!”欧殇仪淡淡的说道。
江伶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是不会还是不敢?大约是没有睡意了,欧殇仪放开江伶,径自起床,起床的那一刻,竟是让江伶感觉到了冷漠,她躺在床上看着欧殇仪披上睡袍,自己才裹着被单坐起身,口中呵出一声冷气。
“我还以为,你醒来以后,会打我一个耳光的。”欧殇仪背对着江伶说道。
江伶长发披散着,目光打量着欧殇仪,声音若即若离的清浅,“男欢女爱,谁也没亏了谁。”
欧殇仪从一个女人的口中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很讽刺,“你知道是我给你下了药!”
江伶一副满不在乎的姿态,“我知道!”
欧殇仪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睥睨江伶,“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那杯酒被下了药?”
“是啊,我知道!”
欧殇仪冷笑,“知道,你还敢喝?不怕我有其他的动作吗?”
江伶围着床单,笑得明艳动人,“少帅不相信我,却又舍不得我去死,我以为,这种方式是最好的建立信任关系的办法了,有句话说,当男人得到一个女人身体的时候,也同时得到了她一半的心,前提这个男人不是禽兽。”
欧殇仪没说话,江伶站起身,走到欧殇仪的身边,手指抚上欧殇仪的脸颊,“这一切,我可是心甘情愿的,你应该相信我。”
欧殇仪看着江伶的眼睛,许久才摘下她的手,“去换衣服!”说完便是离开了房间,江伶侧身盯着欧殇仪走出房间,最后关上门,微微抬起下颚,目光高深莫测,妖娆的唇线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江伶站在镜子前,看着欧殇仪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的痕迹,双拳紧握,镜子中呈现出阿缘婀娜的身姿,“我是不是该恭喜你,从女孩变成女人了呢?”
“我一直是女人,你似乎忘了!不过是一场重生,还是你以为,重生,真的就可以一切都重来吗?”江伶拿起床上准备好的衣服穿上,一件黑色的长毛衣,很适合这里的天气。
走出房间穿过幽邃的走廊后,终于站在一个回旋楼梯前,有人走上来,看起来是这个房子,不,城堡的工作人员,“你好,江小姐!准备了夜宵。”
江伶来到餐厅的时候,空无一人,除了一桌子的食物,“欧殇仪呢?”
“主人刚刚坐直升机离开了!”
“刚走?”江伶倒是没想到欧殇仪就这么走了,吃干抹净就走人么?还真是潇洒!还是说,他开始后悔了。
江伶没有多问,但城堡管家继续说道:“我是这里的管家,江小姐有事可以吩咐我,主人说,江小姐用过餐,我们安排车子送你去疗养院。”
“疗养院”江伶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讥诮的笑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好,我想一个人安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