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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他约了蒋姐，要把之后的签售行程所有细节最终敲定了。
“不过，我已经检讨过了，并且是深深地认真地检讨过！”李凡仰起头，闭起眼睛深沉地道：“曾经有个美好的夜晚放在我面前，而我没有去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我要对我过去的懦弱负责！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哟，好浪漫啊！小顾总好幸福啊！”拐角处闪出一个20来岁穿着职场制服的女人，这是顾亚婷助理。
“哈哈，还成，小婷在办公室么？”
邀请主持人：待定（要求：在国内拥有广泛知名度）。
……
策划：
“你会好好说话？”
“哦，那你……你怎么和她们女生社团联系在了一起？”
“王翰之前说要帮我。”
“嗯，成。”
蒋姐：“河肥市，吉森出版社那有人选了。潭沙市这一站呢？”
顾亚婷抬头见是李凡，连忙摆了摆手，“是你？那麻烦出去把门关一下，谢谢！”
“哦，我们学生会换届了，丫丫姐马上要去美国摩根大通总部实习去了。”
李凡刚坐到椅子上，准备收拾背包走人，这时有人敲门进来了。
“嗯，要不跑一个月？从圣诞节开始，把大城市跑一遍就结束，然后你就安心回家过年。”
李凡来到副总办公室门外，将玫瑰花放在门旁，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李凡皱眉，“没听说啊，好厉害。”
李凡觉得这是有一定道理的，在大范围上，的确出身很重要很重要，尤其是在华国这种社会背景下。
李凡道：“学长好，丫丫姐——”
“干嘛，别恶心我！”
顾亚婷脸蛋绯红，开始撸胳膊挽袖子，脚下高跟鞋跃跃欲试。
他下定主意，嗯，以后还得这么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是这个道理。
“就是你这小身板成么？”
一听这话，顾亚婷就来气，“你心里没数么？你不有超强的记忆力么？”
林海走了之后，李凡将两本证书随意地往抽屉里一丢，便整理起背包，准备晚上飞往浙河省。
李凡：“最后一站京城我让我芸姐来，芸姐提前和我打好招呼了。”
蒋姐看了一眼李凡：“到你了。”
“嗯！”
顾亚婷头也没抬，反手一巴掌，“滚蛋！”
“进！”
“呃，你没趁我熟睡把我怎么样吧？”李凡试探着问。
李凡嘴唇颤抖了一下：“姐啊，排场闹得太大了，我没有这么牛逼，这不吓唬我呢么？”
“边儿去，并不是所有明星都炒作，真有人是累晕的。”
“那是在我清醒的情况下，我睡觉的时候糊里糊涂的，我真不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难道与我有关？”
顾亚婷这个来气，打扰休息？！
“我真……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昨晚就跟喝酒一样，断片了，记忆根本不清晰，朦朦胧胧地记得有人打扰我休息。”
李凡连忙道：“冷静啊，你冷静。你先听我说啊，我要说我对昨晚的事情基本没有记忆，你是不是会认为我在胡扯。”
蒋姐道：“春城签售会，这是首站，又是家乡，主持人你打算找谁？我给你联系。”
邀请媒体：《新华日报》《联合早报》《人民日报》……等近百家新闻媒体。
只见走进室内的是一位60岁左右的女人，她慈眉善目，仪态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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