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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放艰难起身回答:“他最近与太子正为宫宴之事忙的不可开交,没有什么别的动作。不过现在最棘手的还是宫外那些人,最近都在蠢蠢欲动。”
鬼医阴沉沉地盯着某处:“看来咱们真的小瞧了这个小狐狸,这么多人心甘情愿地替她卖命,她现在在哪?”说来奇怪,自夕阳一别后便再没有听到她的消息,回到京城也没有再见过她。
“我也感到奇怪,从西阳至京城这一路上都派了人监视,可是自从到了华清池后便一直闭门不出,不知所为何意。但是这样也好,不会搅乱我们的计划了。至于那帮人不足为惧。”
鬼医却是有着不一样的看法,依照他对李言笑的了解看,她一定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子,清明阁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一定不会旁观,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不会进宫了吧?
转过身来若有所思地盯着赵放,说了句让他琢磨不透的话:“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学会。”就消失在了大殿内。
夜色朦胧,星子点点,此刻的黑暗给皇宫更添一层神秘。
烛火黯淡,却依旧抵不过李言笑心中的黯淡,此时又不合时宜地打了好几个喷嚏,今日不是她当差,稍得空闲,才能好好喘一口气。每日的谨小慎微,低眉顺眼,还要应对着贵妃孕期的喜怒无常,她已经厌烦疲倦,与母亲相认的脚步更要加快,然后就立刻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都地方,可是她将一切想得太简单了。事情从那日她知道贵妃与襄嫔密谋之后,她便开始了寻找起了破解之法。
却不料贵妃次日便给她出了个难题。贵妃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行动日渐不便,整日需要梳妆整整两个时辰,可是她说出的话却给了李言笑一盆凉水。
“修阳,你跟在本宫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本宫对你十分满意,不知你对本宫有什么看法?”贵妃躺在软榻上,珲春在一旁摇着扇子,桌上还摆放着一盘葡萄,晶莹剔透,鲜艳欲滴。
本在酷暑的季节,可是李言笑却登时出了一脊背的汗,但是依旧干脆利落地下跪回答:“奴才多谢娘娘赞赏,贵妃娘娘凤仪万千,无比尊贵,谁能不心悦诚服?”
“哈哈哈”贵妃突然发出了一阵笑声,夹杂阴翳引诱,“说得好!那么你是情愿臣服于我了?”
李言笑心里打了个楞登:“是,奴才永远属于娘娘,当然臣服。”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用着舒服。其实也没有什么难事,就是需要你去请承乾宫那位前来我宫里一聚,你之前毕竟是皇上身边的人,她就算拒绝其他人,想必也会给你几分薄面。你可愿意?”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斥着霸道,威胁。
李言笑对上她的眼神,心中更加恐慌:“当然愿意!只是恕奴才斗胆问娘娘一句,为何与她一个小小嫔位计较呢?现在娘娘怀有龙胎,且贵为贵妃,再者高将军刚得胜归来,风头无两,皇上专门设宴款待将军,又何必和她过不去呢。何况当初奴才也是见过这位,貌若无颜,蒲柳之姿,贵妃与她云泥之别,岂非脏了自己的手?”
却不想听到此话,贵妃直接夺过珲春摇曳的扇子扔了过去:“放肆!本宫的决定又岂能容你揣度?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教我做事?”
满宫的宫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嘶吼所惊吓,纷纷跪了下来,气氛一时陷入低迷,大殿之上静的仿佛掉一根针都能被听见。只有珲春在一旁劝慰这头恼怒的小兽。
时间过得飞快但是又感觉稍纵即逝,不一会儿贵妃又突然转变说法看着周围满殿跪着的宫人,语气温柔和刚才判若两人:“哎呦,你们怎么都跪下了,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转而又看向了距离她最近的李言笑,又是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孔,绕了绕秀发:“抬起头来,别一副委曲求全的表情。我只是想要和她做个朋友,我们住得最近,但是这么久了却没有见一面,我也十分好奇嘛。”
李言笑只能捡起旁边的罗扇,双手奉上,抬起了头,自知此事不可避免,也只得任由喉咙吐出违心的话语:“是,娘娘说的是。奴才不可揣度您的心意。必定将事情办好。”
高贵妃满意地点了点头,接过了罗扇,若有所思地盯着李言笑良久。
出了大殿,便看到了院子里摆放的大小礼物,不乏金银财宝,书法字画,奇花异草,贵妃此次可是下了血本,由头充足都不给梅嫔拒绝的机会,可是也断不能将母亲引入到这个虎穴龙潭里。
“限你两日办妥!否则,后果自负!”脑子里不断涌现出贵妃的警告,李言笑不禁打了个寒战,脱口而出:“这该死的天气,前一阵儿暖,后一阵儿冷的,喜怒无常的!连你也欺负我。”
却不知下一秒,身上便出现了一件披风,同时一道清澈的男声响起:“怎么如此怨怼?可有人惹到你了?”
李言笑警觉的本能被这道声音所化解,转过身来,便是心中所想之人——赵晏。许久日子不见,他好像与之前不同了,语气里都透露着自信与张扬。
“奴才见过二殿下!不知二殿下所来为何?”
赵晏听到此话没有丝毫生气,他只是旁若无人地问李言笑:“你放心,这里不会有人过来。你的伤好些了吗?当初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委屈你了。你在翊坤宫也不好过吧?”
赵晏的话在此刻的李言笑心中确是一番慰藉,后宫之中的手段她确实有些应对不来,问问眼前之人也许会有些方法:“赵晏,既然这里没人我就有话直说了。我已经找到我娘了,就是如今神秘的梅嫔,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和她相认,贵妃娘娘就要马不停蹄地迫害她,我实在没有办法了。”话到后面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不过仅仅只有一瞬间。
“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你可有把握?怎么皇上新封的嫔妃是你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