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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胖都觉得应该有人出面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当做没听见她的哀嚎声。
小胖专心地在棺材里翻宝贝,我打着手电四处观望,试图寻找有关外公他们的蛛丝马迹。
倒是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大嘴劝说道:“你就服个软,道个歉,鼠老板不是一般人,你和她硬杠,不值当。”
“想让我道歉,门都没有。”宁晚棠愤怒地说。
我碰了碰小胖,示意他上前协调协调,我们只是想教训教训她,要是鼠老板真把她右胳膊给废了,待会儿我们再遇上个僵尸、女鬼啥的,也少了个得力的帮手,不是么。
就像宁晚棠自己说的“我有用。”
小胖会意,趴在棺材边边对鼠老板说:“鼠哥,你替弟弟我出头,我谢谢你哈,咱们好男不与女斗,我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你放了她,在外头帮我接宝贝,好么?”
鼠老板闻言放手,宁晚棠吃痛地跌坐在地上。
宁晚棠缓过来以后,翻进棺材里,埋头捡宝贝,嘴上嘟嚷:“你给我等着,我肯定饶不了你。”
我见大家情况稳定,四周安全,提了个手电想要把整个地宫摸排一遍,希望找到些外公他们留下的线索。
找了一圈,啥都没发现。我有些失望地回到凤血龙鳞棺材边上。
小胖尽捡些,值钱又轻巧的物件;而宁晚棠则是一顿乱翻,没看见她捡什么往兜里放。
可见我之前对她的判断没有错,这小女人不是冲着那些值老钱的陪葬品,而是在寻找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显然对她很重要,究竟是什么呢?
我想到了过油纸诗上写的那句:羊图享穹顶,玉枕卧双鱼,难不成她也是和我们一样来取羊图和双鱼钥的?
想到这里,我在棺材外边站不住了,翻进棺材里边,摸到棺材头部位置,昏暗中一阵拨拉,翻出一个冰冰凉凉的玉枕头,我拿到百里候的玉枕。
我取了玉枕,翻身出凤血龙鳞棺,将玉枕放在地上,打着手电,准备一探究竟。宁晚棠很灵巧地跟着我跃出棺材,急切地问道:“你拿了什么宝贝,快让我瞧瞧。”
她看到我放在地上的玉枕,露出失望的表情,显然玉枕并非她所寻之物,她叹了口气,转身又回到棺材里继续寻找。
那玉枕由一块完整的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整个玉枕冰润透凉,光滑的没有一丝裂纹及暗口,显然地是个没有暗格的完整物件。玉枕的面上精细地雕刻着花纹,由于光线昏暗,加上白色玉雕本来就不是很显眼,我猛的一眼没看出玉枕之上的花纹雕的系咪碗糕。
直到我将手电近距离照到玉枕上,真是双鱼卧玉枕,玉枕上雕刻着一把占满整个玉枕面那般大小的古代钥匙钥匙把手是两条首尾相衔的灵动双鱼。
这让我有点犯迷糊,这样刻在玉枕上的钥匙,抠又抠下来,要怎么拿着它去启鬼宫呢?
难道说这整个玉枕就是一把钥匙,还是我得拿着这个玉枕,依葫芦画瓢,让锁匠打出一把钥匙来呢?
那边小胖和鼠老板从凤血龙鳞棺里收拾了三大包的宝贝。
小胖看到我手里的玉枕,知道我已经拿到双鱼钥,对鼠老板说“鼠哥,不捡了,不捡了,剩下的入不了小爷我的眼,哥。”
宁晚棠显然没有找着她想要的东西,跟在小胖后头翻出棺材,皱着眉头,安静地站在一边。
“鼠哥,你给我搭把手,把这棺材盖子弄回去,这黑灯瞎火的太难受了。”小胖对鼠老板说。
鼠老板不等小胖上手,一个人把棺材盖子盖了回去,神力啊,看得大伙直咂舌。
围着墓室的千盏灯噗噗噗地齐齐亮了起来。趁着灯亮满室透,我和小胖又把整个主墓室地毯式地搜索了一遍,见着满眼金玉,却连外公他们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发现。
在我们到处找线索时,宁晚棠也室地在搜寻着什么。
“师傅他们究竟上哪儿去了,照理说我们进得了墓室,凭师傅的本事,他们更应该进过墓室,怎么一点儿线索都没有给我们留下呢?”小胖抓着头皮疑惑地说。
“找外公的事儿先放一放,我们先上穹顶拿了羊皮再说。”我明白外公大老远地来百里候墓,就是为了取双鱼钥和羊皮八图,既然暂时找不不到他老人家,那就让我先替他取了这两件心心念念的东西再说。
我们抬头看向墓室穹顶正中央,那儿挂着一个蒸饭盒大小的银色盒子,离地足足有七、八米,整个穹顶莹白光洁,根本找不到地儿挂绳子,墓室里又没有个云梯,把我们三个叠罗汉也够不着银盒子。
“拿东西砸它,把它砸下来。”宁晚棠找遍整个墓室都没有寻到她想要的东西,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穹顶上的银盒子里。
“不行,这墓室顶上就是地下河,透过穹顶上的白母贝可以看到隐隐的晕光,很可能就是地下河的水流,这穹顶就这么薄薄的一层,砸的不好,一不小心把穹顶砸穿,河水倾斜而下,到时候我们逃都没地方逃,活活被淹死在这里。”我严词地制止了宁晚棠的想法。
降尸,你是行家;下墓你就是个小白,我在心里默想。
“那怎么办呀,这看得到拿不到,急死小爷我了。”小胖指着挂在穹顶上的银盒子焦急地说。
“你,要,那,个。”鼠老板指着银盒子问小胖。
“嗯。”小胖点了点头。
鼠老板定神吹起一阵尖利的口哨。
“唉,唉,不是,我说鼠哥,别呀,你把它们招来干嘛呀。”
小胖想到老鼠大军要来,害怕极了,想要制止鼠老板。
大大小小的老鼠从四面八方涌进墓室,将我们五人围成一个圈,小胖吓得几乎站不住,靠我和大嘴一左一右架着他。
宁晚棠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到了,流露出这怎么可能,不可思议啊的眼神。
她再看向鼠老板,眼里全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