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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b国？集团最近有生意在b国？我怎么不知道？”沈定松很意外，难道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了？
“暂时不知道。不过小沈总说所有工作的事情他都会处理好，只是时差问题而已。”辛秘书暗自庆幸不用跟着老板时间干活就行。
“他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上午。”
沈定算算时间要联络到人还得等等，于是转而吩咐辛秘书：“有一家媒体在讨论智能锁，你让相关业务部同这家媒体联系一下，做个专题讨论，但定制款一定避免提及。”
“好的，沈总。”
潘晔怡无聊地看着车窗外，潘晟一边开车，一边接听电话。
车辆拐进另一条主干道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进潘晔怡的视线，她蓦然睁大眼，凑近车窗。
“停车！停车！”她抓着车门喊起来。
潘晟吓了一跳，皱着眉头训斥：“叫什么叫，不知道我在打电话吗？”
没理会潘晔怡，潘晟和那头道了个歉，继续通话。
车子一路往前，潘晔怡只能扒着车窗扭头往后看，直到那个人影消失在视野里。
她回转身躯，茫然地看着前方的红绿灯。
刚刚为什么要喊停车？她想干嘛？
“嗯，你说看到那个身影？停车后，你想干嘛？”洛克医生声音温和，语气和缓。
“应该是那个人……不知道。”潘晔怡盯着洛克手里的那支钢笔出神。
“如果现在你想想呢？停车后，你想干嘛？”洛克注意到潘晔怡的眼神，于是将钢笔放到桌上。
“抓住她。”视线顺着钢笔落到桌面上。
“然后呢？”哗啦是笔记本翻页的声音。
“……”潘晔怡视线移到笔记本上，最终停留在洛克的脸上，她听到自己说：“毁了她。”
洛克的神情没有变化，语调还是那样平和，“嗯，这是现在你想的。实际上，它现在仅存在于脑海中，是吗？”
“是的。”潘晔怡浮现一个松弛的笑容，“只是在脑海里。”
沈曜霖在b国的落脚处是闹市地段的一间公寓，三个大房间和一个开放式厨房。保镖已经先到b国把一切打理好，顺带也找到了成安玥的信息。
“她在莱特舞蹈学院？”沈曜霖站在阳台，夜幕下的繁华灯火在他脸映出五彩光辉。
“是的，每天早上她都会去学院训练。下午的时候，有时候会离开学院。晚上，会去看看演出。”保镖觉得成安玥的生活规律又充实。
“早上几点？”
“嗯？”保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通常是早上八点。”
“明天就去。”他等不了更久了，从火灾到现在已经很多天了。
“少爷，辛秘书说老爷好像急着找你。”保镖接到辛秘书电话时，还挺诧异。
“……”沈曜霖拿出手机看了眼，确实有不少来电提醒，可他不想听老头子说话。还是等他见到安安之后吧，那时候他心情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