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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威滔天,威能滚滚,只是见到李富贵身入五箭,血流不止。
这一瞬间李富贵消失原地,在一瞬间只是见得李富贵体内灵力滚动瞬间逼出五把长剑,有些神色惨白,这是他成为渡劫修士以来第一次受的如此重的伤;此刻的他不得不谨慎,同为渡劫修士的老怪物不得不让他重视起来,眼前之人虽说已经到了衰败期,但手段颇多,不得不防。
水尊眯着双眼,眉头露出喜色,轻笑道:“如今已经重伤,你不一定能拿得下我,只是可惜我一件保命手段 了。”
李富贵低沉不言语,双目冷冷注视水尊,面色阴冷,体内血气翻滚,若他不是体修大成,今日水尊一击足以让自己离开。
“你以为这个样子就足以让我退去,莫不是以为今日你能活着离开。”
话音刚落,李富贵瞬间飞出一把青色长剑,剑意滔天,化作无尽毁灭气息;一股独有渡劫威能,全力一击之下化作天道法则,天道剑意倾泻而去。
水尊看着这一幕神色露出恐惧,只是瞬间飞出一道翠绿色玉佩,玉佩飞出化作金色屏障,色彩滔天逐渐化作蜘蛛裂纹;随着剑气逐渐消散的一瞬间,玉佩在半空中化作齑粉,水尊阴沉不语,死死盯着李富贵。
李富贵轻笑:“呦呵,怎么又让老祖你少了个保命手段。”
水尊阴沉道:“欺人太甚。”
话音落下,飞沙走石间,宛如雷电之快,抬手向前一跃,滔天怒意化作一股金色锁链继续向李富贵飞去,也是一瞬间猛地飞出一座雕像,肉眼可见化作一座山岳猛地压向李富贵,而在李富贵后方猛地出现一把血色长剑好似鲜血凝聚,剑之杀意不减,却是悄咪咪的刺向李富贵。
这刺出一剑的人正是红河老祖,只是手中一剑还未能刺到李富贵身上,眼前一幕好似化作泡沫虚影;而这一剑好似刺在了残影之上,这一幕瞬间让红河老祖吃惊,紧接着瞬间拉开百米身形。
水尊同样也是扑了个空,只是看着原地本来的残影瞬间又化作实体,早在李富贵踏入苍剑宗的一刻他自己就已经通知了红河老祖,若是他自己不能独钟,那么他红河自然会被李富贵清算,而这一幕幕,一次次的交手也不过是在拖延罢了,两人虽说都是衰败期,寿命大限,若真是逼急了,燃烧寿元也定要斩杀李富贵,自然这也不是他们两个想看到的。
李富贵站在原地讥讽道:“这不是红河老祖吗,都来了也不需要我一个一个去找。”
红河老祖看着李富贵一脸阴沉道:“不曾想到当年的小娃娃,百年不见竟是如此大的机缘。”
李富贵飞身后退数百米看着二人,神色冷冷的盯着二人,一双大手猛地向前一抬,一拳而出宛如法相天地,一拳形成山岳大小金色巨马猛地奔向血河老祖。
血河老祖眯着双眼紧紧的打量着李富贵,直到看见李富贵一拳倾泻而出,瞬间血河老祖神色惊恐,这一拳倾泻而出蕴含能力给他带来莫名的压力。
“狂妄小儿。”
水尊话音刚落瞬间祭出一面紫色小旗瞬间顶在血河老祖面前,只是一瞬间两者威能碰撞之下,水尊暴躁开口道;“血河你还不动手,在等什么。”
这话才将血河老祖拉回现实,只是抬手一股血红色大河瞬间包围在身前,紧接着大河翻涌血气,血腥味伴着一股杀意向前而去,金色巨马却只是猛地向前一踩,马蹄嘶鸣,威力十足;一刹那瞬间宛如乘风破浪越过血河将之镇压,紫色小旗也是颤抖的一瞬间被水尊收回,猛地一击之下二人嘴角溢出鲜血急速向后退去。
血河老祖面色阴沉,李富贵的一击足以算得上渡劫修士里的天骄,战力的差距让他心生恐惧,只是猛地抬手向前使劲一挥,无数血液伴随着血河再次凝聚,血河之内生出无数的骷颅白骨,这些个骷颅白骨在一瞬间宛如活了一般,每一个都拥有着渡劫强者全力一击,但也只是一击。
这是杀伐之道,乃是血河老祖成名的看家本领,血河内无数的白骨骷颅都蕴含了自己生前的全力一击,这一招使出便是自己要受到巨大的反噬,如今的自己最多也只能施展这一击,对于他们这种寿元将尽的老骨头,体内实力十不存三,如今是极为的吃亏。
也就在这一瞬间,水尊急速逃遁飞出秘境,血河老祖跟着而去,白骨骷髅大约数百但这所谓的全力一击宛如白纸,只是数个呼吸血河崩坏,李富贵走出血河眉头紧锁,两人手段频出,但如今逃跑了定是不能放虎归山。
李富贵转身离开,这一幕极为戏谑,当年是一追一逃,如今却是在追在逃,只不过是反着来了。
苍剑宗大多数元婴强者都关注这一幕,这三人的战斗只要是小小的波及都能将宗门夷为平地,如今对于他们更是不能左右的,但就算如此也不妨他们在看看;虚空之上,水尊与血河老祖遁逃数百万里,此刻浑身气血低迷,水尊喃喃自语道;“不曾想到我纵横数万年,到了如今却是栽了。”
血河老祖神色阴沉道;“你个老不死的,到了如今我们也别掖着藏着了,有什么保命手段赶紧用。”
水尊此刻没有了之前半点的庄重,只是头发披散,面色阴冷的再次拿出一枚丹药吞服了下去,肉眼可见数个呼吸便是恢复了全身修为,竟是从原本暮年的老者转身变成了一位翩翩佳公子,剑眉星眼,好不逍遥自在的意境,只是嘴中喃喃叹息道;“该死,老祖我这一枚丹药下去,巅峰实力是回来了,可老祖我一个时辰后就会修为大跌,连夺舍都不能做到了,此后是修行无望了。”
血河老祖看着水尊轻笑道;“无妨,这万年下来就你我这几个老家伙还活着,如今到时认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