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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月不置一词，径直上前开始摸沈鹤淮的骨头，沈鹤淮一动不动任她按捏，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希望她的骨头能争点气。
书房中，正吃着早膳的陆烬渊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他将饭菜看过一遍，了然。
“今日怎没有银耳乳酪？”
他吃饭有些挑，唯那碗甜羹倒还算合他口味。
厨房候着的人回道：“做银耳羹的孙小厨娘告假了，得下午才能回来。”
陆烬渊停箸，随意喝下一口茶：“撤下去吧。”
少了那碗甜羹，早膳都少了些滋味。
“林邵。”陆烬渊擦净手，拿出林邵买来的梨花玉簪，“给沈鹤淮送去。”
“是。”
林邵接过玉簪，暗道，原来是买给夫人的，王爷在新婚夜都是睡在书房，他本以为王爷不在意夫人，现在看来还是有几分情意的。
林邵拿着玉簪往沈鹤淮院中走去。
这边，挽月收回手，摇头拒绝沈鹤淮的请求：“教不了，主上年龄大了，现在学武也难有成就，不过白费力气。”
沈鹤淮心头仿若被人噗噗射了几箭，拔凉拔凉的，她捂着心口不死心地问道：“就没有一点可能？”
挽月惜字如金：“有，射箭。”
“不求根骨，但靠天分和勤勉。”
沈鹤淮的心绪大落大起，听见挽月这般说，便定了心，她所求不高，有力自护就足矣。
她起身下床，俯身便要行拜师礼：“我愿意学，但求”
挽月扶住她的胳膊：“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名唤虞然，箭术卓绝，百步穿杨。”
“不过。”挽月话音一顿，“她性子古怪，收徒全凭心意，她若不愿收你我也帮不了你。”
沈鹤淮垂眸深思，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不过一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又接着问挽月：
“这位虞然师傅现在何处？我先去拜会拜会。”
挽月淡声道：“温香楼。”
沈鹤淮：“？”
这高手栖身之处这么别致？
啊，她想起来了！虞然不就是温香楼的老板吗。
她之所以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是因为上一世府中曾请过温香楼的舞姬来献舞。
其中有位长得酷似沈莺漓，陆烬渊在席间多看了那姑娘几眼，沈鹤淮不太放心，宴后拿着银钱去找那姑娘，希望她能早些离府。
不想却无意听到她们在背后议论老板。
“咱们虞老板什么都好，就是太好色，还喜欢听人家夫妻的房中秘事。”
“哎，你们说，老板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开了温香楼啊。”
空气静了一瞬，几个姑娘反应过来后笑成了一团。
这
挽月说的脾气古怪，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