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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分秋色？和京大教授平分秋色？见学姐离开后，众学生悄悄地向答辩室的门口靠近，非常好奇地望向里面，看看究竟是怎么平分秋色的。
四人依次走进答辩室，经过李凡身边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在他身上瞥那么一眼。或许他们都在等着李凡询问笔试成绩待定的事情。可让他们失望的是，李凡连问询的冲动都没表现出一丝一毫。
众同学开始嘱咐李凡：
五分钟后，四位教授齐齐现身，分别是：京大文学院院长崔勇年、古代文学泰斗卢世明、散文大家诸葛云、语言学家杨拓，这几位都是华国文化界响当当的大人物。
室外。
诸葛云道：“但这些论据吧，你要仔细推敲，又不太站得住脚，院长，你说对不对？”
见崔院长点头后，李凡悄悄活动了一下舌头，憋坏了，他道：
李凡疑惑的道：“怎么了？”
卢世明立即反驳道：“李凡，陈寿修史编集对史料的取舍，确实像你说的那样，是经过审慎斟酌的。但是，《三国志》却不是完备详尽的。
《后出师表》中提到‘逼于黎阳’这件事，很容易被认为指的是曹操和袁绍的官渡之战，可原文中已提到了‘险于乌巢’，这明显是重复罗列……
见有学姐从答辩室走了出来，杨硕连忙问道：“学姐，里面什么情况啊？”
讲究对仗排比、有汉赋骈偶特色；音节铿锵，纵横捭阖，回转层叠，说理透彻；感情真挚，语言酣畅平易。所不同的只是，《前表》偏重叙事抒情，《后表》专注于论述批驳，互为补充映照，合之为一完璧。故当出自一人之手。”
杨硕点了点头：“我也同意，等一会儿好好收拾一下这小子。”
诸葛云刚挂完了一个电话，李凡便敲门走了进来。
而此时室内，崔勇年道：“那这个《后出师表》先这样，咱再谈谈后面的——”
……
李凡觉得情况不至于太惨，自己又没写什么乱七八糟不合规矩的东西，就是正常的考据学而已，不至于被教授们一巴掌拍死。
李凡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间多了三位教授？其他同学都是5人标配，怎么到自己这儿突然变成了8人“群殴”？
八位教授坐成一排，后来的三位中，孙教授和王教授是历史系的，孔教授是钻研古代哲学的。好嘛，这8个人，直接把“文史哲”三大科目凑齐了。
“谨言慎行啊，毕竟你都待定了。”
失魂落魄的同学从答辩室内走出来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半点儿笑模样的，要是有，也必然是苦笑。
“对啊李凡，你究竟写了什么不该写的内容啊？”
“15号，李凡，进来答辩！”有学姐走出答辩室，向李凡笑眯眯地挥了挥手。
杨硕叹了口气，道：“我说什么来着，你要完蛋了吧。”
“嗯，同学好。”
“瞧瞧你小子，标准的吃货。家里几口人啊？”
“李凡，那就先从《后出师表》开始吧，你认为《后出师表》是伪作，其中你又罗列了很多证据，那么，先一条条来，你先阐述第一条吧。”
李凡朗声道：“没有，考据学治学之根本方法在于‘实事求是’‘无证不信’，重证据罗列而少理论发挥，此乃正中之本。所以，我只展示证据，绝不妄自分析。”
“就等你们三位了，好，答辩开始。”崔勇年道。
“不应该啊，《博雅杯》向来主张兼容并包，打破旧规，提倡发散思维的啊。”
在室内的几位学生助理闻言后顿时无语，嗯，99分和100分，是不好给分，这个“待定”给的，服了！
李凡被待定的消息一瞬间所有学员都知道了，哲学班的学员们也是对他纷纷询问，李凡一边回话，一边看着墙上的成绩单，竟然还有点儿意外惊喜。顾亚婷终于把上次的第一名干掉了，以98分的成绩位列第一。
室内的空气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几位老师打开李凡答题册的复印件，纷纷翻到了扉页。
“且慢，”李凡连忙道：“崔院长，刚刚那十条论据是以考据学的求学态度而罗列出来的，接下来，我还有其他的论点，并没有写在《伪书考据精要》之中。不再依据考据学，咱们可以彼此深入地探讨探讨。”
组织了一下现场纪律后，李凡突然看到了有趣的一幕：
没看法？
李凡猜测了一下，道：“是不是我这成绩不好估分，大家想通过这次答辩后，再统一给打分？”
“我哪知道啊？”
……
这时，诸葛云道：“孙教授和王教授他们还等着咱们通知呢，说也要来会一会这个李凡，我这就催他们快点儿过来。”
结果证明，三个班就李凡自己一个人是待定状态的。
卢世明道：“这小子是真敢写啊，《后出师表》《古文尚书》《竹书纪年》《晏子春秋》等等都是伪书，还罗列出来一条条的论据，还别说，我读过之后，的确是有道理。”
“现在咱就内容谈论一下，我畅所欲言了。前后出师表文风不太对，《前出师表》悲壮，《后出师表》衰飒；《前出师表》意周而辞简，《后出师表》意窘而辞繁。实在不像诸葛亮一人之手笔。”
噗！
也是，李凡一条条往出摆证据，你们说这个历史可能有误，那个可能遗漏了，这个那个的，其实颇有针对证据“挑刺找茬”之嫌疑。
“叫老师！”中年男人严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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