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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总摩挲了一下面颊，“潇潇，你这个‘假如’很伤人啊！”
“潇潇，不用送了，我和小凡还有点儿事儿。”
“现在李凡的商业价值根本就属于尚未被开发阶段，一旦他的商业潜力解冻，再想找李凡加盟就困难了。”
“啊？你什么时候有经济人了？”
李凡道：“稍等，我经纪人要到了。”
当孙菲菲放下步步升老板的电话时，她和身边的柳诗诗相视一笑，两人知道，李凡的事业要扬帆起航了。
潇潇沉下脸道：“你这话太不中听了，你知道李凡背后的市场有多大么？知道文化偶像这个概念么？娱乐圈子里，有无数的代表明星，这个天王那个天后的一大堆，再多的粉丝也分流了。但在文化偶像圈子里，只有李凡他自己一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
于是，他就给柳诗诗挂了电话，问蒋姐在没在京城，借用一下。
潇潇一个冷战，太狠了。
蒋姐皱眉道：“这个绝对不成，我们要5的股份。”
近日浓重的雾霾渐渐稀释了，京城的夜景一片繁华烂漫。
李凡摇了摇头：“我哪值那么多钱啊。”
步步升其实本来是打算请孙菲菲当代言人的，不过孙菲菲的报价对于步步升来说根本难以承受，孙菲菲便想起了李凡，于是向步步升提议了一下，这倒是给了步步升一个新的思路。
放下电话后，李凡求助道：“这个我不懂，蒋姐您这几天有时间么？”
知乐社区作为一个新型知识付费网站，这种商业模式在华国非常新颖，而且还很大胆，但是，李凡并不太看好，起码前期会很艰难，即便真的有所成就，那一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尤其目前平台还很简陋，内容太过单一，有极长的一段路要走。
放下电话，李凡拍了拍电脑箱，借着路灯，拆开，摁下电源，哎，不太满意，这个屏幕好烂啊！
李凡拿出手机，给亲朋好友打去电话：
“呃……没了！”
噗！咳咳咳！
李凡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潇潇，你继续说下去。”
潇潇举的这个例子，此时正在步步升总部的广宣部谈论着，而且是连夜开会。
像很多领导一样，卢康也是给李凡画大饼，描述着未来成功的景象，又什么要做华国最大的精英社区，几年后要在纽交所上市之类的豪言壮语。
“没有也得有啊！我不帮你谁帮你？”
“你看好他们？付费知识时代，我觉得有些扯。”
聊天内容很简单，对方表明了想要签约李凡的强烈意向，价位在100万左右，但是具体的细节要等到见面详聊了。
“波斯湾战争终于结束了，愿世界和平。”李凡嘟囔一句，找到自己的快件儿，是自己网购的电脑到了。
“凭什么？”蒋姐翘了翘李凡的下巴，“就光凭这脸蛋儿！而且我坦白地告诉您，步步升学习机已经找我们代言了。”
李凡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道：“不可能成功啊，他们一个刚创业的公司，正是经济紧张的时候，根本拿不出太多钱，况且卢总还有意签那么多人，当然我估计没有几个上钩的。等几个月后，估计能多给些股份。”
蒋姐撇嘴，绷脸道：“你小子给我说心里话！”
“没了？”
李凡心里偷乐，蒋姐是真能忽悠啊！
10几分钟后，李凡下楼接蒋姐，他又在外面简单地和蒋姐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和诉求，蒋姐打了一个ok的手势，道：“你蒋姐就是干这个的，ok。”
……
林编辑补充：“而且，我觉得吧，咱们签约李凡成功的话，未必会比其他学习机品牌签约大牌明星差，而且相对便宜啊！”
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才100万一年而已，在华国，随随便便一个二三线小鲜肉都不止这报价，你的名字在华国有几个人不知道？你背后的不可限量的学生市场代表着什么？这点儿钱就乐成这副尊荣？太没逼格了啊！
车窗外，灯火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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