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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指了指学校东北侧，道：“小凡，那里咱们要建一个图书馆，要做到省内所有中学中规模最大！”
“17啊，别看了，我娃娃脸，童颜！”
“童颜”两个字后面往往跟着另外两个字，她明显不具备这个条件。
今天偶像学长即将出现在全体高一新生面前，大家此时胸中翻涌着阵阵激动。
原因就不说了，辅导员收礼、学生造假等各种因素都有，而且开个贫困证明简直太简单了。
之前答应了学校要在年底做一场演讲的，趁着这一点点空隙便抓紧把这事儿了了。
又签名？
“可是你们这样热情我演讲进行不了啊？好，可爱的校长在几个月前便让我回咱们19中学做一场励志演讲，我想了想，励志？我不太励志！
李凡问道：“那咱们的大目标呢？”
“你多大？”
……
过了片刻，主持人登台道：“下面有请，我校著名校友，杰出青年学者李凡，回到母校和我们一起分享他的故事……”
李凡来到广电中心的时候，已经晚上8点钟了。各间休息室内明星云集，不时地传出阵阵欢声笑语。
“我七八年没在电视上看到过相声了。”
老陈道：“小凡，这实验班现在我带！”
曲颖问道：“两个节目？都什么？”
众人转身一看，原来是个10岁左右的孩子。
至于节目效果，歌曲是不用担心的，顾亚婷虽然歌唱得一般，但她心理素质出奇地好。现在就担心这段相声能不能获得观众的喜爱了。
“只能看你们彩排了，明天白天单独进行吧。我两个节目啊，搭档都在国际机场干跺脚呢。”
李凡心道：还是想办法狠抓尖子生，一切向分数看！素质教育还是空谈。
这总比让背着名牌包包的学生领国家助学金要强得多。
我没头悬梁锥刺股凿壁偷光地奋斗过，没什么可歌可泣的壮举，世界也待我不薄，我的生活很顺畅，异乎寻常地顺利，所以，励志也便无从谈起。
主持人道：“李凡，如果留给学弟学妹们一句话，你会说什么呢？”
李凡给顾亚婷打了个电话，结果她说京城飞机又飞不了了，她和董成此时正可怜巴巴地逗留在机场呢。
各种有影没影的事例一箩筐，19中学成为了李凡故事发源地，李凡也是全校学生们心中毫不动摇的第一偶像。
在哈滨市完成第二站签售会的次日，他便直接返回了春城市。
（众人一片笑声）
这学弟身边的同学撇嘴：“说得就像你能考上似的。”
下面，我们颁发奖学金！高三理科实验班高蕊蕊，历次考试成绩皆名别前茅，成绩极其稳定突出，各方面表现极其优秀，恭喜你获得李凡特等奖学金，一次性颁发8000元。
“你要是对大学女生很感兴趣，你可以考二外、语言大学、服装学院、对外经贸、首都师范等等，都可以满足你的需求，对了，还有中华女子学院！”
好，现在，你们有什么问题随便提。”
休息室内众星，李凡基本全认识，都是有一定名气的明星，就是年龄普遍有些高。
一行人说话间，便走进了高三教学楼。
李凡道：“京大的女生的确是多，我们统计过，女生占了52，京大医学部女生更是占了70。
“有个李凡这样的校友，此生无憾啊！”
众人闻言，纷纷惊道：
学校的李凡奖学金项目，是由乐哈哈、步步升集团分别出资100万，再加上李凡捐助的20万，总计220万元构成。
杨熙语好奇地问：“顾亚婷呢？我找了她一圈，怎么没看到她？”
车上，张小斐提出来一个犀利的问题，助学金这东西究竟有没有用。因为她读书的时候，一些贫困生并不穷！
有学弟站起来，问道：“京大的女生多么？漂亮么？请学长认真回答，您的答案决定了我考不考京大！”
离开19中学后，李凡打车直奔广电中心，准备参加跨年晚会的彩排。
李凡摇头：“我觉得也不好，还是算了吧。”
在他们的描述中，李凡那是神一样的人物：上课从来不听讲；（这条基本正确！）作业从来不完成；（基本正确！）在校从来不泡妞；（嗯！）晚上从来不睡觉；（这就胡扯了！）
有这种强烈想法的，起码得有七八成学生，然后大家三分钟热血狂烧，热度一过，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李凡都要哭了，他现在最怕“签名”两个字，逼急了他也不要脸一回去做个印章，那“啪啪”一顿摁，省时省力地多快？
主任道：“咱们19中学，争取在未来3到5年内，成为省重点高中。”
众人一片笑声，纷纷回头寻找提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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