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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下班？”
顾亚婷想了想，道：“将手机专柜移动到二楼的最角落位置。”
围观的众人一会儿看看墙壁上的监控器，一会儿看看眼前正抱着膀子眯着眼睛的帅哥，一时间有点儿懵逼。
李凡将购物车交给员工后，便随着她来到了三楼办公区域，走进了副总办公室。
终于忙完了，顾亚婷合上了文件夹，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她撇过一个眼神，但见李凡正端着下巴色迷迷地看着自己呢。
“你想什么呢？”
人们习惯于快进看视频内容，也没有谁惯常于快退看视频的，这是对一个人惯有思维的挑战。况且，视频快退得太快了，今天顾客人又这么多，大家眼睛都要花了，好几次都把蒲女士“跟”丢了。
亚婷连锁超市旗舰店。
“没了，没记忆了！”
保安切到收银台的监控画面，又调到了蒲女士出现在镜头中的画面。
“帅李，你又欺负人了是不是？”
站了片刻，李凡往办公椅上一坐，双脚往桌子上一搭，舒舒服服地刷起了手机。
李凡道：“大家都冷静一下，接下来听我的。”
“我们要做到乱中有序，因地制宜，不要固守成规，试一试嘛。明天中午前，你们研究一个可行方案给我。下一个问题……”
李凡目光如炬，道：“切4号监控。”
蒲女士惊喜地道：“对，我记得，就是这儿。”
“我们先替您保管。”
李凡看了一眼时间，道：“切全屏，万一他现在没离开超市呢？”
好吧，这时候她倒是有记忆了。
李凡继续：“切11号……切回8号……16号……”
……
室外，有人悄声议论：
顾亚婷翻开文件夹，提笔埋头快速地记录着，李凡也并不打扰，只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
他清冽的双眸渐渐地变得浑浊起来，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有声动作片，片中应该有的元素此时基本凑齐了：办公室、职业套裙、美女。
紧跟进来的王经理、古副经理站在桌前，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但心里头对年仅18周岁的小顾总是不是毕恭毕敬，这个就不知道了。
“蒲女士，您平静一下，我们需要一定时间看监控啊！”
“慢慢核实？我没有时间给你们啊。”
顾亚婷道：“那您现在就更需要配合我们了，这样才能尽快找到，对吧？您印象中，手机突然找不到了，是什么时候？”
顾亚婷示意两人落座后，道：“先说第一个问题，电子产品定价问题，以秀米手机举例，这个全国统一价是有问题的。在同等价位下，相信大多数消费者会选择去手机专卖店购买，而不是咱们连锁超市。”
立即起身，摆好椅子，李凡迅速跑到了会客沙发。
找了个杯子倒了杯水，李凡站在窗前“欣赏”了一下络绎不绝的行人，他此时此刻觉得应该给自己找个时间放个假了，去看看云雾缭绕的高山，看看汹涌澎拜的大海，哪一个不比眼前这车水马龙行色匆匆更舒心？
“监控你别管，不过李凡，我有个疑问，那岂不是，很多依靠手速的魔术在你眼里，都是慢镜头？”
王经理点了点头：“就按您说的来。”
大屏幕上，众顾客的影像飞速地快进着，而室内围观众人脖子抻得很长，眼睛一眨不眨，希望找到捡到手机的人。
“最角落位置？”
大家也不清楚究竟《最强大脑》的舞台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李凡又在舞台上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因为现场观众的声浪说明了一切。
顾亚婷正色道：“我说这个价位有问题，是指，算了，这个回办公室再细说，王经理，你们要——你等一下。”
“小顾总，那位顾客在咱们店里把手机弄丢了，又急着赶时间，所以正在里面急得直跺脚呢。”
“李子啊，你要是能在《最强大脑》上继续横行霸道，兄弟为你穿女装！”
隔着落地窗，望着街道上嚣杂的车流和拥挤的行人，李凡却觉得此时一身轻松惬意极了。
“对，倒着播，从蒲女士发现自己手机丢失开始，往后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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