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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随口说道，贺灾看了他们一眼。
“当展馆管理员与你一起进入实境的时候，你可以决定是否放行。”贺灾说道，“在这种情况下，本展馆管理员无法从内部打开实境的门。”
“但是……”她若有深意地瞄了一眼顾成，“当你在实境中，对应展馆的管理员也无法离开展馆，相当于是被回收了。”
被回收……
这样一来，上个展馆中，查猜的行为就可以解释了。
他无法自行脱离展馆。
“我带你们到门那里吧。”6号咬了咬嘴唇说道，“上一次你没看完，这一次……最好还是走过去。”
顾成点点头，三人向着一个方向出发，乐园里的魅魔们在6号的控制下没有靠近，只是在稍远的地方叽叽喳喳。。
“咦，是上次的客人吗？”
“是啊，怎么这次还带了两个人过来。”
“哪是带了两个人啊，那不是园长吗？”
“哦，园长要自己服务吗……但是园长的样子真的很不流行啊。”
“或许是喜欢复古呢，你看他带的女伴也特别传统的样子。”
“还有这么传统的人呢。”
“或许那不是他的女伴，是另一个客人呢？我们又不是没接过女客。”
“哎，他们要去那边了！那边是男魅魔的区域啊。”
“难怪客人上次不高兴，原来是喜欢这一口……我也能伪装成男魅魔啊。”
“……那能一样吗！”
“别说话，他们听见了。”
顾成看过去，魅魔们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他注意到6号攥着拳头，但什么都没说。
“我们走近路。”她忽然开口道，“成成你说时间比较紧，我们只要穿过前面的区域，就可以看到最终造物，欲望母体了。”
“欲望母体？”贺灾问道，“有什么特征？”
这是顾成第一次见到贺灾提出问题，以往她都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这里的欲望母体并不完整。”6号说道，“完整的欲望母体，可以满足人的一切欲望，外形也是每个人想象中最完美的存在。只要与欲望母体链接，就能够抵达极乐——他们是这样说的，但我没有尝试过。”
“嗯。”贺灾点点头，不再说话。
他们进入另一个充斥着奇形怪状魅魔的区域。
这个区域的魅魔，普遍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其他外部条件方面，也像之前的区域一样，有羽毛、触手、变异的爪子或动物脚掌，有一些的腿也是不同于人类的反关节。
相比于前面的区域，这里的魅魔们比较安静，少数几个尝试跟他们打招呼，更多的只是远远地看着。
顾成用手机记录了这一切。
6号在另一片园区的入口处停下。
“前面的区域就是欲望母体的存放区域了。”
“进入实境的门，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