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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精神,闭上眼睛细细听后,发现这些声音的频率很怪,和我们平日里听见的正常频率声音大不一样。
我猛地睁开眼睛,跑去大力敲他们三个人的门。
大嘴满头冷汗地开门:“大有,什么声音,我刚刚做噩梦,想醒醒不过来。”
我俩跑进小胖房间,把正在做噩梦的他唤醒,拖了起来。
小胖说他头太疼了。坐在床上起不来。
我想到鼠老板,他本来就有疯病,这么一折腾还了得。
转身去鼠老板房间,发现他的床上空空如也。
心想,这下坏了。
我和大嘴跑到院子里去找鼠老板。
看见鼠老板一个人双手捂着耳朵,双目紧闭地蹲在水井边瑟瑟发抖。
鼠老板居然在梦游。
我和大嘴拉起鼠老板,叫上跟上来的小胖,往门口跑。
坏了,大门被人从外头锁上。
我们看着四周高高地围墙,看着站都站不起来的鼠老板说,心中涌出不好的预感:鼠老板得过疯病,应激反应最为明显,他的状态,很可能就是我们过两天的状态。
十日,恐怕我们连三、四天都撑不过去。
竹口村和猫脸老皮这是要将我们关在济谷轩里,然后置我们于死地啊。
好在没过多久,那些奇怪的声音消失了,整座房子恢复了宁静。
第二天,我、大嘴和小胖三个人担忧地看着卧床不起的鼠老板。
要不是从小外公曾经对我进行过声音方面的训练,对各种煞音的抵抗能力比较强,我不可能自己从梦魇中醒来,更不可能叫醒同样在恶梦中苦苦挣扎的小胖和大嘴。
这样我们根本不会发现半夜里出现的那些诡秘之音。
第二天醒来只会是以为自己昨夜做了个恶梦,早上起来头疼而已。甚至可能都不会告知彼此。
而鼠老板的状况,我们也不会将他和昨晚的梦魇联系起来,只是会当他本身的疯病进一步恶化。
这样我们夜复一夜地被煞音侵扰,鼠老板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
最后我们都可能被夜晚那些诡秘的煞音折磨至死。
此时的我和小胖都想起了外公曾经给我们说过的一个故事,声音可以杀人于无形:
古时候,有一个心地歹毒的土财主要给自家修一座大宅子,请了土建手艺远近闻名的冯师傅来给他修建。
冯师傅知道这位土财主毫无德行,难以相处,但他的亲哥哥是府台大人,民不与官斗,他不敢拒绝,还是乖乖地带了七、八个徒弟前来做工。
宅子的修建到初具雏形时,财主老爷来工地视察,小徒弟正好踩在木梯上面修葺屋檐,好巧不巧,小徒弟手上用来筑墙的泥灰掉到了财主老爷那梳得油光可鉴头上。
财主老爷勃然大怒,觉得小徒弟触了他的霉头,会给他带来晦气,大发雷霆,一手推倒了小徒弟的木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