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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媚娘走到门口,娇娇地一转头,杏眼光波流转,对我们说道,“愣着什么哩?还不快跟上我。不想救你们的宁姑娘啦。”
我们心里都清楚,雪媚娘这是要请君入瓮,前边肯定挖好了大大的陷阱在等着我们。但是我们不能不去呀。
宁晚棠,我们的小伙伴还在他们的手里哩。
当时我们被济谷轩的音煞折磨,宁晚棠可是偷了她阿姐的钥匙,让左月来救我们几个出竹口,就冲这一点,我们也不能不去救她,人家一个姑娘家家都这么仗义,我们几个大老爷们还能做出丢下队友不管不顾自个跑了的埋汰事儿吗?
雪媚娘一步三扭地领着我们四个,弯弯绕绕地穿过整个村子,一闪身往村子背后边的山上走去。
我们和她保持安全距离,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左月和它那另外两个尸猴小伙伴也跟在我们身后。这三只猴子一路上情绪极不稳定,吱乱吱乱一个劲地乱叫,像是要表达什么,不过对我们就是鸡同鸭讲,我们四个一句也不明白。
左月见我们无法沟通,气得在我身后直跳脚。
村子后头的那座带青色小山并不高。目测海拔也就有个三、四百米。不过山路崎岖不平,九弯十八绕的。都有望山跑死马的说法,我觉得,我们爬了好久,还在山脚下上去一丢丢的地方。
前一个晚上听了一宿猫眼老皮的唱片,整个晚上没合眼,一大早又让雪媚娘折腾了两回。这会儿我真是又困又累,就想随便找个地儿瘫下来。
起初上山时,天空中挂着明媚的大太阳。要不是想着雪媚娘他们,必有阴谋陷阱在前方等着我们,一路上凉风习习,景致还很不错滴。
越往高处爬,山上的林子越茂密。到了后来,几乎连路都没有,我们跟在雪媚娘后头爬得是手脚并用。
雪媚娘貌似对这山上的环境很熟悉,看来平时没少来山上转。她像在自家菜园子里一样自在,灵活地领着我们在林间穿梭。
“雪媚娘,到了没有?你究竟要带我们去哪儿?我,我快不行了。”小胖气喘吁吁地问她。
“哎呦,小胖子,让大姨教教你吧,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啦。”雪媚娘用手绢给她那圆如银盆的大白脸抹了一把汗,婀娜地扭回头有些暧昧看了小胖一眼说道,说完她继续往山里走。
直到半山腰的位置,眼前出现一片茂密的竹林。太阳隐入云层,天忽然阴沉下来。不好,夏日特有的雷暴雨即将来袭。
雪媚娘在前边停下来,担忧地看着黑云压顶的头顶,显然这不在她的预料之中。她略略迟疑了一会儿,好像在考虑是否要领着我们继续往竹林深处走。不过那只是小小停顿了半分钟左右,她又继续领着我们往前走。
走进竹林,林中翠竹丛生,偶尔夹杂着几株参天古树。竹叶被凉爽的山风吹得哗哗作响,林间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喳、喳、喳四处乱飞。
大猴子左月及它的两个尸猴小伙伴由先前的情绪不稳定,变为焦躁不安。左月上来拖着我的手就要往山下的方向走。
动物的感知能力强,它们对周围隐藏的危险环境有着比人类高数倍的敏感度。比如地震、海啸来临之前,最先感知到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动物。左叶如此行为,我们四个都明白前方有危险。
雪媚娘为我们挖的大坑就在前面不远处等着。
但是知道又如何?前方就是横刀山、卧火海,我们也得去闯一闯。再往竹林深处走了几分钟,飞鸟绝迹,四周呈现一片不正常的寂静。这种寂静让我不安起来,因为我知道这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
“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是宁晚棠,宁晚棠的呼救声打破了竹林的寂静。
雪媚娘脚下的步伐突然变得飞快,跑了起来。这臭娘们是要逃跑啊,我们四个也追着她跑起来。她逃跑的路线七绕八弯的,不知怎么地,很快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我们寻着宁晚棠的声音在竹林里找来找去,在竹子上做了特有的记号,这么一折腾一圈下来,我们发现,宁晚棠的声音就在不远的前方,但是我们,走来走去,就是找不到她,转了一圈,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这个竹林里有阵法,“停,停下来,我先看看再说。”
我觉得这么在竹林里乱转不是个办法,只会消耗我们的体力,天上的乌云越积越厚,压得离我们越来越近。
正当我掏出怀中罗盘试图寻找竹林阵法的生门时,雪媚娘的身影又出现在前方的竹林中。
“看来这个肥仔女是怕我们找不到她挖的坑啊!如此算计,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大嘴举起手上的枪瞄准,砰的一声,雪媚娘中枪倒地,疼得在那儿娇声乱叫。
听到枪声,宁晚棠的呼救声又急促的响起,她知道我们救她来了。
“嘴哥,你和大有哥先去救宁姑娘,我和鼠老板去绑了前面那个死肥婆。”小胖道。
“不成,这竹林有阵法,我们不能分开,分开就再找不到彼此,实力被削弱,我们这样不但救不了宁姑娘,还很可能被对方团灭。”我分析道。
“那我们先去救下宁姑娘,回头再来解决这个臭肥婆。这个婆娘右腿中了我一枪,跑不了了。”大嘴提议。
我点头表示同意。
大猴子左月本来已经拉着它那两个小伙伴自顾自地往山下地往山下逃命去。
听到宁晚棠的呼救声,它们三只又一跳一跳地回来了。左月抬起头,仰天抽了抽鼻子,死命的嗅了嗅,拉起我的手,急切地往右边的竹林跑去。
没跑多远,我就看到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宁婉棠被高高的吊在竹林中一棵歪脖子老树上。
“宁姑娘,你怎么样了?”
“快,快放我下来。”宁婉棠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虚弱地向我们求助。
大猴子左月见到小主人,比我们抢先一步跳上树,用牙撕咬着捆着宁晚棠的麻绳,无奈麻绳太过结实,他咬了好一会儿也咬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