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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走了几家店面，李凡刷脸都成功了，但最后来到一家裁缝铺的时候，李凡遇到了滑铁卢。
李凡这回依旧婉言谢绝了。
董老伸出干瘦的手臂，指了指书柜道：“所以说啊，要单说材质，小凡送我的这一把，是他们送我的扇子中材质最一般的，竹子哪没有？扇面材质也不贵，和别人送我的十几把根本无法相比，但是，那十几把材质昂贵的扇子换小凡送我的这一把，我都不换！”
董老住在大孙子家，家里条件挺好，160平四室的大房子，家装也不错，富裕家庭，书香门第。
董老今天开心了，慢慢悠悠起身，腰板儿努力地往上拔了拔，学着老学究的样子，一步三摇地边走边扇动扇子，美滋滋的！
“可是，他让人矜持不起来啊！你没看到刚刚舞台上贾芸那一脸的崇拜的样子么，一个曾经做法制节目的主持人都矜持不了了，你怎么能难为我一个做娱乐节目的？”
“林晓凤，李凡在你们京大，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张烨问道。
这一老一小两人聊起了扇子。
但送给玩家的话，单说扇子，很多天价扇子往往所用的材质并不贵。
李凡笑道：“这叫‘水磨玉骨’！”
这个十一假期实在是太忙碌了，李凡还很年轻，倒觉得没什么，稍微疲惫一些的话，睡一觉就恢复元气了。
李凡目前这种情况，用句行话叫做海青，就是没门没派的艺人，（李凡瞎胡扯出来的王永发不算数），在以前，旧时代，一旦碰上这种人做艺，行里人便要维护门户尊严，首先要“盘道”，看你有没有靠山，你要是海青没有靠山，他们便会千方百计地将你排挤出生意场。
“呃，好吧，谁让我被你的美貌征服了呢。”
李凡淡淡一笑：“我又没打算专业说相声，以后我还要宣传昆曲、评弹、琴书、清曲等等，要是每个曲艺我都拜个师父，我一辈子得孝敬多少人啊。”
下车后，李凡一头扎进了秀景街，快步走进了“雍容贵府”的店铺，挑选了一把扇子后，请店员帮着装在礼盒里，李凡便提着礼品走人了。
瞧瞧，还是刷脸好用！
“老板娘，我要订一些手帕，相声表演用。”
此时早已深夜，李凡回到酒店后，连忙订好了明天飞京城的机票，明天晚上将会继续录制《最强大脑》突围赛，这个与自己无关，但后天晚上他一定得参加了录制了，李凡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能供自己支配，他打算回一趟京城。
也许是牛毕歌？也许是张烨？还是哈佛大学的杜鹃？
董成接过扇子，摸了摸，点了点头。
究竟谁能让李凡燃烧起来？
孙媳妇从厨房里探出了头：笑道：“老爷子今天是真开心了，李凡你送对礼物了，咱们开饭了，边吃边聊。”
“呃……论才华论脑力的话，我不如人家，但要是单论颜值，我也不比李凡差多少，能不能多看看我？”
“对对，因为竹子在经过煮、晒、烤、刮、拖、倒、磨等工艺流程后，会匀细、光洁、温润，在仔细把玩和赏析之间，显出类似于蜜蜡与和田羊脂玉的光泽，抚摸起来又如同婴儿脸般细腻。
老板娘摇了摇头，“小伙子，我们店里的订单都满了啊，最起码也得两周的时间啊，很多顾客都下了单子了。”
蒙被大睡，一觉到天明。清晨，洗漱完毕后，李凡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酥州而去。
还有人说，会不会是周齐呢，那个脑瘫患者。
之后，扇骨在基本形制出来后，还要用浸湿的木贼草磨光晾干，用榆树叶打磨提光，细细地一天一天地磨下去，这样才能将竹皮上原有的青色和花纹完好地保存，而不会打磨的人往往一小时就将竹皮磨烂了。”
董老爷子很开心，吃饭的时候还喝了几口白酒，并说要收李凡为徒。
董老笑道：“这只是扇骨，再说扇面，扇面追求‘非老矾面不用’，这个材质也不贵，考验的是老师傅的做功，并且也需要时间的沉淀；一张刚做好的扇面，最好也得藏个八年才成。”
“好，什么样式的，价位……”
从酥州到京城，大概两个多小时的航程，李凡落地的时候，直接提着礼品打车来到了董老的家中。
郭敏闻言，一跺脚：“哎，我的帅李哪去了呢？”
“价格无需太贵，中档就成，但我要在上面绣上一些字。”
受害者想了想：“我们学校眼中的大熊猫，我眼中的大狗熊！他对别人么么哒，对我总是亮出獠牙，我正合计着怎么收拾他呢！”
“李凡，我问你个问题啊，你知道相声这个行当里，找到老前辈拜师的困难程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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