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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鹤之和他的同伴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只见耳边村显得有些破败不堪,房屋的木材已经老旧,而且即便在白天,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尽管现在是白昼,陆鹤之的队伍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他们开始拿出罗盘,确定方位,准备布置阵法。他们将符篆小心翼翼地贴在村子的各个关键位置上。
“仙人!是仙人来了!”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宁静。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村民从他们的家中跑出来,脸上带着激动和敬畏的神情。原来,他们是误以为有鬼怪来作祟,所以都躲藏起来。
现在,看到陆鹤之等人的到来,所有的村民纷纷走到他们面前,跪倒在地,向陆鹤之等人表达他们的尊敬。
“仙人,你们终于降临来拯救我们了。”村民们纷纷跪地,感激的泪水涌出眼眶,他们放声大哭道:
如果你们再不出现,恐怕我们整个村庄的人都会被屠杀殆尽。
听到这话,陆鹤之身后的一位同伴疑惑地问道:“老伯,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我听说之前只有五个人伤亡啊。”
老伯仍然跪在地上,他颤抖着声音回答:“那只是开始,如果算上昨天失踪的陆大雨,已经有五百人下落不明了。”
陆鹤之忽然皱起了眉头,他急忙走向前,伸手扶住老伯的肩膀,问道:“您说的陆大雨,是不是陆平仓的儿子?就是几年前刚搬到这个村子的那家人?”
老伯被陆鹤之的举动弄得有些受宠若惊,他惊讶地回答:“是的,仙人,您怎么知道的?”
陆鹤之没有回答老伯的问题,而是紧接着追问:“那陆平仓夫妇现在在哪里?”他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这时,陆鹤之背后的同伴察觉到了他的失态,迅速上前摁住了他的肩膀,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行为。陆鹤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过激反应。
陆鹤之稳定了一下情绪,再次向老伯询问:“请问老伯,陆平仓夫妇现在在哪里?”
老伯指了指前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们就住在这条路尽头的小屋里。自从他们的儿子失踪后,他们就一直非常伤心。”
听完老伯的描述,陆鹤之点了点头,转身向身后的同伴交代了几句。然后,他独自一人沿着老伯所指的方向走去。
走在通往小屋的路上,陆鹤之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
站在门外,陆鹤之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一道带着哭泣的女声:“谁啊?”随着声音的落下,门缓缓打开。
“娘,是我。”
随着门缓缓打开,陆鹤之的目光首先落在了一个举着菜刀的女人身上。女人的面容因惊讶而瞬间凝固,手中的菜刀不由自主地脱落。陆鹤之稳稳地接住了即将落地的菜刀。
眼前的女人眼泪不停地流淌,她颤抖着声音:“你,你真的是大雷吗?”
“是,是我。”
陆鹤之询问:“父亲呢?他在哪里?”
女人指了指屋内:“你父亲在里面,他因为伤心过度,已经昏迷在床上好几天了。”
听到这个消息,陆鹤之的心一沉。
陆鹤之轻手轻脚地走进昏暗的屋子,他的目光迅速落在了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陆平仓,面色苍白,显然已经病重多日。陆鹤之快步走到床边,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
他将丹药放在掌心,运用内力将其化作一道灵力,然后轻轻地握住了陆平仓的手,将灵力通过他的手传入全身。
几乎是立刻,灵药发挥了效果。陆平仓的面色开始由苍白转为红润,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不久,他的眼睑微微颤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的全身仿佛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充盈。
陆平仓转过头,看到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正关切地看着自己。他立刻意识到,是这位仙人救了自己,挣扎着想要起身下床,准备向这位仙人下跪致谢。
然而,他的动作被陆鹤之的双手轻轻拖住。陆鹤之说道:“父亲,不必如此。”
陆平仓听到这个称呼,身体瞬间僵硬,他不敢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盯着地板,愣在原地。他此时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这位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陆鹤之。他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多年的思念与愧疚,在这一刻让他无法言语。
“你是!陆鹤之”
陆鹤之看着父亲陆平仓,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他轻声回应道:“是,是我,鹤之。”
陆平仓的声音颤抖,带着难以置信:“你不是死了吗?”这句话像是从心底挤压出来的,充满了多年来的悲痛和绝望。
陆鹤之轻轻摇头,眼神坚定:“谁说我死了?”
母亲开口说道:“那年整个镇被夷为了平地,只剩下被屠满门的许府,我们到处找不到你的尸体。没想到你还活着。”
陆鹤之的脸色一沉,那段往事一直是他心中的痛。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和许府的大小姐运气比较好,我们逃过了一……”
陆鹤之的话语还未完结,便被陆平仓急切地打断了。他语带哭腔:“救救你大哥吧,他昨天被鬼魂抓走了。”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陆鹤之的脸上,那是即将绝望之人的哀求。
陆鹤之心中一紧:“父亲,不用您说,我也一定会尽全力去救大哥的。”
安抚好父母的情绪之后,陆鹤之在大厅的一角坐了下来,尽管椅子破旧,斑驳的痕迹昭示着岁月的侵蚀,但他并未在意。
陆平仓颤巍巍地掏出了一瓶陈年老酒,给陆鹤之倒了一杯。酒杯中的液体泛着淡淡的黄色,显得有些浑浊。
陆鹤之看着杯中那浑浊的酒液,心中不知什么情绪。
“父亲,这酒我心领了,我们是一家人,您不必这么做,您还是把关于大哥更详细的事情告诉我吧,”陆鹤之轻轻地把酒推开。
陆平仓的眼中泛起一波心酸,他误会了,他认为,此刻他们之间身份的差距——一个身穿华丽白衣,显得超凡脱俗;而他们自己,则是衣衫褴褛,生活艰辛。
他开始讲述昨天发生的事。
“前天,你大哥正在外面劈柴,突然来了两个戴着面具,身披黑袍的鬼魂。它们手里拿着锁链,直接将你大哥捆绑起来带走了。我们……我们根本无能为力。”陆平仓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和恐惧。
陆鹤之听后,眉头紧皱。在他的印象中,根据之前查阅的资料,鬼魂通常不会如此公然地在白天行动,更不会用锁链绑人。
“面具?黑袍?”陆鹤之自言自语,这与他所知的鬼魂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