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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寒暄呢，人群里传来了争执的声音。
李凡想到这里，踩了脚油门，直奔村里而去。
商场大促销，南湖千人打雪仗，净月公园近万游人观冰雕……一年之内最热闹的日子来了。
“没有粉丝是你这样拍照的，你视角的变换，快门的动作——”
小彬彬凑过来道：“姑姑，这叫情调！”
……
原因很简单，市政府规定，市区内不许燃放烟花爆竹，这条禁令之严，连城郊附近都找不到一家卖鞭炮的摊位。
女人还在疯狂按快门，“为什么我不许？他们也在拍啊！”
李凡的老家离这里可远了，开车也得2个小时。李妈又特意嘱咐回家时把剩下的一些礼物带着。
顾万里为了买烟花爆竹，他决定差遣秘书去50里地外的乡镇狂买了一通，然后再绕路提前开到张家庄，把货放在老张家。
“阿姨，我这都是小聪明，小婷为人处世比我心细，我以后得听小婷的。”
“贵宾？哦，我刚刚还真看到了几辆车，有迈巴赫，有宝马7顶配，还有一辆辉腾，够贵宾的了。但再贵宾也没咱快，我一脚油门，甩他们几里地！”
不过，他好像潜意识里，把“情调”约等于“调情”了。
“老张，一会儿大明星真的确定来啊？”
其实每年过年的时候，都有一些市里的车开到偏离城区的地方燃放爆竹，这也司空见惯了。
为首的中年人连忙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躬身笑道：“顾总您好，我是咱们张家镇的镇长，张家镇热烈欢迎您！”
李凡忙道：“阿姨，我都准备好了！”
姥姥道：“小凡啊，让你爸妈和妹妹过来一起过新年，尤其是小妹妹，一定特别想去乡下看烟花。”
从净月区到张小斐叔叔家也就20分钟车程，他们村子还有一个小广场，特别适合过年燃放烟花。
“你等一下，”顾亚婷拿出了手机，点开录音，“刚刚的话你再说一遍。”
所以李凡提议去城郊的小张庄，过过手瘾。
回到顾家，李凡给打麻将的两桌家人端茶递水，没零钱的时候还负责出去给大家换零钱，偶尔谁累了，他还负责给摁摁肩膀……总之，除了麻将不许碰外，李凡是自由的。
顾妈道：“老顾，带现金了么？给人家包几个红包，咱不能空手爪子上门啊，又和人家不认不识的！”
这台单反光红圈镜头就得一万多，张小斐识货，她看了这女人一眼，留了心神。
记者不容易，过年遇到了好素材，端起设备就工作，名人更不容易了，想安安静静过个年都不成。
顾万里皱眉：“什么意思？”
顾万里收起了名片，转头对李凡道：“你们开车该干嘛干嘛去，不用管我了。”
不到一分钟，那几辆被摩托远远甩在身后的车子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中。
而且像顾氏集团这种全国20强民企之一，一座小小的乡镇就显得过于弱势了。
打头的那辆迈巴赫缓缓地停在了人群前，车门开时，老张早贴了过去，双手悄悄在大衣上擦了擦后，热切地伸出了手。
张小斐严肃地道：“对不起，你不许拍照。”
又陪着一帮孩子们打打闹闹，白天很快就过去了。
李凡摇了摇头，鬼知道啊！
有村民开玩笑道：“老张，听你的意思，还要催一催咋地？”
那两辆车停下后，车门一开，下来七八个衣着笔挺的人，他们看了三辆车后稍一愣神，不过马上向迈巴赫走来。
顾妈一怔：“啊？情调？”
“诶呦，顾总来我们镇怎么也没提前打招呼啊，有失远迎，望请见谅！”小跑着走在最前面的中年人还没看到车里的情况呢，就先打上了招呼。
李凡笑道：“要不咱一脚油门打道回府？”
村头的人越来越多了，大人小孩都挤在了一起，还有不少把相机端过来的，其中有一个矮矮瘦瘦的女人，端了一台专业级单反。
“叔叔，叫我小凡，咱自家人！”
李凡回到车内，顾万里刚要踩油门，只见公路北向快速驶来两辆车，还不停地摁喇叭。
就想和家人好好地在外面耍一耍，咋就这么多闲人呢？
李凡问道：“叔叔，谁啊？”
“李老师好！”
顾万里滑下车窗，道：“您是？”
“行啊老张，都直接跟这层次的人打交道了？”
家里的车被老爸开走了，李凡决定借小姨的大g回老家。
“对，小孩子都爱看！你现在回家去接，半个小时就回来了。”顾万里也道。
小伙得意地穿过人群，踩了一脚后，“轰”地一声一骑绝尘而去。
李凡推开车门，连忙双手握住老张，笑道：“叔叔，咱又见面了，您还是那么年轻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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