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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离开了裁缝铺，李凡道：“你没福气喽，这老爷子的手艺可是天下无双啊。”
李凡咽了咽小笼包，含糊不清地道：“你知道张爱玲的第一任丈夫么？”
……
李凡道：“首先，民国初年就有三大美男子的说法，分别是汪精卫、梅兰芳和顾维钧。章伯钧、徐志摩、胡适、李宗仁等等很多名人都对汪精卫的长相表达出了赞誉，这是毫无疑问公认的帅，从民国帅到现在，适合各个时期的审美观。
李凡笑笑，接过助理手中的本子，提笔签了下去，他又问：“菲菲姐要彩排到什么时候？”
李凡一愣：“你为什么不问总监是男的女的？”
“问了有用么？你们男人最会撒谎！”
“快了，一根烟的时间！”
“你穿啥别人都得歘歘死你！”
“走吧，今天清闲，我领你去裁缝铺逛逛，喜不喜欢旗袍，给你订做两套。”
李凡本想说能，但又想到了前阵子破案的那一幕，他又心里没底了，“我再想办法把戏演全套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为了这件事儿，我可是连节目组都给瞒住了。”
“嗯，和总监聊得太晚了，就在总监家里住下了。”
孙菲菲便翘着脚听着李凡各种不同的计划，她不禁笑了，现在这年轻人啊，鬼点子真多。
“照你学的，近‘猪’者赤，哼哼哼！”
“啧啧，这不是怕你把人丢到电视上么，我可不想和你一起丢人。”
“你一晚上没回来？”
李凡大感遗憾，又道：“还请张师傅保重身体，那我们就不难为老人家了。”
两个人将整本影集翻完之后，便收拾一下，出门逛街。
“嗯？”
“什么场合穿？”
这么形容时间的一般都是烟民，李凡便继续站在一旁静静地欣赏着，结果这不是一根烟，是一盒烟！
“属狗的啊？刷牙洗脸去！”顾亚婷将小笼包放到了茶几上，便去窗前拉开了窗帘。
“《金锁记》，你呢？”
顾亚婷淡淡一笑：“随缘吧！”
顾亚婷随手翻了翻书架上的书籍，她道：“这家宾馆真的蛮用心的，书选的也好，很多都是与尚海有关联的作品，像张爱玲的作品啊，还有一些尚海老照片啊！”
老人透过老花镜，定定地盯着两人片刻，感叹地道：“这丫头比林徽因周旋都美哟！”
孙菲菲浅浅一笑，“咱们不是约好了下午见面的么，你怎么改时间了？”
孙菲菲又道：“我这也在排队中呢，我一会儿跟老爷子说说，把我这单转移到你们身上。”
李凡连连摇头，“这可不成，君子不夺人所爱啊！”
顾亚婷一愣之际，李凡便拉了她一下，道：“那好的，老先生，我们先走了啊！”
李凡一直觉得，没有战事和权谋的旧尚海一定是个非常理想的生存时空，旗袍、洋车、弄堂，处处莺歌燕舞，纸醉金迷，一派繁华景象。
顾亚婷浅浅一笑：“您老抬举了！”
他在那法国梧桐树下，静静地徜徉在湿暖的夜色中，他穿着考究的白色西服，梳着油光锃亮的发型，一边吐着烟圈儿，一边儿端详着正在快步向他走来的顾家大小姐，她撑着油纸伞，梳着齐肩的短发，然后笑滋滋地透着温柔甜嗓道：
“其实我觉得你长得和汪精卫有一丢丢像！”
两个人再次来到裁缝铺的时候，接待他们的依旧是那个小女生。
“哦？”
“价位呢？”
“日常！”
顾亚婷走出房间，在李凡房门外敲了敲，没反应，再敲了敲，依旧没反应。
李凡大笑：“大度，就喜欢你这种大度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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