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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个屁，哥们儿现如今动动手指头就200块，差那点儿钱？”
广告导演现场指导，“李老师，您先装作在书架前随便翻翻看看，然后，把您的那本书从书架中抽出来，翻几页后再合上，然后将书面向镜头展示一下，再把台词说出来。”
“可我也没见过你啊！”牛犇犇理直气壮地道。
李凡哭笑不得地看了看地摊上的丝|袜，好家伙，连裤|袜、丝|袜、开档袜、连身袜应有尽有，普通的、性感的、诱惑的风格齐全，白色、黑色、粉色、红色甚至绿色，主流颜色一个不少。
她用亲身经历证明了一句话：有些时候，勤奋努力是屁用没有的！
李凡足足等他到了下午三点，当见到学校保安的时候，他急道：“七哥，快走。”
谁能想到曾经那个呆萌的小姑娘会出落成窈窕淑女？也许只有上帝！
李凡昨天刚与文轩网签完合同，今早便来到了棚里拍广告了，双方都需要效率。
“你再看哪！”
“美女，开什么玩笑啊，这是连身网袜，30块。”
不多时，道具师抬上了一个书架，下一组镜头也便开始了。
……
“妥了，我给你们推荐一个人，他现在见钱眼开。”
李凡一惊，这货发达了？他连忙问道：“真的假的？”
管彤透过窗户道：“李凡，以后我可跟着你混了，照着我！”
李凡又翻了几页，然后一连串的问题砸了过去，“你这太突然了，你也太低调了，恭喜你。哪个出版社？版税多少？什么时候正式发书？华国美术学院是不是已经轰动了？”
李凡一拍脑袋，“哇，之前你送我们的那本空白手绘本，还真实现了啊，你这创作的速度也太快了？而且还出版了，跑我前面去了，你比我厉害啊。不会角色的名字真的是‘芃芃’和‘婷婷’吧？”
诶？
“简单，我帮你实现你的小目标，”李凡拿出钱包，抽出一沓人民币，“我给你找整！”
当李凡绕过教学楼穿过林荫小道来到女寝楼下的时候，那一刻，他差点儿转身而逃。
“ok！”
再说，你看啊，这丝|袜里面，常规丝|袜也就3分之1，大多数都是用来‘撕’的‘撕袜’，是穿给男朋友看的，你懂得。”
导演擦了擦汗，“好，齐活，李老师，完美！您就是不拍电视电影，可惜了。”
有化妆师连忙走到李凡身边帮着补了下妆，几个助理则有的递水，有的帮着稍微整理下衣服。
“漂亮，再来一遍！”
管彤叉腰道：“你少扯！就像我七老八十似的。李老师，以后带带我啊！”
见蒋姐的车子在大厦下面停着，李凡快步走了过去，坐进了后座，“蒋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牛犇犇在一旁已经彻底崩溃了，小凡星光闪耀，萌萌低调装逼，咱们兄弟姐妹三人，你们搞艺术的比我强太多了，难道，我是你们这故事里的悲剧人物？
李凡挑起了大拇指，“牛逼！”
“这里女人多嘛，这就好比唐僧进了女儿国，唐僧向她们推销肚|兜，都有一群女人呼啦啦来买！我进袜子的时候就想到了。”
“牛犇犇，这就是你说的创业？”
“得了吧，老艺术家！”
张萌萌又有变化了，虽然每个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岁月的沉淀，性情和习性都会有所改变，但大多数人的这个过程是渐进的，可张萌萌则是阶梯性质的，一阶一阶地改变。
“多多少少得意思意思啊，得包个200块钱红包。”
“嘴损！那是我闺女！”
李凡再挑大拇指：“牛逼！”
“当然是真的，我正在创业阶段，太忙，没别的事儿就挂了。你要是想过来和我共成大业也行，我在电影学院呢。”
“你不问问是谁啊，就答应？”
牛犇犇：“我勒个去，毁我三观！萌萌，你……我们越来越不认识你了！”
“看看，首先是赚钱啊。你也知道，我学的是英语，英语啊，你李老师亲手教我，我才勉勉强强高考考了90分，而且在体育大学学英语，我能有什么出息？我想好了，这学期还剩一个半月，做点儿小买卖。”
这种国际化著名大公司，远比文轩网强得多得多，代言费极高，我刚接到通知，说他们要物色代言人。但咱们也不可能代言同质化品牌啊。”
“瞧一瞧看一看啊，12块钱你买不了吃亏，12块钱你买不了上当，正宗江南丝绸厂的丝|袜啊，姐妹们瞧一瞧，买一条12，买两条23，买三条33元，买的越多越便宜啊！”牛犇犇站在小摊前吆喝着。
“服了，我对你刮目相看啊，但求你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李凡半鞠躬，“麻烦大家了，之后还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么？”
棚里的拍摄如火如荼，到了11点的时候，宣传照和推广视频等拍摄终于完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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