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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个“表情”秒撤。
噗！
李凡和张小斐悄悄坐到他身边，他们二人盯着他的面庞仔细地研究了起来，仿佛在研究动物标本。
师娘正在拷问：“老陈啊，金莎莎的姑娘漂亮么？”
“我也知道，但是，你以为我是你李凡呢？你是有很多行业精英上门巴结你，我呢，我得哭着跪着去求人，人家还不拿正眼看我。我在人家眼里是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你呢，你是著名的李老师啊！”
“有啊！”牛犇犇指了指正在摆动筷子的张小斐，“你记不记得，他吃饭的时候，也喜欢像小斐一样，用筷子在桌子上画圈。”
“诶呦，你们，你们呐……”牛犇犇颤抖着手指，“就不能把我升到头等舱去陪你们？！哥们儿我还没坐过头等舱呢。”
李凡和张小斐相视一笑，得，智商依旧没上线。
的确是一言难尽，牛犇犇的橙色商城，打算线上线下联合铺网，线下倒是好说，赚了些钱，线上进展缓慢。又在创业进程中遇到了几个骗子，他摔了几个跟头，灰头土脸的。
“你伤到他我跟你玩儿命！”
李凡不禁一缩脖子，“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就没有纯洁一点儿的回复么？
牛犇犇心灰意冷，“我本来是奔着老于来的，这下看来，没戏了。”
“呃……可以找公司做啊。”牛犇犇道。
李凡觉得牛犇犇有些辛苦了，19岁拉起了个“草台班子”，白手起家，早同龄人四年踏出了象牙塔，吃了不少苦。
你能活到现在就是个奇迹。”
李凡道：“你的想法真的很好，在咱们华国市场上，这是个巨大的商业机遇。但是，我问你啊，你有资源帮你做网站么？”
“呃……我正在买书学习。”
“不要啊！”
飞机起飞了，李凡问他此去中连市作甚，当牛犇犇说去拉投资的时候，李凡惊呼道：“上电视台那个《华国合伙人》？”
“对，外国人，著名球星的女儿，维多利亚集团的千金，京大的同届学生。她，你要做好功课，努力争取一下，也许会成。”
“老板买单！”李凡向老板挥了挥手，然后往桌子上一趴，“不胜酒力啊！”
陈老师发了一个憨笑的表情，自己找补了一句：你们说的地方我没去过，但我知道，小玲老师是独生女。
线上，他的野心是开一家自己的网络商城，但是目前的条件，他只能运营淘宝店，连天猫店都没资质进入。
“咳咳咳！”牛犇犇也瞬间喷了，“8000万？！”
李凡摇头，“不是这个原因。”
牛吼的声音回荡在经济舱，众人纷纷侧目。
“陈老师，想死你啦！”
牛犇犇愁眉苦脸的，“我要多了，人家也不给啊，你这次要多少投资？”
牛犇犇：“呃……”
这个标本把李凡看的啊，直叹气。
“啊？你也拉投资？你李凡差钱？！搞毛线啊？”
不过他的野心奇大，这点儿蝇头利润他还看不上。
牛犇犇一愣，“这就是开心事儿啊？你这个喝雪碧的选手，起来付账。”
牛犇犇傻眼，这区别对待得也太明显了吧？
春城，某间卧室。
“去是一定去过的，但没找过公主。其实公主服务很正规的，就是帮着倒倒酒水啊，点点歌啊，现在干净着呢。”
众人不知道怎么搭这茬，不过有人突然发了个“捂嘴偷笑”的表情。
……
牛犇犇则不这么认为，首先他认为他是个不甘平凡的人，其次，你李凡和张萌萌都成功了，我不想被你们的光芒笼罩。
李凡等啊等，看得眼睛都直了，也没等到一个正经说话的。
张小斐道：“我们从头等舱下调到经济舱的，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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