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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想我们死。”
“原来是这样，难怪前段时间你伤得那么重。”
艾尔德眼眸里闪过诡异的光芒，他想起自己暂时代替光明神的事情。
他还需要见见教皇，弄清楚他与之前的圣子有什么区别，不然他不会有种奇遇。
艾尔德视线落在利厄斯赫身上，他要找时间和弟弟在私底下聊聊。
沈清颜把自己的容貌改变了，乌发变成亚麻色的小卷发。
她的鼻子变得扁塌，雪白的皮肤变得不那么黯淡了一些，还长一些雀斑。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你们在这里不要乱走，我出去看看城内的情况。”
艾尔德和利厄斯赫看着变幻容貌的清颜，除了那双眼睛，与之前的她完全不一样。
“好。”
两人看着清颜离开的背影，直到房门被关上。
艾尔德轻声道。
“你跟我过来。”
他带着利厄斯赫走进房间内，把自己的经历都告诉了利厄斯赫。
同时，也把那个决定告诉了利厄斯赫。
利厄斯赫还没有从艾尔德能暂时代替光明神中出来，又听见让他震惊的事情。
“你、你、你的想法太……”
艾尔德脸色苍白眼眸微动，抬手抓住利厄斯赫的手，平静道。
“我们只有一个选择，不成为祂，祂总有一天会伤害清颜。”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只要我们抢夺了光明神身体。”
“我们代替了祂，清颜就不会受到伤害。”
“就算她以后会讨厌我们，我也不后悔。”
利厄斯赫脑子一片空白，他想保护清颜，可是以他的能力根本保护不了她。
艾尔德见利厄斯赫在思考中，他感觉到手中滚烫的触感，在慢慢变凉和发颤。
利厄斯赫嘴唇微颤，连声音都颤了。
“嗯，我们要‘成为’祂。”
……
＊
“清颜。”
艾尔德的声音打断了清颜思考，她简单回复了伊艾，然后收起卷轴。
清颜：“好。”
沈清颜回头看见脸色还是苍白的艾尔德，温声道。
“怎么了？”
艾尔德微微一笑，脆弱又坚韧的笑。
“我来向你坦白一些事情，希望你能原谅我的欺瞒。”
沈清颜听完以后一愣，她没有立马回答艾尔德的话。
“你先说说吧。”
这时。
利厄斯赫靠在自己房间的门上，听着外面说话的声音。
清颜的隔音罩只是罩住房子，并没有隔绝开房子内的房间隔音。
老旧的房屋，隔音不是很好，有一点动静都能听见。
艾尔德把自己是艾尔多利亚大陆暗市主人的事情，告诉了清颜。
清颜挑眉，她没想到那个传奇人物是面前的少年。
“你挺厉害的，这有什么原不原谅。”
“每个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就算是再亲密的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只要不是伤害对方，都无伤大雅。
轮到艾尔德呆愣住，他以为自己会被用异样的眼神看。
他那个时候是圣洁的圣子，同时也是阴鸷凶狠的暗市主人。
她不觉得自己的心机太深，与她认识的自己完全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