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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是北宋州的重要主城，人声鼎沸，人流络绎不绝。
“糖葫芦~三文钱一根，十文钱三根！”
“糖炒栗子咯~不好吃不要钱”
“香喷喷的肉包子，刚出炉的，大爷要不要尝尝？”
“大爷来玩啊~我们怡红院的姑娘可正点了，每一个都水灵灵，美得冒泡~”
“……”
道路两旁许多小摊小贩叫卖，有花枝招展的红粉姑娘，口吐香风，当街拉人。
段誉被一个姑娘拖拽着，吓得他满脸羞红，低着头躲到陆小凤身后。
“咳！”
陆小凤干咳一声，提醒这些姑娘收敛点。
“哟~是陆大爷啊，您有好几个月没来了，我们姐妹可想你了，您来的话，可以给您打五折优惠。”老鸨认出了陆小凤，连忙招呼。
“你认错人了！”
陆小凤连忙躲开，以前他是风流浪子，但现在都成亲了，当着两个夫君的面，岂能随意进春楼？
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幽怨道：“陆大爷您可真是翻脸不认人，您上回还说奴家很润呢。”
“……”
这虎狼之词听得众人眼神怪异，都看向陆小凤，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陆小鸡！
陆小凤摊手道：“我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很明显是污蔑！”
常夜目光扫视，见许多姑娘饱经风霜，眼神畏畏缩缩，身上有紫青色掐痕，不由沉声道：“是不是污蔑很容易知道，抓回去慢慢审问就好了。”
叶青龙会意，立即抬起手，“来人！包围怡红院！”
“是！”
四面八方都是锦衣卫，糖葫芦小贩换上锦衣，肉包子小贩从摊位拔出绣春刀，有路人脱了衣服，露出锦衣，就连怡红院的仆役都有换上锦衣卫服饰的。
许多路人看得目瞪口呆，锦衣卫竟然渗透到这种程度？
老鸨更是彻底麻了，只是招揽客人而已，这犯法吗？“大人饶命啊！小人不敢了，小人……”
常夜目光冷峻，声音冰冷，“你逼良为娼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饶过这些可怜人？”
老鸨眼神闪躲，挤出眼泪，“大人，妾身没有逼她们，她们都是自愿的啊。”
“好一个自愿，你也是自愿死亡的，大家都可以作证。”
常夜笑了，手指轻点，掐了道法诀，老鸨立即呆呆傻傻地磕头，登时头破血流。
可是她浑然未觉，愈发用力，直至脑浆流了一地，一动不动，彻底没了生息。
众人看懵，这是什么神奇武功，竟然能隔空控制人的神智。
“多谢大人为我姐姐报仇！我亲姐姐半年前被老鸨活活打死！”方才说自己上面软乎的姑娘哭着道。
“呜呜呜~妾身本是一农家女子，被人拐卖，受尽屈辱，妾身多谢大人救我出苦海！”
“我是因为我男人欠了赌债，被卖进怡红院。”
“我比你们都惨，我十岁那年便被养父占有，之后卖进怡红院，至今已有五年。”
“……”
众多姑娘哭喊着卖惨。
她们的故事或真或假，谁知道呢？反正很多路人听哭了，就连常倩都投去同情目光。
卖惨嘛，谁不会呢，前世各大选秀节目的参赛者比她们惨多了。
常夜冷笑道：“带回诏狱，一一审问。”
此话一出，众人傻眼，她们都这么惨了，还要带回诏狱？这不对吧，正常不是应该直接放她们离开，甚至给她们一笔安家费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