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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缇薇再次轻轻开口。
柯离摇着头，眼突然很酸，之前离别之际，被他压抑的情感在此刻再也忍不住，眼角不争气的湿润，缓缓举起颤抖的手，熟练而自然的抚摸薇缇薇的容颜。
语气沙哑且颤抖。
“薇缇薇……是你吗？”
薇缇薇任由柯离抚摸着自己的脸，再次看见柯离，她想说的话很多，想问的也很多。
但是……柯离在她面前展现眼泪，她突然就觉得很多话其实没必要问了，柯离这般模样便是已经向她解释了一切。
她将一只手覆在柯离正抚摸自己面容的手上，紧紧握住后贴于胸前，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温暖，薇缇薇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另一只手勾起柯离的下巴，将柯离的面具轻轻上揭，有了她在，哪怕没面具也不会让柯离暴露，后轻轻抚摸抚摸柯离的脸，到了柯离眼角处，为他擦去眼角的湿润。
语气清冷中透露着温柔。
“嗯，是我。”
柯离看着突然便出现在身前的薇缇薇，情感流出之际，惊喜之余，也内疚的低下头。
“薇缇薇……对不起，我……”
话未说完，便被薇缇薇的手指压住嘴唇，猩红而冰冷的眼眸中透露着温柔。
“我说了，不喜欢听你说这话，而且……真有对不起的话，余生慢慢来还。”
对此，柯离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终是再次低下头，没有回应。
见他这副模样，薇缇薇也不恼，该说这般反应早在预料，这副表情才会是她看中之人。
并未要求现在柯离便做出回应，只是将脸靠近柯离，将自己与柯离的额头紧贴在一起。
“时间不多，告诉我，你是想一剑杀掉下方的那十二只蝼蚁吗？”
闻言，柯离看着那双猩红的眼眸，突然笑了。
“嗯，我必须杀掉它们！”
“如果我告诉你，凭现在的你，斩出这一剑很大概率会死呢？”
“我依旧会选择斩出。”，柯离毫不犹豫的回答，眼中流露情感的看着薇缇薇:“而且……现在有你在我身边。”
听到柯离的回答，薇缇薇先是一愣，而后嘴角微微上扬。
“是呀，有我在你身边，不会让你死掉的，但会有些小苦头。”
柯离微微点头:“谢谢你，薇缇薇。”
薇缇薇平静看着他，平淡道。
“看见我留给你的东西了吗？”
“起源神器？”
“不……是命运之钥，知道为什么我只将权能的钥匙留给你吗？”
柯离愣住，轻轻摇头。
薇缇薇接着道。
“之前的你太弱了，我若直接将命运的权能分享于你，哪怕我留下无数后手，你也会死。”
“但是，你变强了，强到已经能接受我真正的馈赠了。”
“你不是想杀掉下面的十二只蝼蚁？接受我真正的馈赠，我最强的权能，你便能做到。”
柯离眼中满是薇缇薇，笑着询问。
“我该怎么做？”
薇缇薇将手放在覆在柯离握紧起源神器的手上，与他一起握紧起源神器。
“闭上眼，其它的一切交给我。”
“嗯。”
轻轻点头回应，柯离听话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