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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渊收回视线,抬步迈上台阶:“自然要见。”
明明语气寻常,但林邵就是无端觉得这位爷生气了,刚才是冰块,现在是冰山,路过的人都得打个冷颤。
对面,沈鹤淮被小倌引着,走进一处用屏风隔出的厢房。
厢房中堆金积玉,熏香袅袅,勾出榻上人的妩媚身形。
虞然一袭红衣,懒懒倚着榻,手中团扇轻摇,香肩半露,沈鹤淮从未见过这般媚骨天成的美人,十分惊艳。
小倌将人引来便退了出去。
“看够了没?”虞然神情戏谑。
沈鹤淮猝然回神,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将手中的礼物递过去,恭敬道明来意:“虞然师傅,我听挽月说您擅射箭,特来拜师。”
“挽月?”虞然听到这个名字,心下一顿,主子竟将挽月给了小少主,真是舍得。
不过小少主居然唤她师傅,看来是还不知道自己赤炎军少主的身份。
否则,她只要一声令下,虞然定当倾囊相授,竟还巴巴地拿了礼来拜师。
真是乖巧得让人想捉弄。
虞然用扇柄挑开包着礼物的红绸,淡淡看了眼,意兴阑珊:“倒是有心,但我向来不喜这俗物,姑娘可还备了别的?”
沈鹤淮早有准备,见虞然不喜也没有多意外。
只清了清嗓子,眼神有些飘忽:“听、听说您喜欢听夫妻房中秘事,不知是真是假?”
虞然听见这话,当即眸中发亮,下榻挤到她身侧:“自是真的,你说的若当真有趣,这徒弟我也不是收不得。”
桌上备着满满一壶凉茶,沈鹤淮接连喝了两杯,压下脸上热意,凑近虞然轻声道:“我和他的第一次是他中了春药。”
虞然:“哦,这般刺激?”
“嗯,是在马车里。”
虞然伸手抓了一把瓜子:“继续。”
沈鹤淮抿了抿唇,至此,她已经说完所有实话,剩下的全靠瞎编。
“他把我抱在怀里,压在车壁上我说疼,他也不放。”
“我们平常就很是恩爱,他也黏我黏得紧,那种事上也黏人,没中药的时候都一夜七次。”
“所以知道他中药,我还挺怕的,那天啊”
沈鹤淮脸在烧,心在颤,凉茶一杯接一杯。
虞然掌着偌大一座温香楼,若听不出她在瞎掰,那可真白活了。
不过,看着自家小少主卖力表演,想必这一兜子话也琢磨了许久,不捧个场怪不礼貌的。
听着听着倒也听出些许意味,摇着扇评道:
“你们”
“啧”
“当真不一般。”
屏风外,陆烬渊将里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林邵捂着耳朵,无言望天。
造孽啊,他今日就不该随王爷出来。
陆烬渊花三百金买了风窈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在进门前临时反悔,转而走到此处。
他拧眉站在原地,在想,他到底为什么放着该见的人不见,在这里听沈鹤淮的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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