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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扔我赛雪干嘛?”沈鹤淮转头怒瞪他。
陆烬渊下手很有分寸,不会伤到那小侍女,只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眉眼疏冷:“沈鹤淮,适可而止。”
“和离书、玉簪、找小倌、闹分居,这些把戏你还要耍到什么时候?”
箍在腰上的手用了几分力,沈鹤淮吃痛,忍不住捶了他一拳:“你放开我。”
为什么幻想出来的陆烬渊也这么欺负人啊。
“我没跟你耍把戏。”
和离书不是、玉簪不是、分居更不是,她是真的想去锦绣阁住。
前世她住过沈府、住过王府、住过凄清别院也待过幽暗的监牢,太多时候,她都没有选择,她去哪儿、在哪儿都由不得她自己。
所以住在哪里其实不重要,重要是——
她自己选的。
而陆烬渊,他也是她自己选的,可他心里没有沈鹤淮,他伤透了她的心。
再想到前世的悲凉结局,沈鹤淮没哭也没闹,只仰起头出气般一口咬住了陆烬渊的下巴。
叫你欺负人!
“嘶!”
陆烬渊没防备,被咬了个措手不及,他单手捏上她的后颈,想把人扯开,谁料他越用力,怀里的人咬得也越用力。
“沈鹤淮,松口。”
怀中人微微一愣,竟当真松了口,陆烬渊正要松口气,又被她一口咬在喉结上,他闷声后退几步,撞到身后的桌子。
沈鹤淮却以为他要躲,双手环住他,双腿缠着他,下狠劲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
“不许躲。”
说不清的痛痒让陆烬渊短暂失神。
纠缠间,桌布被拽到地上,桌上杯盘狼藉,屋中叮铃哐啷一阵响,屋外的赛雪红着脸默默走远。
太、太激烈了
屋内两个人都喘着粗气,陆烬渊将人死死按在床上,一手攥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捏着她的双颊,防她咬人。
沈鹤淮唇角染着不甚明显的血迹,干涸的血沾在唇上很是难受,她下意识舔了舔。
温软舌尖不小心碰到陆烬渊捏着她脸颊的手,陆烬渊刹那失神,指尖不自觉用力,陷进她颊边软肉。
片刻后,陆烬渊捏着沈鹤淮下巴将她的脸转去一旁。
眼不见心不燥。
她为了得到他的喜欢,把戏实在层出不穷。
沈鹤淮撒野撒得尽兴,心中滞闷消散无踪,头被拨到旁边后也没再乱咬人,几个呼吸间就沉沉睡了过去。
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陆烬渊试探着将人松开,微微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巴和锁骨上的伤口这才针扎似地痛起来。
“啧。”
他摸了下颈侧咬痕,垂眸看着已然入睡的沈鹤淮:“属狗的吗?一言不合就咬人。”
沈鹤淮翻了个身,衣襟微敞,隐约露出春光,陆烬渊避开视线,扯过被子盖住她,转身去了书房。
次日,晨光微凉。
“嫂嫂!嫂嫂!”两声震天的清脆呼喊惊醒了王府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