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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郎诗》同样是一首数字诗:一别之后,二地相悬,只说是三、四月,却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不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录制现场所有人都听傻了。
“兄弟啊,卓文君真没几篇作品传世,你可悠着点儿啊。”
舞台上。
卓文君三首代表作为《白头吟》《怨郎诗》《诀别书》,相传都是卓文君写于司马相如打算纳妾之时,用以“要挟”司马相如的作品。
嗡!
这完全是挑战常识啊!你李凡也忒敢说了。
《怨郎诗》的典故是:
卓文君和司马相如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两件事:私奔、写诗挽救爱情。结果都被李凡弄“变味”了。
此言一出,整个录制厅里喧哗一片。
哈哈!
现场哗然一片。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孙制片也道:“哎,都说人家敢‘打假’,关键是人家真有‘大盖帽’和‘警徽’啊!”
聪明的卓文君读后,泪流满面,顿觉其中之意:一行数字中唯独少了一个“亿”字,岂不是表示夫君对自己“无忆”的暗示?她心凉如水,怀着十分悲痛的心情,回了一封《怨郎诗》。
李凡起身道:“各位老师——”
先从头说起,说穷困潦倒的司马相如投奔了县令王吉,王吉将司马相如安顿在宾馆里天天朝拜,但司马相如前期还会会客,后期则直接闭门不见了。
主持人示意李凡坐下,笑道:“李凡,坐下讲就可以了。”
编辑道:“自愧不如,看看那几位嘉宾老师,明显搭不上话。”
……
瞧瞧这数字诗设计得多么精妙,文采多么卓越,尤其这两首诗一来一回的互相应照,堪称绝笔!
这两首数字诗的名气非常大,但可惜,基本上是伪作无疑。大家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历来很多文人也以司马相如此行径所不齿,比如说汉赋大家扬雄在其著作《解嘲》中说:‘司马长卿窃赀于卓氏’。‘赀’通‘财’,就是说司马相如这财产是从老卓家坑蒙拐骗来的。
“也是啊,这个没问题。”
面对诡辩,李凡也没兴趣和他扯下去,他笑道:“那好,我再从诗词发展及理论上略作分析。
这言论太出乎大家的认知了,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的故事那历来都是歌颂夫妻恩爱的典范,两人又都有大才,尤其是司马相如,更是被誉为汉赋四大家之首,两个人美好的爱情更是被世人传为佳话,怎么到你李凡这里,却弄成了惊天骗局?
李凡心中顿觉一凉,心道:同样是教授,这位教授和京大教授的水平明显差了一截。
几位教授想啊想,没想出来。
李凡讪笑道:“呃,这个……”
历史和文学上并不是所有东西都是假的,很多都是有依有据的,我的‘打假斗士’。”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一句“大家都被欺骗了”,顿时引起了演播厅里所有人的兴趣。
这事儿《汉书》里写的是‘相如为不得已而强往’,这里‘为’通‘伪’,班固的这一个‘为’字揭示了司马相如假装不赴宴的作秀行为。
程教授道:“李凡,那《蜀道难》也不是李白的作品呗?”
李凡淡淡地道:“但《西京杂记》中并没有记载诗的内容。”
“对啊,就是假的,大家听我分析啊……”
李凡最近在网上掀起了一阵‘考证风’,然后网友们也亲切地封他为‘打假斗士’,李凡倒觉得还真蛮贴切的。
哗!
李凡话音刚落,现场不自觉地响起了掌声,热烈而又浓厚。
李凡解释道:“宝宝,这个啊,是因为古代的‘亿’就是‘十万’的意思,古代的单位计制是按‘一、十、百、千、万、亿、兆、京、垓、秭、壤、沟、涧、正、载’来排列的,逢十进一。”
程教授道:“你这说错了,卓文君的确非常漂亮,《西京杂记》中写道:文君姣好,眉色如望远山,脸际常若芙蓉,肌肤柔滑如脂。”
某天,卓王孙宴请县令王吉到家做客,同行的便有司马相如,席间,司马相如抚琴,弹《凤求凰》,引得在屏风后面的卓文君春心泛滥。
程教授也道:“《玉台新咏》倒是收录这首诗了。”
学生我一直倡导的新考据学,极为重要的一点则是‘追本溯源’,任何没有根源的事物都是站不住脚的。”
司马相如道:‘胡说,还有个手电筒呢。’
李凡一见这女孩儿脑袋都疼,可千万别问自己9岁尿床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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