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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柏活着的时候是任人欺负的老好人，谁知道死了之后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大长老也是后知后觉，王家对王柏有亏欠。
“……该说的都说了，你现在总该能出手了吧？”
凌颉玉点头，“放心，该出手时我就会出手。”
大长老：……
王柏自己不出来，凌颉玉也找不到他。
“用这样眼神看着我做什么？大白天的，我又不能把王柏拽出来，只能等到今晚了。”
凌颉玉话音刚落，王杜衡突破几个护院的阻拦，破门而入。
“铁蛋！你没事吧？！”
大长老本就难看的脸色更糟糕了。
凌颉玉：“……我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你换一个吧。”
王杜衡赶到凌颉玉身前，替他挡住大长老后，才磨磨蹭蹭地喊了声。
“嫂、嫂嫂……”
凌颉玉：“……我还有个名字，叫颉玉，你叫我颉玉就行。”
“颉玉？真是跟玉一样的好名字！”
一旁的大长老觉得没眼看，没话说干脆就别说了啊……
“我、我叫王杜衡，杜衡草你知道吗？可以治风寒、跌打损伤，还能活血止疼……”
王杜衡这个名字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母亲因为生他而死。
父亲因为母亲死了愤而出家，说是要跟这个肮脏的家划清界限。
王杜衡成了没人要的孩子。
他早年皮实，上蹿下跳，总受些伤，靠的就是院子中的杜衡草。
干脆跟几个长老争论了几个月，终于给自己定了这个名字。
凌颉玉反应平平，“嗯，是个名字。”
甚至都没加上‘好’字，可王杜衡偏偏听得挺开心。
“你没事就好，我很担心你呢。别怕，我来了，长老不敢动你的……”
大长老：“你还知道我在这里啊？！王杜衡！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你就给我跪在祠堂中。
时时刻刻反省自己！身为弟弟，你不合格，身为王家家主，你更不合格！
你若是无法成长，我怎么放心把王家交到你手上？”
王杜衡抬眼，一脸疑惑，“我也没说我要当家主啊。”
大长老立刻要被他气晕。
好在凌颉玉站了起来，“他暂时还不能跪祠堂，我要带着他出门一趟。”
看着大长老担忧的目光，凌颉玉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符箓。
“随身带着，不能摘下，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今晚子时前，我会尽量带着王杜衡赶回来。”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兀，王杜衡什么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凌颉玉就已经捏住了他的衣领，拽着他往前走。
脖颈处传来的拉扯感让王杜衡想起了昨晚的感触。
好不容易消退的瘙痒感重新上头，那块皮肉仿佛着了火……
王杜衡只能僵着脖子跟凌颉玉讲话。
“你、你别信大长老的话，他这人平日就神神叨叨的，估计是得癔症了。
王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妖魔，更没有冤魂，只有我哥的魂魄。
我哥这人很善良的，不可能做出杀了二长老的事情，说不定是二长老自己惹来的别的仇家。”
虽是这样说着，可王杜衡也不可能忘记昨晚断掉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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