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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无双垂在身边的手不自觉攥紧，道：“可以的，很抱歉我记得的也不多，帮不到你们什么。”
祝无双再次把山洞里的事情说一遍，竭力回答祝姑姑问的每一个细节，脸色越来越白，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
“你有没有见过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祝姑姑充满期盼地问道。
祝无双想了想道：“那里不见日月，被囚禁的人都待在单独的空间里，很少来往，说实话，除了我自己，我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关注别人。
我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山洞很大，隐藏着不知道多少秘密。”
祝姑姑难免失望，眼底的亮光慢慢黯淡。
“对不起，没能帮到您。”
祝姑姑强颜欢笑：“没事儿，是我打扰了，告辞了。”
祝无双和小四儿一起送她离开，祝无双不免唏嘘，“祝姑姑那么好的人，因为女儿郁郁寡欢，那些黑巫真可恶，活该千刀万剐。”
小四儿：“那些东西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老鼠一样的东西，谁知道藏在哪个老鼠洞里了？
你看咱们这儿的地理，多山，一座座搜查下去，天知道搜到什么时候了。”
他也发愁啊，这些黑巫太会藏了。
之前祝无双都是走了不知道多少天，人不人鬼不鬼的才捡回一条命。
翌日，祝无双照常来到书院上课，今天小四儿没有来，忙着朝中的事情，他这个南疆王可不是闲的要长毛那种，需要帮着圣女处理许多国家的事情，还有协调汉人商队和当地人直接的矛盾，读书已经是捎带了。
书院并非只教授四书五经，治国文章，还有算学，射箭，礼仪，琴棋书画等许多课程。
今天学的是射箭，等于现代的体育课程。
宽大的操场，几个年级的学生一起上，李舒妍觉的机会来了，找来段争流他们几个，商议半天，要让祝无双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