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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咬了咬牙：“嗯！”
“快啊，大家行动起来啊，给李凡投票啊。”
“汪牧美！”
然后，寝室另外四人分别伸出了手，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根琴弦。
一提到钱，李凡心头一紧，“那个，你们真没投我票？”
李凡又不说话了。
“以后研究明白了专门给你投票。”
“瞧瞧，满脑袋都是帮李凡赚钱。”
“两个我都喜欢，我也好无奈啊！”
这种现象一直伴随了李凡大学四年的光阴，博而学之，兼容并包，勤思乎参天贰地，即便强如李凡，他依旧珍惜时间，虚心求知，试图在各个方面拓展自己的学识。
身边女伴纷纷道：
顾亚婷道：“他说是喜欢自由，但我估计是心疼钱，我之前都说我全资给他聘用一个，正好我姑姑那有合适人选，可他死活不干啊，白瞎了我这一片苦心。”
“大爱汪牧，最佳综艺明星奖非李凡莫属！”
“李凡这境界就是高啊！”
众所周知，并不是大教授的课就一定精彩，往往有些讲师的课也是很受学生欢迎，李凡便挑着口碑好的课程一一去听。如果老师讲得的确引人入胜的话，李凡则托腮凝眉，认真听讲，但若发现内容平平的话，他则会悄悄地从后门溜走。
“那我懂了，就是你说了算呗？这样书送给我们几本。”
“不喜欢汪牧的都给我滚！！在下先滚为敬！”
“嘿，我们汪牧能唱歌，能跳舞，能拍戏，你们李凡能啊？”
……
李凡点了点头：“是这个理儿！”
李凡笑道：“不重要，这奖杯不重要，都是虚名，我不在乎！”
“我们想帮着收还没机会呢！”
……
“小婷，李凡怎么没配个助理？”
“不过坦白地说，李凡得奖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因此我都没给你投票。”
有女生一针见血，“李凡不仅仅是抠的原因吧？他是不是担心你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其实李凡本来也没打算去金英节的，但是在这行业混嘛，得互相给面子，李凡还真不是冲着奖杯去的，主要是抹不开面子。”
车内女生们一愣，下一刻“哄车大笑”。
十一长假后的这两周时间内，金英节的各种投票渠道全部成为了各路粉丝们的主战场，一时间热闹非凡。
拿出手机，李凡悄悄点开网页，注册了一个帐号，他趁人不注意默默地给自己投了一票。
“楼上说这话我就不开心了，哪强了，哪强了？”
“我也没投，投票还得注册，太麻烦了，反正有很多人给你投票，不差我这一张。”
李凡一瞬间傻眼了，千万别所有人都这种心态啊！关键是得了奖，以后的劳务若能再涨一点儿就好了！
“你们也没什么大事儿吧？”
不过，他经常聊着聊着便捧着手机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那手机基本上就乖乖地躺在了地上，也没人帮他捡，因为这是他“死觉”的证据。
“别吵别吵，都有李凡，都有李凡！”
本来以为是五个人一人一个的，结果大家自作多情了。
李凡摆了摆手：“你们言之过早了，谁说一定是我得奖了？汪牧的呼声也很高的，人家有8000万粉丝呢，这个可别忘了。”
“李凡能研究甲骨文，你们家汪牧能啊？李凡开创了新考据学，汪牧能啊？李凡还能参加《最强大脑》，呃……不好意思，这个汪牧能，他能到《最强大脑》做嘉宾为李凡欢呼！”
众人上车，其他几个女生则是打算顺路去逛街，所以也跟着上车了。
为了让老师不瞎想，李凡的中庸思想迫使他再去听课的时候，一定会随身携带一本书去。这样一来，如果自己不喜欢老师的课，他就给老师“留面子”不溜走了，自己低头看自己的书总成吧？
“真不在乎？”
……
李凡瞬间崩溃，做人难呐，做名人更难，怎么做都不对！
顾亚婷道：“上一届的金英节，最佳表演艺术奖的前两名，就差了3票。”
评论区里，顿时飘起了一丝丝手术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