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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字堡,这座气势恢宏、固若金汤的城堡,乃是吴飞宇精心策划并下令修建的三座堡垒之一。这三座堡垒呈品字形布局,而戌字堡正位于箭头位置,其战略意义不言而喻。
自三座堡垒竣工之日起,李二标便率领着他的精锐之师进驻其中。在此之前,吴飞宇曾与李二标进行过深入的交谈:&34;二标啊,此番命你镇守三堡,主要目的便是防范沈阳方面的异动。倘若他们有所企图,你必须毫不退缩地予以回击。切记,既不要主动挑起事端,但也绝不能畏惧退缩,更不能放任沈阳卫的一兵一卒越过边界!&34;
李二标深知责任重大,将吴飞宇的嘱托铭记于心。平日里,他每日亲自率军巡逻,但凡见到沈阳卫的军队,总是保持克制,绝不轻易招惹麻烦。然而,昨日那场突如其来的冲突,实非他所愿。原来,沈阳卫的某些人企图闯入三堡的领地,天成军将士又岂能容忍这种越界行为?在阻拦过程中,沈阳卫的士兵率先动手,引发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最终,李二标麾下的将士们奋勇抵抗,不仅击退了敌人,还造成了对方数人伤亡。
事实上,昨日事发之时,李二标并未亲临现场。待到事后听闻此事,他亦未过分在意。毕竟,若要阻止他人越界,不付出些许代价,又怎能对敌方形成有效的震慑呢?
原本李二标没把昨日的事放心上,只是牛继宗的使者来到戌字堡,恭敬地向李二标传达了牛继宗的邀请:“李将军,我家大人对昨日之事深感抱歉,特备薄宴,望将军能赏脸一聚,以化干戈为玉帛。”
李二标的属下听闻,纷纷围了过来。
副将一脸忧虑地说道:“将军,此事恐怕有诈,这牛继宗向来诡计多端,咱们不可轻易相信啊。”
另一位将领也急切地劝道:“将军,莫要前往,万一这是个陷阱,如何是好?”
李二标却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道:“哼!就凭他牛继宗?能奈我何?沈阳卫这帮怂包,昨日吃了败仗,今日就想用鸿门宴来吓唬我?我李二标可不怕!”
副将仍不死心,继续劝道:“将军,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谨慎为妙。”
李二标目光坚定,语气中满是轻视:“你们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倒要看看,他牛继宗能耍出什么花样!”
说罢,李二标不顾属下的劝阻,决定赴宴。
李二标昂首阔步地走进宴会厅,身姿挺拔,眼神犀利。牛继宗早已在主位上等候,脸上挂着看似和善实则虚伪的笑容。李二标毫不客气地在客位坐下,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牛继宗,毫无半分退缩之意。
牛继宗率先打破沉默,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李将军,昨日之事,实乃一场误会,还望将军莫要放在心上。”李二标冷笑一声,回道:“误会?贵部越界在先,动手在后,这也是误会?牛大人,您这话说得未免太轻巧了吧!我戍守此地,职责所在,容不得这般胡来。”
牛继宗脸色微变,但仍强装镇定,说道:“李将军,咱们同为朝廷命官,还望将军能够通融一二。如今局势动荡,咱们应以和为贵。”李二标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牛继宗,你休要巧言令色!以和为贵,那你们还一再挑衅!我李二标镇守此地,绝不容许任何人肆意践踏!哪怕局势再乱,我也定当坚守底线。”
牛继宗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却还是压着性子说道:“李将军,何必如此动怒。今日设宴,就是想与将军化干戈为玉帛,咱们不如各退一步。大家相安无事,岂不是更好?”李二标怒目圆睁,站起身来,指着牛继宗说道:“牛继宗,你少来这套!我李二标绝不会退缩半步,你若再有不轨之心,休怪我不客气!我手下的将士们也绝非吃素的!”此时,宴会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双方手下都握紧了武器,剑拔弩张,仿佛一触即发。
就在李二标与牛继宗剑拔弩张之时,史鼎站了出来,满脸堆笑地做起了和事佬。
史鼎拱手说道:“二位将军,莫要动怒,莫要动怒,今日相聚,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啊。
李二标冷哼一声,并未言语。
牛继宗也顺势借坡下驴,说道:“史将军所言极是,咱们还是心平气和地谈谈
史鼎赶忙附和:“对对对,来来来,先喝酒,喝酒。”说着,便给李二标倒满了酒。
宴席间,史鼎一直给李二标劝酒,嘴上不停地说着:“李将军,这杯酒您一定得喝,喝了这酒,过往的不快都一笔勾销。
李二标心中明白史鼎的意图,但又不好直接拒绝,只能勉强应付着喝了几杯。
史鼎见李二标喝了酒,更加起劲地劝道:“李将军果然豪爽,再来一杯,咱们以后还要多多合作呢。
李二标皱了皱眉头,说道:“史将军,酒可不能这么喝,我李二标虽不惧,但也不能这般被灌醉。”
史鼎连忙说道:“李将军,这哪是灌您啊,这是表示咱的诚意。”
李二标沉默片刻,说道:“也罢,看在史将军的面子上,这酒我再喝一杯。但此事该如何解决,还得有个说法。”
在史鼎苦口婆心、不厌其烦地劝说之下,李二标逐渐逐渐地喝醉了,甚至说话时舌头都开始打结。
“史侯爷啊,您看看,这沈阳城可是咱们兄弟们浴血奋战、出生入死才打下来的呀!想当初,为了攻下沈阳城,咱们有多少好兄弟长眠于此啊!可到头来呢,咱们刚刚辛辛苦苦打下这里,朝廷那边一道圣旨下来,你们就来了,然后这座城就交到你们手上了。咱们兄弟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点功劳都没有,您说这能不让人生气吗?”李二标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搂住史鼎,似乎想要把自己心中的不满和委屈都传递给他。
史鼎听了李二标的话,也只能连连点头称是:“对,对,朝廷自然有它的难处,很多事情难免会考虑不周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似乎对于这种情况也感到颇为棘手。
“哼,什么难处,还不是被世家门阀撺掇的,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将士们的死活。”李二标意有所指的说道,牛继宗听后,双眼圆瞪,史鼎连忙用眼神制止,牛继宗按耐住怒火,狠狠灌了自己一杯。
酒席在李二标的抱怨下,匆匆结束,再不结束,史鼎怕牛继宗会当场命人斩杀李二标,到时候他们就真的要背上擅杀朝廷大将,逼反天成军的罪名了。
“史侯爷,我与你一见如故,这次喝的不尽兴,下次我设宴,邀您痛饮!”李二标被手下扶着,不然都已经站立不稳了。
“一定,一定,将军慢走。”史鼎将李二标送出沈阳城,看着李二标一行人离去,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李二标离开沈阳后,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哪还有刚才的醉态。
“哼,果然是群懦夫,原本我还以为今日他们会在酒席上有何动作呢,结果还真是懦弱!”
“不错,他们就是被将军的威名所震慑,不敢造次。”属下们附和着李二标的话。
听了属下的话,李二标志得意满,突然变故突发,一支利箭狠狠飞入了李二标的身体…