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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呢——”
“你的商业天赋是让所有人惊奇的，你有着敏锐的商业嗅觉，并对市场有着极为精准的分析，这是你超越很多人的天赋，牛犇犇比不上，我比不上。”
两位主编拼了命，下面的几十位学者们也是通宵达旦不敢怠慢。
“京城太繁华了，繁华到一平米10万元的房价。”牛犇犇道。
“当然了，这几年唯一没变的，你还是那么漂亮，我依旧那么喜欢你。”
李凡指了一下东方，“也有便宜的地方，东区便宜，5万左右能下来。”
李凡去上某位老师的课，老师应该更尴尬吧？这个不得而知，但李凡不尴尬。
李凡一时语噎，顾亚婷道：“我的梦想以前和你差不多，但最近有些变化，看到李凡天天累成狗，我就认为在未来成为一名商业女强人也未必是件多么快乐的事情。
牛犇犇一惊：“啊？650分？那我完了！”
本以为他养成了儒雅的好习惯，原来自己高估他了。
库房倒是干净的，但是也太干净了，除了一列列货架子，一箱箱的产品外，几无其他。
室友们提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们认为李凡有必要提前修满所有学分，提前毕业，毕竟，作为国内最年轻的教授，他是时候结束自己“尴尬”的学生身份了。
顾亚婷问：“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蹦蹦跳跳的大男孩！”
李凡和顾亚婷看了一眼他那一尘不染的衣服，心中莫名有些心酸。
……
结果，原本一年才能完成的编史工作，仅仅2个月就完成了。
“怎么讲？”
“我既然来到京城了，就应该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定居。”
国内全是粗制滥造，一个比一个能糊弄人！”
参加过《全国青年创业大会》后，牛犇犇说他也想有一天穿着属于自己的名牌西服，登台讲述自己筚路蓝缕的创业史。
牛犇犇一笑：“你们的梦想是什么？”
而牛犇犇不一样，他浑身上下透漏出一种强烈的出人头地的欲望，他的征服欲太强。”
“你要给我介绍女朋友？”
这天离开甲骨文所，回到家后，一家四口打了辆车直奔机场，起航飞向春城。
“嗯，继续夸下去。”
室友们问不提前毕业的原因，李凡则道：“我想陪着你们度过最美好的四年时光。”
顾亚婷笑靥如花：“嘿，对啊！”
牛犇犇说罢，眯着眼睛看了看李凡，又看了看顾亚婷，脸上闪出一丝暧昧的笑容。
这两天是填报志愿的时间，不管怎样，我觉得你应该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有个更好的学校选择。
当你购物时看到“好的呢”“我家这款产品棒棒哒”“欢迎您下次光临哦”“爱你哦”等等，那电脑那头可能坐着的就是一个糙汉子。
牛犇犇那身挺拔的西服是租来的。
顾亚婷笑了笑：“但是呢，你在商业上没有什么特别浓烈的企图心，虽然你挺爱财也挺抠的，但你容易知足。
牛犇犇哈哈大笑，继而库房里笑声一片。
牛犇犇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边掏打火机边问：“小凡，你的梦想呢？”
牛犇犇的办公地点终于换了，在体育大学附近的一处大厦内租了办公室，大厦陈旧，又已经不再是核心地段，房租还可以。
牛犇犇疑惑：“谁？”
李凡真担心某天早晨牛犇犇一上班，整栋楼房突然消失不见了。
离开了牛犇犇的库房，坐进车内，直奔甲骨文研究所。
或者说，在以前啊，2个月能完成的工作，往往需要1年。这次不过是正常的工作时间。
李凡的辉煌之路，正式开启。
李凡这时才反应过来，难怪他落座之前，拿出了一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座椅。
李凡看向顾亚婷：“你信么？”
库房就是大厦对面的一所二层楼房，墙体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
“贵么？”李凡随口问道。
毕老也是拼命的，因为他总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了。（结果他多想了，这老寿星生命长着呢。）
牛犇犇横眉冷目：“谁敢？！老子就住在这二楼上。”
牛犇犇无语了，“你们两个别胡扯，我是被动的，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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