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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制作吃了一惊，哇，信息量好大啊！
“可剜掉后，其他地方多多少少也会有一点龙葵素吧？”
“可你想看什么样的舞蹈啊？”
“当然，我就是农村土著，农村的事情比在场任何人都了解。”
“听不见听不见！”唰地蒙上了被，顾亚婷堵住了耳朵。
当李凡回到宾馆门口的时候，手里空空如也，顾亚婷也没问出个一二三来，但总觉得李凡的神情有些怪怪的。
顾亚婷支起下巴，在黑夜中望向李凡，“诶，李凡，对了，咱们在迎新晚会上，表演什么节目啊？”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停！
“废话，我都等了一年了，一年啊！北海道虾夷沼泽地的老鼠从出生到死亡才八九个月啊！你说话还有没有准儿？”
孙制作掏出了两支烟，递给了李凡一支，结果被李凡退货了，他独自点燃了一支，笑道：“不抽烟好，这东西抽上就戒不掉。上大学的时候，最初我是不抽烟的，但被寝室的二手烟折磨死了，人家美滋滋地吸一口，赛过活神仙，我呢，在一边儿呛得咳咳直咳嗽。最后我一气之下，妈的，同归于尽，以毒攻毒，报复他们！然后就戒不掉喽！”
郭敏摆了摆手，“别看我，我不认识他！”
顾亚婷又扫了一眼摆在四处的苹果瓣儿，心里也没底了。她躺在床上，用手机百度了一下，输入“假老鼠药”四个字后，无数个网页翻也翻不完，她的眉头也是越皱越紧，还没等看到药效呢，就已经觉得自己可能被骗了。
李凡抬手擦了擦她湿润的眼眶，“小丫头！”
导演调侃李凡和顾亚婷在生活上是弱智儿童，生活常识题除了灭油火之外一无所知。
这时，顾亚婷“霍”地起身，来到了沙发旁，翻了翻皮革沙发，然后伸手在沙发里侧轻轻一挠，旋即便响起了“吱吱”的声音。
上楼，打开房门后，李凡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趟，抻了抻懒腰，有些疲惫。
这是西方x教育理念，其实蛮有道理的，但在华国这种社会背景下，可能会有一些人视为异类。不过李凡觉得，他的钱包里也应该放入一张特殊“驾驶证”了，毕竟作为一个成年人……
李凡侧头道：“我保护你啊，你忘了昨晚我保护了你一夜呢！”
顾亚婷边做广播体操边道，“李凡，诶，李凡，看啊！”
“诶呦，总淡定！我觉得啊，南大的张烨厉害极了，看了他的表现，完全没有死角啊，我对上他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
想到这儿，李凡优哉游哉地道：“要是再有耗子，我可不管你了啊！不早了，你先洗澡吧，我出去溜达溜达。”
“放心，你跳成啥样我都喜欢！”
“的确不知道！但是，我告诉大家一个事实，在农村，家家户户都会储存大量的土豆，尤其是冬天，土豆更是作为家家户户的主要食材。而储存的土豆，时间一久都会发芽变绿的，可我们没有丢弃任何一个，都是剜掉芽儿后继续做菜食用的。但直到今天，我也没听说谁因此生病的，连感到不舒服的都没有。
“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反正《寰球科学》上这么介绍的。我关灯了啊！”
“我知道，但它那是c1的，我需要a2的！”
李凡则笑笑，一直重复一个词：淡定。
顾亚婷用力地扳过他的面庞，“难道还不前|凸|后|翘么？你看啊，我再给你做一遍，一二三四——”
李凡乖乖起身下床，“好咧，您忙着，我下去买点儿吃的！”
李浩道：“怎么没有？一个是重量单位，一个是体积单位！你回家看看家里的自来水表上，一串数字后面的那个符号，是不是立方米！”
咔！
伸展运动，预备……”
李凡躺在沙发上，翘着脚道：“我估计你也是白忙乎，弄不好耗子药是假的呢？”
李凡眼睛亮了，这句话有道理。
有工作人员也掺和了进来，道：“但是，1吨水和1立方米的意思是同样的，我们经常说用了几吨水，很少听到到有人说用几立方米的啊。”
李凡在一旁陪笑，心中其实则希望老孙早点儿走，万一顾亚婷又想到了再找宾馆这茬可怎么办？或者对昨晚的事情有了疑问呢？大哥，不早了，拜托您先走一步，老弟能不能再进一步就看今晚了。
土豆发芽，简单处理后剩下的部分是能食用的，而你们这题，直接一棒子把整个土豆都打死了。”
这时，“吱吱”的声音又大了起来，李凡叹了口气，“这回声音真大，这是只大耗子啊！”
李凡愣了片刻，才惊呼道：“您前卫啊！”
一时沉默！
刚刚入眠的顾亚婷猛地睁开了眼睛，身体一阵战栗，她惊恐地道：“李凡，李凡，耗子药是假的！假的！！醒醒啊，李凡！”
众人“唰”地一下，目光全都聚在了李浩的脸上，然后又“唰”地一下，大家似笑非笑地盯向郭敏。
“我。快点儿，李凡！”
“啊，买驾……呃，买什么东西吧，也没和我说！”孙制作笑呵呵地道，“那个，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他又展开了钱包，悄悄在“驾驶证”上摸了摸，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开上车。
“舞蹈要重新给我跳，跳到我满意为止，成不？”
李凡这才起身，他四下里趴着看了看，寻找耗子的踪影，“哪去了呢？”
“活该！”顾亚婷偷偷一笑，“你真想让我给你跳舞啊？”
“哪个坏人把‘坏’字刻到脸上了？祝你好运吧！不信的话你百度一下‘假老鼠药’，看看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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