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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塬斜睨了赵瑞一眼,冷哼一声道:“不错,不错,这才有个求人的样子吗!以后记得学乖点。”
赵瑞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赶忙说道:“姬堂主教训的是,小子以后定然牢记在心。”
姬塬微微仰头,指着前方说道:“那丁伟往西飞去了,那片地域复杂得很,老夫并不擅长追踪之术,就只能先回来了。”
赵瑞眼神一亮,连忙应道:“多谢姬堂主告知,若能抓到丁伟,小子感激不尽。”
姬塬摆了摆手,说道:“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世子回去以后,别忘了提醒景王,答应我们的东西,要尽快送到。”
赵瑞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姬堂主放心,家父向来言出必行,答应之事定然不会食言。”
姬塬轻哼一声:“最好如此,否则咱们的合作可就难以为继了。”
赵瑞赶忙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不知堂主可还有其他吩咐?”
姬塬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世子还是快点回去吧!丁伟已经进山,短时间想要找到他很难。
世子这毒却是等不得,早点回到定阳城,或许还有救。”
赵瑞抱拳道:“姬堂主所言极是,那小子这就告辞。”
赵瑞说完,转身便向山下跑去,他现在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耽搁。
刚才姬塬去追肖晨的时候,他已经跟西山五鬼交流过了,山下有景王府的人已经在等候,他们只是负责营救。
赵瑞心急如焚地朝着山下奔去,姬塬说的对,茫茫大山,想要找到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与其将希望寄托在抓到丁伟之上,不如赶快回到定阳城,找名医看看。
山路崎岖,但赵瑞此刻哪还顾得上这些,他的心中唯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快点回到定阳城,寻医解毒。
终于,赵瑞望见了在山下焦急等候的景王府之人。他脚步蹒跚,几近虚脱,被手下匆忙扶住。
“世子,您没事吧?”一名景王府的侍卫满是忧虑地问道。
此人乃是景王府的侍卫,赵瑞自然是见过的。为了找寻赵瑞,景王可是将景王府的所有侍卫,连同他的三百亲兵全都派遣了出来。
这些人日夜兼程,将景王的手谕传至泸州的所有郡县,也因此,才会在临安县发现了丁伟和赵瑞的行迹。
“快,回府,找最厉害的大夫!”赵瑞来不及多作解释,声音里满是焦灼,急切地连连催促道。
那侍卫不敢有丝毫迟疑,当即护着赵瑞登上马车,朝着定阳城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
马车内,赵瑞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物,心神一阵恍惚。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还能活着回来,更没想到,丁伟会如此轻易地放他离开。
然而,越是这般,赵瑞的心中越是忐忑不安。能这般轻易放他走,就意味着,丁伟对给他下的毒信心十足。
这般情形下,即便他逃出了丁伟的魔掌,如果身上的毒无法解除,三日之后,依旧难逃一死。
赵瑞稍作思量,吩咐侍卫取来纸笔,将自身的状况大致写了一番,而后交给侍卫,让他快马加鞭赶回去。
临安县距离定阳城也有几百里的路程,即便是骑着一匹千里马,也需要大半天的时间。
马车只会更慢,可是赵瑞不敢骑马,他怕一路颠簸,会加速毒素发作的时间。
等赵瑞赶到定阳城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景王赵福已经在城门口等候多时,在他身边聚集着数十名大夫,这些人,都是景王强行抓来的。
即便是定阳城周边有些名气的大夫,也被景王府的人抓了过来。
赵瑞刚从马车上下来,景王赵福便一个箭步冲上前,满脸焦急与关切,声音颤抖地问道:“瑞儿,你可还好?”
赵瑞强撑着露出一丝微笑,说道:“父王,孩儿不孝,让您担忧了。”
景王忙扶着赵瑞,转头对着一众大夫厉声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世子诊治!”
大夫们唯唯诺诺,赶忙围了上来,有的号脉,有的查看面色,个个神色凝重。
一番诊断之后,大夫们面面相觑,无人敢先开口。
景王见状,怒喝道:“到底如何?若有半分隐瞒,本王绝不轻饶!”
终于,一位年长的大夫站出来,拱手说道:“王爷,世子所中之毒甚是罕见,我们还需进一步商讨解毒之法。”
景王眉头紧皱,看向赵瑞,眼中满是心疼与忧虑。
赵瑞心中一沉,但还是安慰景王道:“父王,孩儿相信定能找到解毒之法。”
此时的定阳城,因为赵瑞的回归,掀起了轩然大波。
定阳城大大小小的酒馆之中,人们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纷纷谈论着这件事。
“那个丁伟真是废物,竟然让赵瑞又回来了,我就纳闷了,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他为什么不杀了赵瑞!”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瞪大了眼睛,挥舞着粗壮的手臂,气愤地吼道。
“哼,谁知道呢!说不定是那丁伟自己胆怯了。狗屁的流云剑,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货。”旁边一人撇了撇嘴,脸上满是不屑。
“依我看呀!此事还没完,你们没见景王府的人全城都在抓大夫吗?这里面指不定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情。”一位老者捋着胡须,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分析道。
“不管怎么说,赵瑞这一回来,我们定阳城的人恐怕又要倒霉了。”有人忧心忡忡地叹气道,眉头紧锁,不停地摇头。
“谁说不是呢!这次赵瑞能活着回来,想必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出手了。”另一个人猜测着,眼神中透露出好奇与疑惑,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哎,也不知道那个挨千刀的将这畜生给救了回来,这下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少女被糟蹋了!”一个身形瘦弱的中年人,愁眉苦脸,双手抱头,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众人见此,也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定阳城,不知有多少人受过景王府的迫害,这人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他们也只是同情了一下,继续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此时,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站了起来,阴恻恻地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嘿嘿!回来又能如何,即便回来,他恐怕也活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