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HC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www.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邵知行赶忙道:“山下的酒店环境极好!晚辈从未对此有过半点不满,小师叔祖切勿误会!”
苏桓翘着二郎腿,拿出一个小瓷瓶道:“这晚辈见了长辈,我自然得有点表示,也不能让你那几个头白磕了不是?给。”
邵知行不敢伸手接,疑惑道:“这是?”
苏桓虎着脸道:“快点!给你就赶紧拿着。”
邵知行这才双手接过瓷瓶,拔开瓶塞的那一刻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随即又是老泪纵横,再次双膝跪地道:“晚辈感谢小师叔祖!小师叔祖如同晚辈再造爹娘,从今日起,晚辈……”
不等他说完,尴尬的苏桓赶紧将他拉了起来,不管是吃饭的,还是路过的全都目光异样的看向这边,严重社死。
邵知行如同宝贝一般将小瓷瓶贴身揣好,用手背擦着眼泪。冯林看哭得实在可怜,递给他一张餐巾纸,邵知行点头致谢。
苏桓给他的是一颗“六转聚神丹”。
在华夏修真界,四转丹药和五转丹药是凡药和仙药的分水岭。即便是所谓凡药的“四转育骨丹”也有白骨生肉断肢重生的神效,绝非泛泛之辈能够买到,小门小派恐怕数十年也见不到一颗。更别提“五转凝气丹”以上品级的丹药了。
邵知行的真力厚重如海,却依旧是筑基期大圆满的修为,故此苏桓一上来便看出他卡在筑基大圆满多年,如果再不突破,寿元耗尽也只有归于尘土一个结局。
这也正是邵知行一直苦恼却无法解决的问题。
然而一颗“六转聚神丹”足以让邵知行强行冲破瓶颈,突破筑基成功凝结金丹。这如何不让他欢欣若狂喜极而泣?
一颗六转丹药苏桓随手送出,但对邵知行来说却是至死也没有门路得到的存在。这就是龙虎山这种大派的底蕴。
邵知行擦干鼻涕眼泪,站起身说道:“晚辈这就返回沪市辞去佟家客卿职务。”
苏桓一愣,不知他为何好好的要辞职。
一旁的佟冠兵更是眼球暴突,惊讶愤怒到无以复加。
“邵爷爷!您可不能啊!”
家族长辈要是知道邵知行到深城陪自己来了一趟交大之后就要辞职,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不必多说,你通知秘书让飞机十点起飞吧。我现在就赶往机场。”说罢邵知行向苏桓深深施了一礼,然后转身便走。
佟冠兵的眼睛都红了,邵先生要辞职,与之相比自己和亲爹死了恐怕都不会令家族长辈多看一眼。佟泰成的位置多的是人能顶上,花钱机器佟冠兵更是无足轻重。可邵先生只有一个啊!
佟冠兵双眼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望着苏桓。
苏桓无辜道:“你看我做什么?他自己要辞职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佟冠兵被气得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咬牙跺脚,挥手带着一群马仔走开去追邵知行。
见好戏散了,旁观的学生们也逐渐各忙各的,并没有因为学校里出了这样的异事而改变自己的计划和目标。他们就如同一群群繁忙的蜜蜂,无论面对的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花海,还是一群致命的马蜂,他们都能宠辱不惊地将自己的路走好。
寡言少语的谭德炎终于开口道:“老六……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苏桓摆手道:“本想低调的,谁知道刚开学就这么多事找上来。”
崔玉涛道:“说起来,你都是半个神仙了吧?为什么还要上大学呀?”
苏桓道:“神仙也是需要文凭的嘛!不然以后我找工作总不能说是龙虎山教大的吧?”
有点道理,但不多。
龙小宇道:“解释得完美,下次别解释了。”
开学典礼定在下午一点,六兄弟吃完早餐便在校园中闲逛了半日。在12点50分的时候准时集合在了操场上。
校方给参加开学典礼的新生们每人发了一把塑料马札,这就是大学和保守拘束的小初高完全不同的地方,没人要求学生站军姿,也没有人要求队列整齐,这是个自由的地方,但也是个优秀之人集中的地方。
优秀的人总是自律的,六兄弟找到了自己的班级方阵,按顺序坐下。
主席台上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帅气男子走上讲台,他就是华南交大的校长白正华。
虽然离得远,但苏桓依旧看到白正华手中拿着发言稿,不禁失笑。
“稿子是谁给白师兄写的呀?白师兄可是合体期的修为,就算一本字典看一遍也能倒背了吧,哪里至于一张稿纸还在手里攥着,估计是演给大家看吧。奥斯卡影帝实锤了。”
苏桓这边心中吐槽着,白正华已经开始了他的讲话,他竟然真的在照着稿纸念。
“同学们,我是你们的校长白正华。我在来到南交当校长之前,在中科院任职了三十年,也算是个老科研工作者了……”
“哎?不是大哥!你的相貌多说也就四十来岁啊,你这么自我介绍真的好吗?”苏桓额头上冒出黑线。
“在这三十几年的工作中,让我认识到我们华夏多么需要科学技术,进一步也就是对科学技术型人才,有多么需要。”
白正华的确在建国后醉心于科研,以至于一直没有在修为上的精进。对于这一点昆仑山的态度似乎也极为开明,白正华数十年不理山上事务,先是一心求学,后来专心致志从事凡间的工作,包括他师父张天昊在内的长辈均是支持的。
讲台上的白正华继续说道:“就在今年四月,美国新起草的法案中有六十九条都是专门拿来对华夏进行技术封锁的!同学们,六十九条啊!他们这是要看到一个一蹶不振的华夏!一个永远被他们踩在脚下的华夏!”
偌大的操场中鸦雀无声,白正华的话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连操场围栏外马路边的行人都驻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