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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开始进入拍摄阶段，沈之砚没有面对镜头的习惯，还是江柟给他拍，他更显得笨拙，江柟耐心十足，拍一张来一句。
“嗯，帅的。”
“好帅。”
“对对，就这个侧脸很好看。”
“哇，身材很好。”
“比男星还帅。”
沈之砚被她一句句彩虹屁夸得耳朵发红，嘴角却也忍不住翘起来。
如果江丞在现场，估计会被震惊一脸。
他什么时候听过他姐这么夸人，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离谱好吗。
拍摄完之后，江柟开始简单地收拾东西，沈之砚得到她的同意之后，将上衣穿上。
见没自己什么事，沈之砚迟疑开口：“那我……。”
原本背着他弯腰拿东西的江柟听到声音，侧身看他。
头上的发簪突然滑落，她如瀑布般的卷发散落，垂在肩上慵懒感更甚，眼神里透露着勾人的魅力。
沈之砚一忡怔。
江柟想弯腰去捡那只发簪，沈之砚已经先她一步捡了起来。
发簪是很简单的木质发簪，上面刻画着云朵般的形状。
沈之砚将发簪递到她面前。
江柟的手握住了另外一端。
她嘴角噙着一丝浅笑，目光毫不遮掩如有实质般在他脸上游走。
“好看吗？”她问。
沈之砚以为她在说发簪。
“好看。”
江柟眼底笑意更甚。
“我是说我。”
……
离开工作室时，沈之砚不自觉抚上自己的脸。
好烫。
如果有镜子的话，他相信镜子中的自己肯定红着一张脸。
——
晚上宋荷离开的时候发现江柟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她敲开她的门。
江柟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电脑。
“柟姐，你怎么还不回家。”宋荷走了过去。
“在修今天拍的照片。”江柟看着电脑淡声说道。
宋荷凑了过去，看到电脑屏幕上是一个人脸。
是上午来的那个男生。
“柟姐，你打算把他的照片放在中心展位？”
“嗯。”江柟应了一声。
宋荷一张张看，惊叹道：“长得是真帅，不出道可惜了。”
“说不定这次摄影展之后就有人找他出道呢。”江柟随口说道。
“那我绝对做他的第一个粉丝，”宋荷像是想起什么，语气也变得暧昧：“柟姐，你这是从哪里找的男生，你们该不会……。”
江柟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看她：“说，你继续说。”
宋荷不敢说了，做了一个拉拉链的表情。
江柟笑了一声，随意地说道：“这种小男生，逗逗挺好的，至于其他……。”
江柟耸肩，并未将话说下去。
宋荷却是明白她的意思。
至于其他，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