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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一向智商超高，情商在线，可唯一在顾亚婷这姑娘身上，全面搁浅了。
“你李凡我们能信得过，要不是你在节目里推书，这本书也不会这么快就引得出版社关注，再说，你是咱们春城本土的公众人物，我们就相信你。”
李凡道：“谢谢大家对我的信任，我再次来拜访，自然是来为大家宽心释怀的。大家有什么疑惑尽管说，知无不言。”
韩夫人握着李凡的手道：“孩子，我们是把你当做自家人的，你知道我们这种心情么？”
李凡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票，递给她，“去么？我周六的录制，到现场凑凑热闹？”
“韩夫人，不用麻烦了，我们此行的目的还是希望瞻仰一下韩先生的遗世之作，我们可不可以先参观一下韩先生的书房，还有韩先生的手稿。”
“李凡，最后一首了！”
京大的校园里，草木生辉，这是一个好天气。
两个人到一家ktv开了小包，顾亚婷兴奋得一把抓住麦克，抱在怀里开始点歌。
……
韩夫人大倒苦水，说起了这些年书籍出版的难度，最后为了了却亡夫的心愿，自费出版了1000本，销售渠道都是两个孩子自己跑的，还被很多店家当做了黄书，这种被误解被不重视被边缘化的感觉，无异于一次次在心里拉刀子。
你唱！”
李凡微微摇头。
“10！现在想想真他妈少。”韩语生气地道。
一行人介绍完毕，韩家这间小小的客厅里顿显星光熠熠。
还是舍不得太乖。”
“咱们两个班搞个联谊呗，我们班男生想和你们班女生联谊。”
“哦！”李凡摩挲了一把脸，突然惊呼道：“两个小时没唱歌，在这睡觉？大姐，浪费多少钱啊？”
“大家快请进。”
当李凡再次登门的时候，韩家果然都在等着他，新鲜的水果全部洗好了，瓜果梨桃样式丰富，估计是刚刚买的，因为之前没吃过。
顾亚婷扫了一眼手表，“11点多了。”
韩语道：“小凡，我们特别想知道，我爸这些遗稿的价值到底怎么样，说实话我们一家人不太懂文学，现在社会上，除了你的公开言论，以及今天的几位教授外，再无他人评价了。”
顾亚婷眨了眨眼睛，“哦，你们这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啊？”
好美！
“矛盾你妹啊？我是不想有那么多人和我抢麦。”顾亚婷道。
“哪有，9点半我就不唱了，见你睡着了就没叫醒你。”
李凡哭腔都出来了，“姐，你要是憋得难受，咱一起唱？”
“回到春城就是猛虎归山蛟龙入海啊。”
该交代的话都交代完了，李凡本打算扎进书房过过瘾，但一想到家里还有个可爱的妹妹等着自己，只好算了。
……
“好，笑一个，李凡你笑一个嘛，谢谢你。”
当手机的正面和反面出现的次数为21：20的时候，顾亚婷放下手机，平躺在床上，漆黑的深眸眨了眨，十根俏皮的脚趾互相打架。
李凡这话没法接，《黄金时代》算是首次正式出版，其实也是正常价，毕竟韩杰以及《黄金时代》还处在默默无名的阶段。
“明天也够呛，可能直接回京城。”
八个人几乎都要把那间小小的书房挤裂了，仿佛鬼子进村，这顿翻啊，一个个眼睛倍儿亮，都赶上挖墓了。
两个小时后。
“一辈子太久，只争朝夕，给钱！”
众人乘机回到京城，李凡走下飞机的那一刻，心里的包袱也算放了下来，了却了一件心事儿。
《黄金时代》是他的代表作，还有《红鞋》《狗二的故事》《橙色》等等作品也都非常杰出。
“我纠正一下，他们碗里的也没吃着。”
……
顾亚婷一边唱歌一边死死摁住李凡，就怕他再一次跑厕所。
李凡道：“我建议是交给京大复印件，这个在文学圈子里很正常的现象。”
李凡则斜躺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捧着手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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