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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皆是过往的因果,即便你不求我我也要解决的,老身不敢当你的谢意。”
虽然帕西母嫫现在看起来精神矍铄,可毕竟方才也吐了血。
燕歧便提议:“您方才也吐了血,不若让陆英也替您把把脉,开个方子调理一下。”
“不用。”
帕西母嫫笑着摇头,
“你忘了我是降头师,由于修习术法,我们的脉象早已异于常人,普通的医者可调理不了我们的身体。
况且你也不用担心,只要术法相斗时取得胜利,于我们的身体而言便是大补。
这次对方使用的是禁术,又有献祭的加持,我胜了,意味着功法更进一步,而我老婆子也能多活几年。”
听帕西母嫫说到这里,燕歧便开口询问,
“那输了的人呢?”
帕西母嫫压下嘴角,眼里是燕歧看不懂的情绪。
“输了的人自然功法全废,如此恶毒的禁术,必要以付出生命为代价才能完结。
与我斗法的人,已经死了,她以后都不能再害人了。”
“哼!害人终害己,她有此下场,正是咎由自取。”
燕歧忿忿。
此人差点害他失去至爱,她若是没死,燕歧也必定不会放过她。
“是啊,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帕西母嫫喃喃道,眼里似乎闪过一抹痛色。
只是还未等燕歧看清楚,那神情便一闪而逝了。
之前帕西母嫫便说过,那个降头师是她的弟子,想必二人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纠葛。
燕歧不便再问,于是岔开话题。
“既然那个降头师输了,不知被当做献祭的人会怎么样?“
提起周培和余莺儿,燕歧心里没有半分同情,他们二人一直试图加害赵华音。
若不是燕歧不想让赵华音觉得自己不相信她,处处加以庇护,燕歧早就出手除掉这二人,哪里容得他们生出其他事端。
只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竟然也惹得宣王对他们厌恶至此,竟然以他们作为恶毒禁术的献祭。
想必不论降头师斗法的输赢,作为献祭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燕歧正在这么想着,便听帕西母嫫平静的声音传来,
“若是施术的降头师胜了,他们的灵魂便会作为伤害别人的代价,溃散于天地间,而肉身却不死,一直苟延残喘。
施术的降头师输了,他们的下场便会更惨。
他们的神智会回到体内,头脑清醒身体却被破坏得破败不堪,什么也做不了。
最痛苦的是他们会日日遭受降头师施术时抽离他们灵魂的剧痛。
这样的折磨会让他们想要求死,可是以他们的身体,求死也是奢望,若没有人助他们了结,他们便要日日受折磨,一直到寿终那日。”
听完帕西母嫫的话,燕歧丝毫不替他们感到悲哀。
这二人心思歹毒,他们想对赵华音做的事同样恶毒至极。
不论是想毁了赵华音的声誉,还是想算计赵华音的一生幸福。
赵华音若是哪一次没能应对,那么生不如死的便是赵华音。
因此燕歧只觉得他们有今日,完全是自食恶果。
宣王终于也算是做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