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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淮大脑有瞬间空白,嘴张了好几次又无奈闭上。
这要她怎么答?!
果然撒了一次谎就得用无数谎来圆,沈鹤淮默默揪紧被子。
“学了学了”沈鹤淮今日还信誓旦旦说陆烬渊不会来要成果,谁能想到虽然没有实操,但他还能提问。
她抬头瞥了眼陆烬渊又很快垂下目光,脑中骤然闪现曾经看过的春宫图。
她清清嗓子,不自觉舔了舔唇:“学了亲吻。”
陆烬渊双眸微眯,虽然明白沈鹤淮不会乱来,但他还是不由问道:“怎么教的?”
“就口头说说。”沈鹤淮两眼一闭,全靠瞎说。
夭寿,她学的是箭啊,箭。
说起来,她活了两辈子,连嘴都没亲过。
找虞然拜师前看的那两本书,就是她的全部了,希望能唬得住陆烬渊。
“如此。”陆烬渊似是起了兴趣,问题一个接一个,“具体怎么教的?”
沈鹤淮冥思苦想,试着将看过的画面用语言表述:“嗯可以轻咬嘴唇,轻缠或者轻吸舌头,动作不能太大,最好”
沈鹤淮只顾闷头圆谎,没注意到陆烬渊越来越深的目光,他喉结滚动,突然伸手抬起沈鹤淮的下巴。
沈鹤淮话音一滞,瞪眼看着突然对她出手的陆烬渊,以为自己扯谎被识破了,正发慌,却见陆烬渊缓缓低头靠近。
深邃漆黑的眸紧紧盯着她,直到鼻息相闻,他眸光落在沈鹤淮饱满的双唇上,伸出拇指按上唇珠,嗓音低沉微哑:“那你,学得如何?”
四周空气无端变热,沈鹤淮的手心不知为何生了汗,她没接过吻,所以这个问回答得很诚实:“应该很差。”
说话间,唇舌擦过陆烬渊指腹,沈鹤淮觉得不妥,微微后退从他手中脱身。
“这样。”陆烬渊收手起身,看着已经红透的沈鹤淮,唇角抿起一丝浅笑。
她想学好再亲自己,那他就再等等。
温软的触感在指腹挥之不去,陆烬渊终于大发慈悲不再追问,话头一转道:“我明日要出府办些事,可能到春猎才会回来。”
“哦,好。”沈鹤淮平复着呼吸,没太听清陆烬渊说了什么,只下意识点头应好。
等她回过神,意识到陆烬渊说了什么时,房中已没有他的身影。
沈鹤淮抚上双唇,陆烬渊最近是以挑逗她为乐吗?他又不会真的让她亲。
男人心海底针。
还是手里的箭靠谱,起码不会惹她心烦意乱。
陆烬渊惹完人,心情轻松地出了府,林邵早已牵着马车静等许久。
车上,翟佑川已无聊得喝了四盏茶,看到陆烬渊进来,他随口揶揄:“跟嫂子说什么了,告个别告这么久?”
陆烬渊向来不理会他的废话,只凝声问道:“你跟毒门到底什么纠葛?”
翟佑川已查出来在画舫刺杀的是毒门的人。
说到正事,翟佑川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劲,微微晃着手中茶盏:“上月他们想招揽我,我拒绝了。”
“谁知道他们毒门行事这么狠,得不到就毁掉。”
“啧。”翟佑川摇头,“不好对付,你准备怎么做?”
毒门不只是个江湖门派这么简单,还涉及两国。
陆烬渊的蜃楼在大雍,而毒门却在大宁,就算陆烬渊以蜃楼的名义解决这件事,稍有不慎也会影响到两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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